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徐孺子,飘然不系踪。
屡辟竟不起,三府为一空。
当时坐支党,商飙扫萍蓬。
或横取钳釱,或逃为雅舂。
南州卑薄地,斯人出其中。
一丘与一壑,自谓过诸公。
坐榻解陈蕃,生刍吊林宗。
维颠非一绳,何独识污隆。
至今清章湄,千载扬高风。
写怀寄白社,寂寞吾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