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則說金水橋撲通的丟下箇半生半死小孩兒。 劉皇后云:陳琳。這屍首只在河𥚃。與我打撈去來。正末云:娘娘。可是十年了也。唱:這些時可不喂了那遊來遊去活魚兒。劉皇后云:我也不管。只要你與我問這樁事一箇明白。正末云:這事怎了也。唱:兀的不是箇難開難解悶弓兒。 娘娘也甚意兒。怎揣與我這該敲該剮罪名兒。 我只道他州他府潛逃匿。今世今生沒見期。 又誰知冤家偏撞着冤家對。淨云:原來這就是李春郎。這就是張三姑。當日勒他不死。就該有今日的晦氣了。做叩頭科云:大人可憐見。饒了我老頭兒罷。這都是我少年間不曉事。做這等勾當。如今老了。一口長齋。只是念佛。不要說殺人。便是蒼蠅也不敢拍殺一個。況是你一家老小現在。我當真謀殺了那一個來。可憐見放赦了老頭兒罷。外旦云:你這叫化頭。討饒怎的。我和你開着眼做。合着眼受。不如早早死了。生則同衾。死則共穴。在黃泉底下。做一對永遠夫妻。有甚麼不快活。副旦唱:你也再沒的怨誰。 我也斷沒的饒伊。小末斬淨外旦科下:副旦唱:要與那亡過的娘親現報在我眼兒𥚃。 也是我命低微。惹災危。 若是俺尊堂知道可也甘當罪。趙匡義云:這廝合死也。正旦唱:他那裡揎拳裸袖皺雙眉。 韓松云:這箇是甚麼人。我怕你不成也。正旦唱:那裡也畫堂歡宴。早難道是花下燕鶯期。 粉墙低,景凄凄,正是那西厢月上时。 会得琴中意,我是个香闺里钟子期。 好教人暗想张君瑞,敢则是爱月夜眠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