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也強承頭。大睜眸。 豈不見天象璇璣。氣運周流。 董卓做笑科云:既然天象如此。只怕孤家沒這福分。正末云:元來太師不知。近日銀臺門內築一高臺。此非為禪授而何。唱:早築下高臺禪授。休忘了俺兩個王允楊彪。 我本是一重愁。翻做了兩重愁。 方信道是非只為多開口。楊彪云:司徒怎生定計擒拿此賊。方可保安漢室江山。正末唱:待教我神機妙策苦搜求。 怎做的姜子牙能伐紂。張子房會興劉。 楊彪云:小官覰司徒也不弱於先賢。只要先算計了呂布一人。那董卓便易擒矣。正末唱:你待要剿除了董太師。甚法兒所算了呂溫侯。 花惜风情小娘子说因由,老夫人索穷究,我只道神针法灸,却原来燕侣鸾俦。 红娘先自行,小姐权落后,我在这窗儿外几曾敢咳嗽,这殷勤着甚来由? 夫人你得休便怵,也不索出乖弄丑,自古来女大难留。 咱這幾年來待嫁人心事有。聽的道誰揭債誰買休。 他每待強巴劫深宅大院。怎知道摧折了舞榭歌樓。 一個個眼張狂似漏了網的遊魚。一個個嘴盧都似跌了彈的斑鳩。 御園中可不道是栽路柳。好人家怎容這等娼優。 他每初時間有些實意。臨老也沒回頭。 兄弟也我和你二十年死生交同志友。咱兩個再相見永無由。 一靈兒伴孤雲冥冥杳杳。趁悲風蕩蕩悠悠。 恨不的摔碎我袖𥚃絲鞭。走乏我坐下驊騮。 兄弟也為你呵整整的三晝夜水漿不到口。沿路上幾曾道半霎兒停留。 身穿的絲麻三月服。心懷着今古一天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