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金增宋重 八玉变秦馀 千年清浸 先净河洛出图书 一段升平光景 不但五星循轨 万点共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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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衣本神圣 补衮妙工夫
中中中平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朝元去 锵环佩 冷云衢 芝房雅奏 仪凤矫首听笙竽 天近黄麾仗晓 春早红鸾扇暖 迟日上金铺
中中中句中中仄句仄中平韵中平中仄句中仄中仄仄平平韵中仄中平中仄句中仄中平中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万岁南山色 不老对唐虞
中仄中平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岁晚念行役 江阔渺风烟 六朝文物何在 回首更凄然 倚尽危楼杰观 暗想琼枝璧月 罗袜步承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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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叶山前鹭 无语下寒滩
平仄平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潮寂寞 浸孤垒 涨平川 莫愁艇子何处 烟树杳无边 王谢堂前双燕 空绕乌衣门巷 斜日草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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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台城月 千古照婵娟
仄仄平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平仄仄平仄句仄仄仄平平平韵仄平平仄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仄仄平平平仄仄韵仄仄平平仄仄韵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平仄仄平平平韵仄仄仄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仄平仄句平仄仄句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句平仄平仄仄平平韵平仄平平平仄换仄韵仄仄平平平仄韵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仄仄仄平平平韵仄仄平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南国本潇洒 六代浸豪奢 台城游冶 襞笺能赋属宫娃 云观登临清夏 碧月留连长夜 吟醉送年华
平仄仄平仄叶仄仄仄平平韵平平平仄叶仄平平仄仄平平韵平仄平平平仄叶仄仄平平平仄叶平仄仄平平韵
回首飞鸳瓦 却羡井中蛙
平仄平平仄叶仄仄仄平平韵
访乌衣 成白社 不容车 旧时王谢 堂前双燕过谁家 楼外河横斗挂 淮上潮平霜下 樯影落寒沙
仄平平句平仄仄叶仄平平韵仄平平仄叶平平平仄仄平平韵平仄平平仄仄叶平仄平平平仄叶平仄仄平平韵
商女篷窗罅 犹唱后庭花
平仄平平仄叶平仄仄平平韵
斜阳明薄暮 暗雨霁凉秋 弱云狼藉 晚来风起 席捲更无留 天外老蟾高挂 皎皎寒光照水
平平平仄仄句仄仄仄平平韵仄平平仄句仄平平仄句仄仄仄平平韵平仄仄平平仄句仄仄平平仄仄句
金碧共沈浮 宾主一时兴 倾动庾公楼
平仄仄平平韵平仄仄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渡银汉 漙玉露 势如流 不妨吟赏 坐拥红袖舞还讴 暗祝今宵素魄 助我清才逸气 稳步上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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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识瀛洲路 雄据六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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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洗卤尘净 风约楚云留 何人为写悲壮 吹笛古城楼 湖海平生豪气 关塞如今风景 剪烛看吴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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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喜然犀处 骇浪与天浮
仄仄平平仄句仄仄仄平平韵
忆当年 周与谢 富春秋 小乔初嫁 香囊犹在 功业故优游 赤壁矶头落照 淝水桥边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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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唤人愁 我欲乘风去 击楫誓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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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与金重 一笑比河清 风花不遇真赏 终古未全平 前日青春归去 今日尊前笑语 春意满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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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喜相对 宾主眼俱明
平仄仄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平生事 千古意 两忘情 醉眠君且去我 扶我者 有门生 窗下烟江白鸟 空外浮云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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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肯便寒盟 从此洛阳社 莫厌小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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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三间屋 爱竹旋添栽 碧纱窗户 眼前都是翠云堆 一月山翁高卧 踏雪水村清冷 木落远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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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平安竹 留得伴寒梅
平仄平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家童开门看 有谁来 客来一笑 清话煮茗更传杯 有酒只愁无客 有客又愁无酒 酒熟且徘徊
平平平平仄句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句平仄仄仄仄平平韵仄仄仄平平仄句仄仄仄平平仄句仄仄仄平平韵
明日人间事 天自有安排
平仄平平仄句平仄仄平平韵
潇洒太湖岸 淡伫洞庭山 鱼龙隐处烟雾 深锁渺弥间 方念陶朱张翰 忽有扁舟急桨 撇浪载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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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暴风雨 归路绕汀湾
中仄仄平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丈夫志 当景盛 耻疏闲 壮年何事 憔悴华发改朱颜 拟借寒潭垂钓 又恐相猜鸥鸟 不肯傍青纶
中中中句中中仄句仄平平韵中平中仄句平中平仄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句中仄平平中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刺棹穿芦荻 无语看波澜
中仄中平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中仄仄平仄句中仄仄平平平韵中平中仄平中句中仄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仄韵中仄平平中仄韵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中仄仄平平平韵中仄仄平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中中中句中中仄句仄平平韵中平中仄句平中平仄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换仄韵中仄平平中仄韵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中仄仄平平平韵中仄中平仄句中仄仄平平韵
南国本萧洒 六代浸豪奢 台城游冶 擘笺能赋属宫娃 云观登临清夏 璧月留连长夜 吟醉送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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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飞鸳瓦 却羡井中蛙
中仄仄平仄叶中仄仄平平韵
访乌衣 成白社 不容车 旧时王谢 堂前双燕过谁家 楼外河横斗挂 淮上潮平霜下 樯影落寒沙
中中中句中中仄叶仄平平韵中平中仄叶平中平仄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叶中仄平平中仄叶中仄仄平平韵
商女篷窗罅 犹唱后庭花
中仄中平仄叶中仄仄平平韵
画里溪山好，烟水豁吟眸。 此中千里云树，景物最宜秋。 几处寒汀凫渚，正好浮家泛宅，来往任扁舟。 留得仙源在，可许我同游。 闺中秀，林下风，世无俦。 乾坤多少清气，笔底已全收。 唤取夏圭来认，应叹神传阿堵，旷代渺难求。 别有烟霞处，灵府意悠悠。 说与诸年少，涕泪早滂沱。 吴山立马相待，剑影共婆娑。 千古英灵不昧，一点丹心不灭，前进莫延俄。 不见梅花岭，侠骨九原多。 惟壮士，吊雄鬼，更高歌。 指刘侯树，击韩王鼓，收拾旧山河（皆书中所述故事。）。 留取人间正气，不负平生师友，一挽鲁阳戈。 行矣诸年少，顽虏奈吾何。 右任先生今年六十，中国公学诸生称觞以祝，即席致辞，语至可味。爰檃括入词，俾开国佳话流传久远，兼寄先生以为寿。 犹愿供鞭策，自视尚如牛。 但知耕种，不计春稼与秋收。 三十年来飘荡，几万里程奔走，辛苦果何求。 为解苍生困，还我旧神州。 闻此语，思奋发，有吾俦。 掀髯一笑，或许年少可同谋。 收拾边氛事了，整顿炎黄家业，未雨待绸缪。 异日公稀寿，高会胜棋楼（楼在莫愁湖上，为中山王建也。）。 电讯忽宵至，不觉裂双眸。 信中传语，残敌一队袭芦沟。 直北此时危急，火焰已然眉睫，如箭在弦头。 何以消吾恨，不共戴天仇。 鸠所占，狼所噬，鼠还偷。 千奇百怪敌貌，铸鼎总难收。 闻道冷斋老子（宛平县长王君。），愿与此桥同命，忠勇足千秋。 明日广安道，我亦有戈矛。 四度见花发，今日又春风。 天涯依旧羁旅，照影月冥濛。 灯底儿曹拜我，楼外江山笑客，未老已成翁。 三十七年事，都付捋髯中。 尘生甑，耕此砚，不如农。 近来梦也难做，那复辨西东。 何以为君称祝，妻自无钗可拔，但指酒尊空。 贫亦残僧分，且撞佛堂钟。 门外万人海，于我马牛风。 雨窗深夜欹枕，方寸接鸿濛。 道是沧波一粟，括尽须弥一座，狡狯黑头翁。 岂独擅三绝，彝鼎满囊中。 怀殷契，携阿黑，访金农。 象牙塔在心上，不在乐园东。 岁岁笙簧丝竹，历历人间甲子，无色亦无空。 冷却故山眼，湖水夕阳钟。 赏月已无月，蔽景九重天。 故人招游湖上，弹指忽经年。 正是天山归后，暗里咨嗟不已，斯世别炎寒。 桑海感今昔，秋气有无间。 对残蜡，窗外雨，不成眠。 十年未尽离乱，骨肉几家圆。 放眼江淮辽蓟，水火刀兵浩劫，苟活命难全。 我为光明祝，今夜见婵娟。 戊子中秋夜，偕叔清、可瑞泛舟北湖玩月。还都后，年年此夕有雨。旧与黄达云约，迄未得践。今达云在长沙，恨是游之不与共也。因再次坡韵寄之，并柬宋荫国汉口 眼底一湖水，头上是青天。 不看今夜明月，惆怅已三年。 难得冰蟾重见，依旧流离道路，依旧遍孤寒。 下界满烽火，地狱在人间。 放船处，荷万柄，客难眠。 偶来世外偷息，鸥梦暂时圆。 只惜俊游旧侣，驰逐湖湘戎马，欢乐未能全。 棨戟当门立，知也对婵娟。 一九五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苏联国家大剧院芭蕾舞团在中山纪念堂演出。其中《仙女们》舞曲所创造之轻柔静好境界，给人印象尤深。既归康乐园，辗转不能成寐，于枕上成此阕。我国道家以“大罗天”为神仙最高境界，上有五色云气，下有七宝楼台，不过幻想。今天我们正在从事社会主义建设，并要向共产主义社会迈进，使世间真有“大罗天”，固当高步俯视也。 疏林落黄叶，曲涧泻流泉。 千山浩然风露，月色淡如烟。 此境何人曾到，但见群仙来去，玉趾点琴弦。 纱裙云朵朵，粉翅蝶翩翩。 萧邦曲，芭蕾舞，两空前。 诗情画意难到，妙处为君传。 为问神仙何在，但在人间好处，真美发光鲜。 努力从兹去，高步大罗天。 芭蕉展大叶，晴陌木棉飞。 荔枝红映江岸，南国正芳菲。 自有粤山粤水，那见工农如此，意气吐虹霓。 劳动创新业，奴隶发英姿。 跨东桥，迈大道，转西堤。 经过六二三路，万臂一时挥。 放眼五洲四海，多少英雄兄弟，赤手搏鲸鲵。 阶级未消灭，众志岂能移⑴。 ⑴ 大道，指黄沙大道。从黄沙大道转西堤，中经六二三路。一九二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省港工人罢工游行，经过沙面，英帝国主义者开枪扫射，死伤多人，六二三路就是纪念这次工人阶级的反帝斗争的。 梅溪，西苕北源，汇合处有梅溪镇，属安吉县，离湖州（吴兴）城六十里。溪东吴兴县，其北长兴县界。时日寇一联队（团）侵佔州城，营为京杭间坚垒（据点）。 净沙点白鹭，乔木啭黄莺。 断矶遮住溪路，菰浦一川明。 南浦垂杨过雨，晴翠香粳满圃，谷口谁云耕。 荷芰美花实，水竹自华清。 野桥边，流水外，虏尘惊。 顿成平地关塞，听取炮车声。 试问残鸦飞止，谁佔碧澜城里，瓯脱几道横。 系泊有游艇，㳽气杂膻腥。 客樯洄江海，疲马短长亭。 节候晦冥风雨，何事苦经营。 城市山林占遍，微觉人间冷暖，祇是扰均成。 老去甘岑寂，趣味足癯清。 官堤柳，断阪霜，几周星。 哀乐中年意尽，犹自惜惺惺。 杓转秋穹深处，驼坐渐工室内，噫气㳽和平。 孤檠照形体，天宇净三更。 千古江山丽，百代帝王轻。 六朝兴废如浪，打过石头城。 往日豪华富贵，剩有乱鸦斜日，狐兔互悲鸣。 玉树久凋歇，商女尚多情。 檀板瘦，关河冷，惜娉婷。 金风次第凄紧，萧瑟夕阳汀。 菊老荷枯霜重，水落湖寒月暗，城上雾冥冥。 不信秦淮碧，漫道蒋山青。 徒羡千家乐，两地共晴天。 何事缺多圆少？ 况复一年年！ 又届中秋佳节，一样形单影只，同是怯秋寒。 神女天仙笑，枉汝在人间。 西楼望，南浦醒，岂能眠。 低头吊影，那堪今夕又惊圆。 碧海青天夜夜，旧梦新愁历历，缺月几时全。 此恨同天地，忍泪望婵娟。 ① 均为西北农林专科学校的职员，湖南人，与父亲交往甚厚。 回想去年事，一出续黄粱。 相逢但问研究，风格恁张扬。 桌上红蓝墨水，架上英法日语，事事尽堂皇。 天平显微镜，棋列极辉煌。 英文过，植物毕，国文忙⑴。 晚来犹有，专家会议两三场。 坐看主任员长，西装纸烟手表，跻跻复跄跄。 开发西北者，意气总轩昂。 ⑴ 父亲同时在西农教授这几门课，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他才华横溢、知识渊博。 烽火漫云急，道远正无妨。 须知抗日救国，正好做文章。 胡桃国防树也，萝卜国防菜也，慷慨说周详。 热血俨如沸，讲演声琅琅。 飞机过，大炮响，始匆忙。 太太细软文件，偷向四川藏。 练习话剧歌咏，组织宣传大队，出发赴⑴穷乡。 救国募公债，遍解他人囊。 ⑴ 另一抄本为“避”。 日暮电灯黑，独坐静思量。 不才如我之物（另一抄本为“辈”。），何苦亦装腔。 欺人自欺而已，于我于人何⑴补，愧汗湿如浆。 附和事容易，难在泯天良。 人才事，百世计，许⑵荒唐。 廿年卅年以后，粉骨岂能偿。 人生糊口而外，尚有其它可贵，长叹起旁皇。 聑耳服辕久，风起忆穷荒。 注：这三首词作于1938年春，是父亲从西农愤而辞职回到长沙后写的。父亲当年学成归国，谢绝了南京几所著名大学的聘请，毅然来到艰苦的大西北是为了实现“科学救国”的理想，以自己在国外学到的科学知识改造干旱的大西北。但国民党官场的黑暗腐朽，令他深深失望。这三首词对那些假借抗日之名行敛财之实；名为开发大西北办教育，实则谋私利的误国误民之举揭露得酣畅淋漓；充分表达了自己对这些伪君子的鄙夷，更体现了自己凭良知做人，绝不与误国误民者为伍的凛然正气。“附和事容易，难在泯天良。人才事，百世计，许荒唐。廿年卅年以后，粉骨岂能偿。人生糊口而外，尚有其它可贵，长叹起旁皇”。这是一个以“科教兴国”为己任的爱国知识分子在黑暗中的呐喊。 ⑴ 另一抄本为“无”。 ⑵ 另一抄本为“恁”。 今日复何日，且尽手中杯。 吾生惟愿长此，三万六千回。 莫问当年王气，但向秦淮佳处，容我一徘徊。 明月无消息，天际有惊雷。 我击节，君起舞，歌莫哀。 相看头上种种，华发暗中催。 毕竟兜鍪金印，不是诗书中物，造化为安排。 大笑出门去，我辈讵蒿莱。 巀嶭梌山嶂，百里势纵横。 中间千载奇气，盘薄出斯人。 不屑攒眉故纸，浑似仲升投笔，壮志奋凌云。 挥手却红日，含笑破妖氛。 成大节，敦薄俗，砺吾军。 彭殇等耳死重，能使泰山轻。 从此小军山畔，相对睢阳祠宇，碧血夜燐燐。 精魄终不泯，看复旧乾坤。 华渚降虹日，瑞霭满瀛寰。 赓歌区宇咸庆，七十古来难。 宝训万方争颂，金鉴千秋谁上，日月驻霜颜。 多少华封祝，虎拜欲呼三。 冈陵意，刍荛献，庶黎欢。 萸香菊美举酒，天地气清宽。 已振阳明坠学，定复宗周旧境，紫盖屹东南。 愿乞浯溪石，勒颂与人看。 瑶席烛初灺，水阁绣帘斜。 笙舟灯榭，座中犹说旧豪华。 芳酒频污鸾帕，冷雨纷敲鸳瓦，沈醉未回车。 回首河桥下，弦管是谁家。 感兴亡，伤代谢，客愁赊。 虏尘胡马，霜风关塞动悲笳。 亭馆旧时无价，城阙当年残霸，烟水卷寒沙。 和梦听歌夜，忍问后庭花。 黄鹤在何处？ 为我招之来。 于今楼阁，凌云杰构更崔巍。 玉笛声翻新曲，四海清平入颂，鸥鹭释惊猜。 跨岸彩虹现，江汉画图开。 草萋萋，川历历，喜春回。 笑他崔颢题句，无计解愁怀。 太白也曾伤别，目送孤帆远去。 和泪尽馀杯。 异代不同调，好景属吾侪。 吾年逾七十，岁月已无多。 馀霞尚满天际，对此便当歌。 留得一枝秃笔，待写白云苍狗，往事太蹉跎。 四海皆兄弟，平地起风波。 茶几碗，烟盈盒，等闲过。 壮心可忘馀痛，何用醉颜酡。 赖有氤氲佳气，俊彦攀登奋进，星月也能摩。 更喜实仓廪，红紫绣山河。 长燃一炉火，赖以敌馀寒。 盆松偃蹇苍翠，相伴小窗前。 安得兰滋九畹，更有菊开千本，烂熳及时妍。 细领清平味，物我两欣然。 心开拓，事改革，志争先。 高悬日月，神州何处不新鲜。 试看郊原绿遍，海上油喷气吐，捷报又频传。 只为春风暖，陶醉艳阳天。 草劲任风疾，花早怯春寒。 世间多少儿女，咽泪劫灰前。 那更斯人憔悴，忍见群芳芜秽，谁与辨媸妍。 惨淡入帘月，照影更凄然。 逢盛世，发馀热，着鞭先。 栽桃种李，岳云湘水共澄鲜。 好借含商嚼羽。 写尽平生恩怨，绝学赖君传。 我亦掀髯笑，翘首望南天。 与君同气类，文字见心期。 年光四十飘电，回首有艰危。 多少奴颜媚骨，费尽言诛笔伐，举国救亡时。 指点衡阳雁，来去不停飞。 阅桑海，经得失，白须眉。 忽闻一曲金缕，千里慰相思。 共诩骚坛风雅，应是儒林佳话，鸥鹭总忘机。 细领清时味，豪兴薄云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