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以凝命恭默,膺图肃祗。
爰务畏天之义,但彰保国之规。
惟帝难之,翼翼固钦于乾道;
为人上者,兢兢慎守于邦基。
用能御宝位而惟永,隆昌运以咸熙者也。
探齐王之式陈,懿子舆之所谓,将设治民之术,先本为君之贵。
且曰天惟简在,诚由乎不敢荒宁;
国乃洽平,是宜乎克自抑畏。
惠此方国,钦若昊天。
实克遵于慄慄,示无爽于乾乾。
虑威宣咫尺之间,所以严恭罔怠;
致疆启幅员之内,所以底定无愆。
盖由仰高明以惟勤,遂邦家而永保。
「又新」之戒斯在,《无逸》之篇可考。
顺帝之则,始敦危惧之诚;
俾民不迷,终得阜安之道。
岂不以天者本降鉴而是显,国者在缉绥而以兴。
畏乎天,表降鉴之甚迩;
保乎国,示缉绥而可凭。
审虽休勿休之理,遵日慎一日之称。
是故惧无灾以为怀,见楚庄之勿伐;
不敢康而在念,识周成之有能。
夫如是,则垂拱是图,持盈可久。
不遑启居兮,以圆灵之是奉;
无敢暇豫兮,以中区而自守。
昭事而宜乎宗社,咸宁之旨攸同;
钦承而惠彼民人,设险之功何有。
不然,又安得惟寅谨尔,匪懈昭其?
盖足惮于覆焘,必克固于蕃维。
《周诗》垂陟降之文,亦足畏也;
荐雷著修省之说,于时保之。
至哉,阐绎圣猷,铺昭皇极,眷戁悚以为本,在抚绥而作式。
有以见惟天为大,而君则之,故定于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