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轩皇临楚泽,因传广乐按云和。 宫商之外有神解,律吕以来无是过。 湘渚竹如赓节奏,君山树欲舞婆娑。 伶伦何幸裁清管,正则非时问汨罗。 鸾凤不教栖玉圃,鱼龙宛尔出烟波。 太和终古咸池会,还胜峰青想舜娥。 崔巍帐殿郁兰坡,星拱周遭万幕罗。 岂限幅员分内外,亦陈斥堠不谯呵。 绎思厥度期无斁,到处其居庆有那。 视膳寝门欣一例,敕几午夜协中和。 扫除扎萨咸惟谨(蒙古四十九旗各有扎萨克领其众),警跸金吾底用多。 长白吉林佳气绕,敢忘天作烈文歌。 宋李心传集当时论伊川程子之事二十馀条其言毁誉各半名之曰道命录意在推尊伊川以道属之而以命惜之过矣夫天命谓性率性谓道道即由于天命非命之外别有所谓道也故董仲舒云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实为笃论若心传所谓命乃穷通祸福之命即孔子所罕言顾以附属于道亦小之乎论道矣或者曰孔子不云乎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何尝不相提并论不知孔子之言正申明道之行与废由于率性复命之能与不能而不系于公伯寮之沮与不沮公伯寮其如夫子之率性复命何故朱子亦谓命有两种其意则引而未发且二程氏之品谊亦正不同明道纯粹不露圭角伊川则不免于客气致有洛蜀之党夫党岂君子所宜有如东汉之黄宪徐稚不入党锢之中其矫然拔俗诚有足取彼顾厨俊及互相标榜适以自害然犹出于小人之中伤也若伊川之与苏轼皆系正人乃至门户分岐而凭附之徒遂至彼此攻讦不已显然操同室之戈亦独何哉夫以道学而流为党援其弊至无所底止非清流之福更非国家之福所系于世俗人心者甚钜而心传道命之说尤不衷于道因题是编并为之序而正之 天命于人之谓性,道惟率性乃无过。 应知道也世常守,曰属命焉理则那。 董子故称不变尔,尼山曾是罕言他。 虽云藉此传名永,亦颇因兹致祸多。 两败俱伤正何益,出行处顺或非讹。 黄徐不入钩中党,洛蜀还操室里戈。 明道渊乎量无涘,伊川清矣挹斯波。 心传(李)作录意诚美,取义失斟费广罗。 注疏春秋充栋夥,高邮作解费研磨。 学从安定居名第,书出临川罢制科⑴。 凿传鄙他相佩剑,翼经嘉此匪操戈。 诸公列国事悉具,抑伯专王义不讹。 发奥依然准平正,折衷要是弗偏颇。 邵张珍弆今归纪⑵,汲古深心有足多。 ⑴ 周麟之跋云初王荆公欲释春秋以行于天下而莘老之传已出一见而有惎心自知不复能出其右遂诋圣经而废之曰此断烂朝报也不列于学官不用于贡举者积有年其说虽未必尽然而是书为当时所重亦可见矣 ⑵ 此书于宋绍兴间阳羡邵辑任高邮时镂版那斋槜李张颜又因其移书以周麟之跋语附益卷末识而弆之今为翰林纪昀所藏仅有钞本耳 决堤虽幸筑时和⑴,工滞仪封一岁过。 治水江南宣手熟⑵,属薪山左运肩摩⑶。 几成复变诚胡谓⑷,西掣东穿竟若何。 幸以开宽引大溜⑸,乃能翕受复原河。 文堙徒忆酸枣叙,武作应同瓠子歌。 慰以为惭功奚有,祗宽赔例广恩波⑹。 ⑴ 四十三年秋间仪封与时和驿先后决口乃时和驿漫口塞而复开者冉至十一月杪始得合龙而仪封新工复有蛰陷遂至濡滞年馀 ⑵ 仪封漫口后即命大学士高晋率谙习桩埽之将备李永吉等驰赴豫省董助堵筑 ⑶ 仪封堵筑漫口所需秸料较多恐本省采买不敷曾两次谕令直𨽻山东于附近豫省地方各购买秸料运往应用 ⑷ 仪封之十六堡屡筑屡冲因复议移于七堡筑顺黄坝又于王家庄展开引河以掣溜势 ⑸ 上年十二月内阿桂等奏请将引河大加开展宽深又接作挑水坝逼溜北趋黄水始掣入引河复归故道金门合龙 ⑹ 此次漫口几阅两载始获蒇事合龙报到为慰复以为惭即任事大臣如阿桂等亦自不肯仰叨天功更邀甄叙惟司员及司道知府等官非大臣可比仍令交部议叙至漫工糜费银两照例亦应著赔但此番办事情形实非比前数次阿桂等悉心经理亦不遗馀力所有用过工料银两悉准奏销毋庸议赔至决口究由平时防护不慎所致因特谕阿桂查明河臣姚立德抚臣徐绩任内所辩堤工岁修分别著落赔补以彰惩劝并宣示中外令知辨理庶务一秉大公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