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
慨当初、依飞何重,后来何酷。
岂是功高身合死,可怜事去言难赎。
最无端、堪恨又堪悲,风波狱。

岂不念,疆圻蹙;
岂不念,徽钦辱,念徽钦既返,此身何属。
千载休谈南渡错,当时自怕中原复,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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