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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续上）
至人本无心，起灭因众缘。
化尽悲愿在，留形此台颠。
闻名与致敬，获福皆无前。
千年一钵水，宿疾几人痊。
骁雄兖州军，马步馀数千。
一呼可摧山，四合如垂天。
老幼十八村，顷刻理无全。
哀鸣寄香火，毁塔投其塼。
盛怒忽惊奔，如有所见然。
等观同一子，岂特此所怜。
我来已再见，童稚亦虔虔。
发火触暗室，青灯已娟妍。
始读壁间碑，妙力隐不传。
颇恨语未工，安得笔如椽。
归路云月黑，涛波隔长川。
溪翁停舟待，相唤声相连。
解缆风泊岸，中流水入船。
攲侧脚不停，竟脱蛟鱼涎。
兴坏如有待，适当使君贤。
定能选妙士，拂尘起熏烟。
昔承灵山嘱，早契少林禅。
丐我一片石，并刻维摩篇。
① 赵本、四库本、张本题作大风，下注梁山泊
积阴风易作，隆寒⑴声益急。
百为定有数，一动必三日。
奔隤水⑵势壮，犦⑶胅波头立。
前行后浪⑷促，突起旁抶⑸射。
奔腾万骑来，倏忽一箭疾。
摧残蒲苇尽，簸荡鱼龙泣。
私忧地轴脱，已分梁山没。
向来万斛重，不作一叶直。
舟行两水间，触夺⑹声蟋蟀。
路转帆举落，舟排冰叠积。
经事长一智，中人所知识。
千金不垂堂，岂复待一失。
穷途得伟观，老气犹少色。
事定未得⑺忘，嗟来庶⑻可及。
⑴ 赵本、四库本、张本校：一作风
⑵ 原作木，据赵本、四库本、张本改
⑶ 原作㩧，据晋郭璞《尔雅·释畜》“犦牛”注：“领上肉犦胅起，高二尺许”改
⑷ 赵本、四库本、张本校：一作者
⑸ 赵本、四库本、张本作交
⑹ 赵本、四库本、张本作突
⑺ 赵本、四库本、张本作不敢
⑻ 赵本、四库本、张本校：一作安
此别未为远，两都东西州。
情亲有乖隔，江湖成阻脩。
脱尘度翠密，徐行当寻幽。
各有惜别怀，共此一日留。
意合岂待约，酒尽不更求。
阙词固未可，忍手亦何犹⑴。
坐有黄冠师，未解逍遥游。
兴来我与共，醉罢君当休。
僧房火可亲，此乐行且谋。
万事自纠纷，高怀元一丘。
⑴ 自注：是日题壁。（注原缺，据宋注本、高丽本、库注本补）
斯人不复有，累世或可期。
每于丹青里，一见如平时。
坏障尘得入，惨澹令人悲。
墨色落欲尽，严颜终不移。
朽老莫使年，石心乌铜皮。
念此犹少作，未尽冰霰姿。
北枝把异鹊，意定了不疑。
惜哉不得语，胸次几兴衰。
一为要贵役，可复辞⑴画师。
隐奥虽可惜，涂抹复见遗。
谢侯名家子，感慨形苦词。
岂惟语画工，劲特颇似之。
何当补谏列，一吐胸中奇。
⑴ 赵本、库本、张本作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