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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枝 钦谱
竹枝 唐教坊曲名。元郭茂倩《乐府诗集》云:“《竹枝》本出于巴渝。唐贞元中,刘禹锡在沅湘,以里歌鄙陋,乃依骚人《九歌》,作《竹枝》新词九章,教里中儿歌之。由是盛于贞元、元和之间。”   按《刘禹锡集》,与白居易唱和《竹枝》甚多,其自叙云:“《竹枝》,巴歈也。巴儿联歌,吹短笛,击鼓以赴节,歌者扬袂睢舞。其音协黄钟羽。”但刘、白词俱无和声,今以皇甫松、孙光宪词作谱,以有和声也。

竹枝 单调十四字,两句两平韵 皇甫松

  芙蓉并蒂  一心连    花侵槅子  眼应穿    
  平平仄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仄平平 


《尊前集》载皇甫松《竹枝》词六首,皆两句体,平韵者五,仄韵者一。每句第二字俱用平声,馀字平仄不拘。所注“竹枝”、“女儿”,“枝”、“儿”叶韵,乃歌时群相随和之声,犹《采莲》之有“举棹”、“年少”也。 按古乐府,《江南弄》等曲皆有和声。如《江南曲》和云:“阳春路,时使佳人度。”《龙笛曲》和云:“江南弄,真龙下翔凤。”《采莲曲》和云:“采莲归,渌水好沾衣。”亦各叶韵。此其遗意耳。

格二 单调十四字,两句两仄韵 皇甫松

  山头桃花  谷底杏    两花窈窕  遥相映    
  平平平平仄仄仄 仄平仄仄平平仄 


此首用仄韵。

格三 单调二十八字,四句三平韵 孙光宪

  门前春水  白蘋花    岸上无人  小艇斜    商女经过  江欲暮    散抛残食  
  平平平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仄仄平 平仄平平平仄仄 仄平平仄

饲神鸦    
仄平平 


此词较皇甫松词多两句。 按刘、白《竹枝》词俱拗体七言绝句,此独谐婉,且每句有和声。
历代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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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
汪端光 五首
黎简 1748 - 1799 三首
龙岭 十首
苏履吉 一首
姚超恒 一首
宋湘 1756 - 1826 五首
缪公恩 1756 - 1841 一首
谢金銮 1757 - 1820 三十一首
晴云高卷送斜阳,潮似秋江接渺茫。
绿尽水田迷去路,行人如鹭两三行。
图画初疑展绛霄,风帆铃索正摇摇。
不栽菡萏栽芦荻,五步山亭十里桥。
轻舫谁家护碧纱,鸣榔声里见如花。
哑哑柔橹峨峨髻,髻上风飘一笠斜。
蜜李甘瓜破酒怀,长林幽鸟听喈喈。
分明曲沼横波上,碧草红墙卵石街。
人闲每爱桑阴坐,地阔还宜沙渚清。
一垄筑分湖两面,辘轳连落水车声。
① 有客问是滩者,作三绝句,拟诸竹枝以贻之。
山飞地转浮生死,树老风高啸鬼神。
一簇浪花三十里,醉横三百马留人
⑴ 舟下滩,必以其村人为滩师。每舟艄舵二人,必以祭肉饮食之。舟之大者恒饮至二三十人,有饮至二三日者。操舟则水中暗石分寸可指。
其二 (丙午)
蓬头历齿醉浑脱,蟹眼瞠瞠絮伏波。
石作肉林江泻酒,醒人偏许浪花多。
其三 (丙午)
手挽腥馀脚踏烟,回神江步别江船。
入门自媚山妻笑,今日囊中足酒钱
⑴ 滩下江步曰回神步,以生肉少许与之。所谓回神,言回家祭于神也。
济南山水天下无,的的青山淼淼湖。
七十二泉泉上过,泉泉都是好珍珠1。
南人争脍四腮鲈,北人豸鱼充庖厨。
雉尾莼羹亦乡物,张翰秋思近何如?
烟柳阴森溪水斜,沿溪傍柳有人家。
欲教美人频照影,都栽水底凤仙花。
华山高髻捎云烟,鹊山窈窕鬓合蝉。
分取明湖作明镜,两山各自照婵娟。
青州酒到正堪尝,更有洞庭卢橘香。
十五双鬟作羞赧,背人低按小秦王。
芙蓉桥与鹊华连,雁齿栏杆鸦嘴船。
历下亭边酤美酒,会波楼外起寒烟。
莲花初放满城香,莲花才谢冷莲房。
侬自殷勤郎轻薄,莲子心苦藕丝长。
日斜风定泊船初,乱挂笭箵与籧篨。
折来带露绿杨柳,穿得金鳞红鲤鱼。
清明寒食节相催,锦袖罗帔妙剪裁。
姊妹招呼出城早,鹊山会上奉香来。
照壁孤檠对绮寮,西风尽日雨潇潇。
卖花声里江南梦,知在湖干第几桥?
注释:1。起属于钦句。
清泉一勺月为牙,四面堆沙映日斜。
为问渥洼何处是,龙媒除此别无家。
按:邑南五里许有月牙泉,旧传即渥洼泉,四面堆沙,不能侵入水中,而志书仍分两处,无可考。
郎去江东江水秋,妾家荡桨湖西头。
江湖本是无情水,不作烟波一处流。
按:皖雅初集卷四
一堆江树一江村,山作重城水作门。
耕是洲田种洲地,麦花开到菜花园。
樯头帆影与云参,风小单帆风大三。
前面樯樯齐束笋,大家都过大江南。
下江山接上江青,一半知名半隐名。
学得谁家好心眼,遥岑寸碧亦双明。
吾舟来路是西南,避过风颠三月三
来到江南望江北,来时汉上柳毵毵。
⑴ 江西、湖广粮船忌上巳前后风暴,岁以为常。
露冷空江烟有丝,东船西舫悄眠时。
多情最是江心月,夜夜听人唱竹枝。
从来洋子桥头水,不向江都城外流。
愿诉潮神与风伯,殷勤为我送郎舟。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兴观群怨总情移,溱洧淫哇亦系思。
底事删篇馀十五,蛮风曾不入声诗(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轻飙二八水无波,南汕潮来北汕过。
携酒安平呼晚渡,一桅斜日蜑船歌(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水仙宫外近黄昏,迤北斜看第几鲲。
潮信来特沙卤白,乱星渔火簇城门(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里差经纬问周髀,合朔哉生有异宜。
廿八宵中明月影,弯弯初二见蛾眉
⑴ (作者注:「台湾初二夜即见月,至二十八日残月尚高。凡二十八夜,皆见月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封家来去总无因,五两频烦问水滨。
暑月看人帆势好,西风吹上七鲲身
⑴ (作者注:「台湾风信与内地迥殊,长夏五、六月最多西风,谓之『发海西』。」)。(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马迹牛洼辙路交,草场墟市数衡茅。
分明一带邳州道,杨柳年来换竹苞
⑴ (作者注:「台湾虽隶福建,而平原衍沃,大类北土。惟路旁多丛竹,不种杨柳耳。」)。(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轧轧车声搅梦残,高城晓色迫人寒。
朦胧客枕曾惊记,五月呼驴出泰安(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泉漳一苇便行舟,客侣汀州及广州。
聚水浮萍原是絮,浪花身世竟悠悠(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指甲花香压髻鬖,蛮娘情语夜喃喃。
泥人梦里含鸡舌,一碗槟榔出枕函
⑴ (作者注:「指甲花五、六月开,枝叶大类枸杞,纤瓣长穗,浓香袭人。妇人喜得之以插髻。其叶染指,功同凤仙。」)。(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妹家门倚绿珊瑚,毒汁沾人合烂肤。
愁说郎来行径熟,丫斜卷口月模糊
⑴ (作者注:「绿珊瑚有枝无叶,丫叉状类珊瑚。其汁甚毒,沾人肌肉皆烂。台人屋居前后遍,树之以为樊蔽。」)。(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红灯罩壁掠宫鸦,一寸香藤浣齿牙。
帘影沉沉人未至,二更呼买市头花
⑴ (作者注:「篓藤,一名扶留,台湾人以此蘸灰夹槟榔食之。」)。(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叠雪霏霏透体凉,轻衫团扇坠珠香。
儿家夫婿怜温软,乱剪春纱含裤裆(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木棉宜种海边多,可奈纤纤素手何。
姊妹频年刀剪样,教侬红肉映轻罗
⑴ (作者注:「《齐民要术》谓:『木棉花最宜于海边卤地。』惜此地妇人不以女红为事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金钱花发为郎攀,落尽金钱郎未还。
不敢语郎乡士事,瘴云遮断望夫山(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腥红苦李出林迟,钗朵盘兼小荔支。
番蒜摘残龙眼熟,满街斜日卖黄藜
⑴ (作者注:「檨子,亦名番蒜,高树多阴,实如猪腰,青皮黄肉,味甘如蜜。五、六月大盛。黄梨粗芦结实,皮多刺,如蒺藜,味甘可食。《广韵》:『藜,芦果也。』当从藜,俗谓梨者,非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午盘堆遍地波罗,粒粒鸡心已破窠。
凤尾萧疏纤子落,一肩绿箬倩蛮婆
⑴ (作者注:「西人语,以波罗蜜为天波罗,黄梨为地波罗。槟榔树高数丈,大类栟榈,叶舒凤尾,子含粒如鸡心,其壳即大腹也。七、八月已渐采。」)。(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豆荚花开落地生,铜缸膏火万家明。
䕸灰犹作春畦粪,广注周官土化名
⑴ (作者注:「落花生,俗名土豆,柔条吐荚,垂花入地,乃复结实于土中。榨取油入灯,极明亮。台中盛产。并䕸粕贩卖内地,舟航不绝载。内地近山人,买其䕸以粪田。」)。(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萧萧蔗尾起秋声,万灶甜浆煮作饧。
枯槁莫嫌同嚼蜡,一春薪炭彻秋晴
⑴ (作者注:「蔗糖之利半于中土,其粕用以代薪,台湾、凤山人竟岁赖之。」)。(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港口船回海气腥,参差鱼族有奇形。
团头缩项浑难识,欲补人间五雅经(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风味初尝到竹蛏,江瑶应与共功名。
豆芽琐琐徒纤薄,菉笋开厨试蚌羹
⑴ (作者注:「海豆芽,状似小蛏,有赘鲜白如豆芽。绿壳合抱,恰似豆之初拆也。然而肉薄,而味殊未佳。」)。(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日日香泥点竹扉,一双燕子避人飞。
村寮亦有评花处,自荷春锄种紫薇(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南郊东转路丫叉,斜日缘成到法华。
暂得托身无上地,小西天外见昙花
⑴ (作者注:「法华寺额曰:『小西天』。」)。(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深树丛篁踞石床,竹溪寺后午阴凉。
山风响动祇园木,恰落高林檨子黄(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不事耘锄乱插田,条条溪涧自成川。
水云六月鱼鳞雨,斗米何曾值百钱(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东头地与士番联,处处膏腴未垦阡。
日霁遥岑堪眺望,千章材木翠连天(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寰中更自有仙洲,多恐蹉跎未肯求。
欲向阳光寻福地,鸡笼山转海东头
⑴ (作者注:「蛤仔难为台湾正面鸡笼东转向阳之地,尤为乐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圣人谋庶先筹富,此地全须用教先。
礼义分明廉耻重,海邦仓廪本天然(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频年海上寇张弧,香老芝龙总未诛。
辛苦东宁贤太守,自捐资斧伐萑苻(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呱呱赤子勃溪啼,求牧今难与古齐。
何处红灯书县宰,春风弦管五条街
⑴ 作者注:「甲子(1804)冬,蔡骞犯凤山。时庆廉访为台湾守,亲率士卒禦战于东港,围骞舟,几获之。炮石击骞妻,中胸,乳迸裂,北窜,创发而死。」编者按:「蔡骞」即「蔡牵」之误写。
⑵ (作者注:「丙寅(1806)岁秋八月,台湾邑令薛公诞辰,民争庆之。薛闻,歛号灯衙仗塞署门辟,阍者不答客。邑民自相率奏乐歌舞,箫管之声遍满街巷。虽极贫者亦悬灯于户,书曰:『邑主某公千寿』。薛令隶役禁扑之,民欢曰:『吾自颂吾父母耳,官何与焉。』讴歌者更数日夜,卒不能禁。」)。(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蹉跌游戎血战情,郎官念念为苍生。
何妨塞却狼机口,垒土新来变铁城
⑴ (作者注:「游击吉凌阿用兵得法,乙丑、丙寅间(1805〜1806),力战有功。寻病卒。时台湾尹薛公号爱民,民为谣曰:『文官有一薛,武官有一吉。任是蔡骞来,土城变成铁。』」)。(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木城百雉海东隅,危难方知伟丈夫。
恶耗翻成名节在,万金为汝市头颅
⑴ (作者注:「蔡逆之乱,义士陈启良请建木城于海底。庆观察韪其议,启良力任事,两日夜城成。于是力率义旅守海岸,贼迫,众多奔徙,独启良不去也。时贼募杀义士首者予万金,首启良,次则洪秀文、吴春贵辈。」)。(杨永智编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