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我几曾醉眠绣被流苏帐。
莫不是梦断茅芦映雪窗。
长叹罢刚将眼睁放。
我看了这厢。
我又觑了那厢。
天也原来我这七尺身躯在那厕坑𥚃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