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秀才每忒浅情。
忒薄倖。
抵多少破钗分镜。
他一去了恰便似线断风筝。
我守着这一盏半明不灭的灯。
听了些长吁短叹声。
我将一个枕头儿倚定。
都则道打坐到天明。
只为那山遥水远人何在。
因此上枕剩衾馀梦不成。
阁不住两泪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