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春水 白蘋花 岸上无人 小艇斜 商女经过 江欲暮 散抛残食
平平平仄竹枝仄平平女儿 韵仄仄平平竹枝仄仄平女儿 韵平仄平平竹枝平仄仄女儿 句仄平平仄竹枝
饲神鸦
仄平平女儿 韵
图画初疑展绛霄,风帆铃索正摇摇。 不栽菡萏栽芦荻,五步山亭十里桥。 轻舫谁家护碧纱,鸣榔声里见如花。 哑哑柔橹峨峨髻,髻上风飘一笠斜。 蜜李甘瓜破酒怀,长林幽鸟听喈喈。 分明曲沼横波上,碧草红墙卵石街。 人闲每爱桑阴坐,地阔还宜沙渚清。 一垄筑分湖两面,辘轳连落水车声。 ① 有客问是滩者,作三绝句,拟诸竹枝以贻之。 山飞地转浮生死,树老风高啸鬼神。 一簇浪花三十里,醉横三百马留人⑴。 ⑴ 舟下滩,必以其村人为滩师。每舟艄舵二人,必以祭肉饮食之。舟之大者恒饮至二三十人,有饮至二三日者。操舟则水中暗石分寸可指。 蓬头历齿醉浑脱,蟹眼瞠瞠絮伏波。 石作肉林江泻酒,醒人偏许浪花多。 南人争脍四腮鲈,北人豸鱼充庖厨。 雉尾莼羹亦乡物,张翰秋思近何如? 烟柳阴森溪水斜,沿溪傍柳有人家。 欲教美人频照影,都栽水底凤仙花。 华山高髻捎云烟,鹊山窈窕鬓合蝉。 分取明湖作明镜,两山各自照婵娟。 青州酒到正堪尝,更有洞庭卢橘香。 十五双鬟作羞赧,背人低按小秦王。 芙蓉桥与鹊华连,雁齿栏杆鸦嘴船。 历下亭边酤美酒,会波楼外起寒烟。 莲花初放满城香,莲花才谢冷莲房。 侬自殷勤郎轻薄,莲子心苦藕丝长。 日斜风定泊船初,乱挂笭箵与籧篨。 折来带露绿杨柳,穿得金鳞红鲤鱼。 清明寒食节相催,锦袖罗帔妙剪裁。 姊妹招呼出城早,鹊山会上奉香来。 清泉一勺月为牙,四面堆沙映日斜。 为问渥洼何处是,龙媒除此别无家。 按:邑南五里许有月牙泉,旧传即渥洼泉,四面堆沙,不能侵入水中,而志书仍分两处,无可考。 樯头帆影与云参,风小单帆风大三。 前面樯樯齐束笋,大家都过大江南。 下江山接上江青,一半知名半隐名。 学得谁家好心眼,遥岑寸碧亦双明。 露冷空江烟有丝,东船西舫悄眠时。 多情最是江心月,夜夜听人唱竹枝。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兴观群怨总情移,溱洧淫哇亦系思。 底事删篇馀十五,蛮风曾不入声诗(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轻飙二八水无波,南汕潮来北汕过。 携酒安平呼晚渡,一桅斜日蜑船歌(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水仙宫外近黄昏,迤北斜看第几鲲。 潮信来特沙卤白,乱星渔火簇城门(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里差经纬问周髀,合朔哉生有异宜。 廿八宵中明月影,弯弯初二见蛾眉⑴。 ⑴ (作者注:「台湾初二夜即见月,至二十八日残月尚高。凡二十八夜,皆见月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封家来去总无因,五两频烦问水滨。 暑月看人帆势好,西风吹上七鲲身⑴。 ⑴ (作者注:「台湾风信与内地迥殊,长夏五、六月最多西风,谓之『发海西』。」)。(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马迹牛洼辙路交,草场墟市数衡茅。 分明一带邳州道,杨柳年来换竹苞⑴。 ⑴ (作者注:「台湾虽隶福建,而平原衍沃,大类北土。惟路旁多丛竹,不种杨柳耳。」)。(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轧轧车声搅梦残,高城晓色迫人寒。 朦胧客枕曾惊记,五月呼驴出泰安(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泉漳一苇便行舟,客侣汀州及广州。 聚水浮萍原是絮,浪花身世竟悠悠(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指甲花香压髻鬖,蛮娘情语夜喃喃。 泥人梦里含鸡舌,一碗槟榔出枕函⑴。 ⑴ (作者注:「指甲花五、六月开,枝叶大类枸杞,纤瓣长穗,浓香袭人。妇人喜得之以插髻。其叶染指,功同凤仙。」)。(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妹家门倚绿珊瑚,毒汁沾人合烂肤。 愁说郎来行径熟,丫斜卷口月模糊⑴。 ⑴ (作者注:「绿珊瑚有枝无叶,丫叉状类珊瑚。其汁甚毒,沾人肌肉皆烂。台人屋居前后遍,树之以为樊蔽。」)。(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红灯罩壁掠宫鸦,一寸香藤浣齿牙。 帘影沉沉人未至,二更呼买市头花⑴。 ⑴ (作者注:「篓藤,一名扶留,台湾人以此蘸灰夹槟榔食之。」)。(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叠雪霏霏透体凉,轻衫团扇坠珠香。 儿家夫婿怜温软,乱剪春纱含裤裆(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木棉宜种海边多,可奈纤纤素手何。 姊妹频年刀剪样,教侬红肉映轻罗⑴。 ⑴ (作者注:「《齐民要术》谓:『木棉花最宜于海边卤地。』惜此地妇人不以女红为事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金钱花发为郎攀,落尽金钱郎未还。 不敢语郎乡士事,瘴云遮断望夫山(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腥红苦李出林迟,钗朵盘兼小荔支。 番蒜摘残龙眼熟,满街斜日卖黄藜⑴。 ⑴ (作者注:「檨子,亦名番蒜,高树多阴,实如猪腰,青皮黄肉,味甘如蜜。五、六月大盛。黄梨粗芦结实,皮多刺,如蒺藜,味甘可食。《广韵》:『藜,芦果也。』当从藜,俗谓梨者,非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午盘堆遍地波罗,粒粒鸡心已破窠。 凤尾萧疏纤子落,一肩绿箬倩蛮婆⑴。 ⑴ (作者注:「西人语,以波罗蜜为天波罗,黄梨为地波罗。槟榔树高数丈,大类栟榈,叶舒凤尾,子含粒如鸡心,其壳即大腹也。七、八月已渐采。」)。(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豆荚花开落地生,铜缸膏火万家明。 䕸灰犹作春畦粪,广注周官土化名⑴。 ⑴ (作者注:「落花生,俗名土豆,柔条吐荚,垂花入地,乃复结实于土中。榨取油入灯,极明亮。台中盛产。并䕸粕贩卖内地,舟航不绝载。内地近山人,买其䕸以粪田。」)。(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萧萧蔗尾起秋声,万灶甜浆煮作饧。 枯槁莫嫌同嚼蜡,一春薪炭彻秋晴⑴。 ⑴ (作者注:「蔗糖之利半于中土,其粕用以代薪,台湾、凤山人竟岁赖之。」)。(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港口船回海气腥,参差鱼族有奇形。 团头缩项浑难识,欲补人间五雅经(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风味初尝到竹蛏,江瑶应与共功名。 豆芽琐琐徒纤薄,菉笋开厨试蚌羹⑴。 ⑴ (作者注:「海豆芽,状似小蛏,有赘鲜白如豆芽。绿壳合抱,恰似豆之初拆也。然而肉薄,而味殊未佳。」)。(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日日香泥点竹扉,一双燕子避人飞。 村寮亦有评花处,自荷春锄种紫薇(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南郊东转路丫叉,斜日缘成到法华。 暂得托身无上地,小西天外见昙花⑴。 ⑴ (作者注:「法华寺额曰:『小西天』。」)。(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深树丛篁踞石床,竹溪寺后午阴凉。 山风响动祇园木,恰落高林檨子黄(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不事耘锄乱插田,条条溪涧自成川。 水云六月鱼鳞雨,斗米何曾值百钱(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东头地与士番联,处处膏腴未垦阡。 日霁遥岑堪眺望,千章材木翠连天(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寰中更自有仙洲,多恐蹉跎未肯求。 欲向阳光寻福地,鸡笼山转海东头⑴。 ⑴ (作者注:「蛤仔难为台湾正面鸡笼东转向阳之地,尤为乐土。」)。(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圣人谋庶先筹富,此地全须用教先。 礼义分明廉耻重,海邦仓廪本天然(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频年海上寇张弧,香老芝龙总未诛。 辛苦东宁贤太守,自捐资斧伐萑苻(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⑴呱呱赤子勃溪啼,求牧今难与古齐。 何处红灯书县宰,春风弦管五条街⑵。 ⑴ 作者注:「甲子(1804)冬,蔡骞犯凤山。时庆廉访为台湾守,亲率士卒禦战于东港,围骞舟,几获之。炮石击骞妻,中胸,乳迸裂,北窜,创发而死。」编者按:「蔡骞」即「蔡牵」之误写。 ⑵ (作者注:「丙寅(1806)岁秋八月,台湾邑令薛公诞辰,民争庆之。薛闻,歛号灯衙仗塞署门辟,阍者不答客。邑民自相率奏乐歌舞,箫管之声遍满街巷。虽极贫者亦悬灯于户,书曰:『邑主某公千寿』。薛令隶役禁扑之,民欢曰:『吾自颂吾父母耳,官何与焉。』讴歌者更数日夜,卒不能禁。」)。(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蹉跌游戎血战情,郎官念念为苍生。 何妨塞却狼机口,垒土新来变铁城⑴。 ⑴ (作者注:「游击吉凌阿用兵得法,乙丑、丙寅间(1805〜1806),力战有功。寻病卒。时台湾尹薛公号爱民,民为谣曰:『文官有一薛,武官有一吉。任是蔡骞来,土城变成铁。』」)。(杨永智编校) 五、七言诗以典雅丽则为宗。惟〈竹枝〉杂道风土,虽方言里谚皆可以入则,犹〈国风〉之遗也。金銮以甲子(1804)腊月司铎武峦,乙丑(1805)供试事,侨居赤嵌,俯仰衍沃之邦,而感愤于人心风俗之所以弊,乃自《赤嵌笔谈》、《东征记》诸书以外窃有论述焉。而其馀者,耳目所经,时亦形诸歌咏。偶有枨触,辄成小诗。纸墨既多,遂无伦次,聊复书之。俟有续得,当备录焉。 木城百雉海东隅,危难方知伟丈夫。 恶耗翻成名节在,万金为汝市头颅⑴。 ⑴ (作者注:「蔡逆之乱,义士陈启良请建木城于海底。庆观察韪其议,启良力任事,两日夜城成。于是力率义旅守海岸,贼迫,众多奔徙,独启良不去也。时贼募杀义士首者予万金,首启良,次则洪秀文、吴春贵辈。」)。(杨永智编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