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偈颂(续上)
说如建瓴,坐如山岳。
就下平高,咬牙爆爆(入瑞岩开善寺,指法座)。
大道只在目前,要且目前难睹。
欲识大道真体,不离声色言语(祝圣毕,敛衣就座)。
敛影穷原懒出扃,晓云如送又如迎。
因思执手经行处,几听沙泉绕涧鸣⑴。
按:辑自德溢编《庆元府万松山延福禅寺语录》 以上《虚堂智愚禅师语录》卷一
⑴ 在启霞受请住万松山延福禅寺,辞众,举长庆示众,撞著道伴交肩过,一生参学事毕也。是灵龟曳尾。山僧自退芝峰,托迹于兹,三历寒暑,又胜他古人者多矣。今过海山,可无攀感。缀成一偈以表分违。
居必择邻,鉴非止水。
明暗相凌,言犹在耳(诸山疏)。
水中盐味,色里胶青。
祖师只认得个相似底,何异楚人以鸡为凤。
我者里任你三头六臂,尽其来机,也无你凑泊处。
惯将三尺喙,骂倒五湖僧。
净瓶里澡洗,古梼下修身。
彼此寸长尺短,何妨忝为切邻。
相见又无事,不来还忆君。
杜鹃啼断月如昼,不似寻常空过春(智者和尚至)。
老和尚死去二十五年,有谁撑门拄户。
虽与松源同日行,不会松源三转语。
父子背驰,面不相睹,直至如今成莽卤。
露冷风高秋意深,久矣无心荐藜黍(运庵先师忌)。
葱岭不见宋云,全身岂在熊耳。
石火电光殊莫拟,双梼堂上再相逢。
究竟何曾缺两齿,雪际传心,筛灰厌鬼,后代儿孙谁来。
你粗羹淡饭当殷勤,四海香风从此起(达磨第二忌)。
沩山若无后语,尽自包裹得去。
其奈用处太过,以致栓索俱露⑴。
⑴ 举沩山问仰山:仲冬严寒年年事,晷运推移事若何?仰山近前叉手而立。沩云:诚知子答者话不得。香严至,沩举前话,严云:某甲偏答得者话。沩复举,严亦近前叉手而立。沩云:赖遇寂子不会
我本无心有所希求,今此宝藏自然而至。
二林小众,枯枯燥燥,鹤望多时。
珊瑚枕,明月珠,从便采取,只是不得触讳(华藏和尚至)。
远之莫及故曰短,踪之不即故曰蓬。
波波浪浪,西西东东。
直钩已挂双峨碧,一桡香散芦花风(承天短篷远和尚遗书至)。
十万里水云踪迹,七百年西竺陈人。
眼睛乌律卒,面子黑鳞皴。
传衣付法,惹起埃尘。
如今红紫乱朱纷然而出,岂止乎少林五叶一花之春。
斯临远讳,荐此溪蘋,万古千秋累子孙(达磨第三忌)。
同门出入,未尝谩你。
诸人苟或粉饰太过,山僧只得掩耳(拈山门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