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句因包含“铁笛”,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铁笛
第 24 句因包含“金桃”,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金桃
第 26 句因包含“劫灰”,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劫灰
第 52 句因包含“穆满”,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穆满
第 66 句因包含“伧父”,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伧父
第 67 句因包含“仲宣”,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仲宣
第 75 句因包含“帡幪”,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帡幪
第 80 句因包含“天吴”,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天吴
第 81 句因包含“运斤”,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运斤
黄鹤楼赋① 明 · 任家相
 出处:黄鹤楼志·艺文·文赋·明代、黄鹤楼集卷中
黄鹄迤逦兮,蟠鄂渚饮江②。
郁兹杰构兮,表荆名邦③。
崇墉以为基兮,跨层榭以为房④;
太紫以为宇兮,架虹蜺以为梁⑤。
栾栌矗叠,甍牖奕张,藻井旖旎罘罳高骧⑥。
控压三楚延眺八荒⑦。
缅文伟之蜕化,伟荀瑰之仙寮⑧。
鹤轩以蜚举,胥游憩逍遥⑨。
胡沽客之谲诳,市辛酿而招邀⑩。
繄岩叟兮铁笛,弄明月落梅⑾。
火枣传而实繁,金桃迸而石开⑿。
仙真灵迹,历千古劫灰⒀。
上则石镜阁号奇章⒁。
仙祠攸跻,遗像相羊⒂。
台余涌月之字,岩镌静春之藏⒃。
参差峍兀,石隐嶙磅磄⒄。
烟霞出入于窔奥,禽鹿驯扰朝阳⒅。
其下则头陀故寺,简栖妙碣⒆。
龟趺漫漶而既湮,鸿藻联翩而犹揭⒇。
岷峡巨浸,导洞庭洪波21。
吞云梦之八九,束汉沔陂陀22。
滮滮磕磕,澶澶𣸏𣸏23。
粘天浴日,孕蛟蕃鼍24。
高帆摇曳,棹大艑兮峨𡶅25。
佩感交甫之遘,璧归穆满之遗26。
蘅皋而揽缬,睇鲛馆(下缺十四行,凡二百二十四字)27仪之叹音。
孙吴夏口之筑,景宗曲水之城28。
霸图安在,恍陵谷之互更29。
至若证响循声,获羽衣黄鸟30;
睎光望气,剖鱼腹青铜31。
骇闻而佹见,志齐谐而难穷32。
盖岳阳僻处巴丘,制不殊伧父33;
仲宣缥缈荆南,迹犹同乎寓公34。
孰若之敞烺宏丽名都称雄35,依林峦而非寂,邻嚣尘而不讧也36。
且其经营丹艧兮,人巧备极37。
帡幪护呵兮,神工是职38。
在世皇之末造兮,阳九偶值39。
豫章良材兮,天吴漼㳁40。
班倕运斤离朱削墨41。
故宇栋隆,藉废宫以雕饬42。
不日而奄成,掩灵光之赫赩43。
占氛察祲,玄览舒于南戒44;
时纪事,人文永夸于绝代45。
土木之视侈,同守邦重器46。
晴云烟景崔颢岂尽其品题47;
粉壁新图李白何由而捶碎48。
含毫而缀彩,摭寓目梗概49。
校注】 (1)《黄鹤楼集》题下原注:“万历甲午文宗试诸广文拟作。”万历甲午,为万历二十二年(1594)。俞文宗未详明代提学文宗李日华官制备考》: “提学,称大文宗,大宗师。”也泛指试官明时两京俱置提学,以御史充之,又以按察使副使佥事为各省之提督学道巡察学政广文明代称儒学教官广文作者时任婺源教谕。 (2)黄鹄:指黄鹄山。迤 :曲折连绵江淹《哀千里赋》:“崭岩生岸,迤 成迹。” (3)郁:盛。表:卓立特出。 (4)奠:定。崇墉:《文选·王延寿鲁灵光殿赋〉》:“崇墉冈连以岭属朱阙岩岩双立。”张铣注:“崇,高;墉,墙也。”层榭:《楚辞·招魂》: “层台累榭,临高山些。”洪兴祖补注:“《说文》曰:台,观四方而高者。榭,台有屋也。” (5)太紫太微星与紫微星之宫。《文选·班固西都赋〉》:“据坤灵正位,仿太紫圆方。”刘良注:“谓学太微紫微星宫以为规矩。”宇:屋檐。 (6)栾栌:柱首承托栋梁之木,曲木为栾,直木为栌。《文选·左思〈魏都赋〉》:“栾栌叠施。”李善注:“然栾栌一也,有曲直之殊耳。”甍牖:屋脊和窗。奕张:高张,盛张。《尔雅·释诂》:“奕,大也。”《广雅·释训》:“奕奕,盛也。”藻井:《文选·张衡西京赋〉》:“蒂倒茄藻井。”薛综注:“藻井当栋中交木方为之,如井干也。”即绘有文彩状如井干形的天花板罘罳交疏透孔的窗棂程大昌《雍录》:“罘罳者,镂木为之,其中疏通可以透明,或为方空,或为连锁,其状扶疏,故曰罘罳。”高骧:犹高举。《文选·左思西都赋〉》:“列棼橑以布翼,栋桴高骧。” (7)控压控制白居易《论孙璹张奉国状》:“控压陇蜀”。延眺远望。《新唐书·韦弘机传》:“天子乃登洛北绝岸延眺良久,叹其美。”八荒八方极远之地。贾谊《过秦论》:“(秦孝公)有席捲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 (8)缅:追想远怀文伟:即费祎蜕化:谓蜕去凡骨羽化登仙孟郊终南山下作》:“因思蜕骨人,化作仙。”荀瑰:瑰,一作“环”,字叔玮,一作叔伟,又作叔,传其游黄鹤楼遇仙随仙驾鹤而去。仙寮:犹仙屋,仙居。 (9)咸:皆,都。轩:车驾。“鹤轩”,犹言驾鹤。蜚举:即飞举。蜚,通“飞”。胥:皆,都。 (10)沽客:原作估客”,误,径改。沽客,沽酒之客。《论语·乡党》: “沽酒市脯不食。”陆德明释文:“沽,买也。”谲诳怪诞不经。市:买。辛酿:谓辛氏之酒。此二句指辛氏沽酒道士造饮的传说。 (11)繄:助词表语气。岩叟:指吕洞宾为其名。落梅:即笛中曲《落梅花》。 (12)火枣仙枣,指黄鹤楼仙枣亭的传说。金桃句:相传吕仙尝鬻黄鹄山下石壁旁,食之甚甘,可治腹疾,而人多为妻子购之,鲜遗其父母者,吕仙怒而举掷之,痕留石上。《武昌府志·古迹》:“仙桃迹在黄鹄矶上,有三桃迹。” (13)洵:亦作“恂”,诚然的确仙真仙人真人,谓得道成仙之人。劫灰:《三辅黄图》卷四:“(武帝穿池黑土。帝问东方朔,东方曰: ‘西域胡人知。’乃问胡人胡人曰:‘劫烧之余灰也。’”佛教本指世界毁灭时劫火的馀灰,后遂指乱世之馀。李贺秦王饮酒》:“劫灰尽古今平。” 此谓黄鹤楼古迹千载沧桑至今尚存。 (14)奇章奇章阁,与石镜亭相邻,在黄鹄山顶,黄鹤楼后。相传唐牛僧孺宴饮之处。牛于敬宗朝,进封奇章郡公随即出为武昌节度使镇江夏五年。 (15)攸跻:攸,居所 ; 跻,升,登。《诗·小雅·斯干》:“如跂斯翼,如矢斯棘,如鸟斯革,如翚斯飞,君子攸跻。”朱熹集传:“跻,升也。…… 盖其堂之美如此,而君子之所升以听事也。”相羊:即徜徉漫游徘徊之意。《楚辞·离骚》:“聊逍遥相羊。”王逸注:“逍遥相羊,皆游也。”也作“相佯”。《后汉书·张衡传》引《思玄赋》:“会帝轩之未归兮,怅相佯延伫。” 李贤注:“相佯,犹徘回也。” (16)涌月:台名。在黄鹤楼旁,奇章亭附近明时仅存一石杂草莽间,上刻“涌月台三字书法遒美几至剥蚀。台名“涌月”,取杜甫旅夜书怀》“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句意。静春:疑为阁名,旧志未载。 (17)峍兀高耸突出之貌,亦作“硉兀”。兀,原作“杌”,径改。隐嶙原作“隐磷”,径改。高峻貌。《文选·潘岳西征赋〉》:“裁坡岮隐嶙。” 李善注:“隐嶙,绝起貌。”磅磄:同“磅唐”。广大之貌。《文选·马融长笛赋〉》:“骈田磅唐。”李善注:“磅唐广大盘礴也。” (18)窔奥:原作“窔 ”,误,径改。幽深之处。《淮南子·道应》:“此犹光乎日月载列星,阴阴之所行,四时所生,其比夫不名之地,犹窔奥也。” 驯扰顺服。《文选·祢衡鹦鹉赋〉》:“矧禽鸟微物,能驯扰安处。” 李善注:“驯,顺也。《汉书音义》应劭曰:‘扰,驯也。’”朝阳:《诗·大雅·卷阿》:“梧桐矣,于彼朝阳。”朱熹集传:“山之东曰朝阳。” (19)简栖王巾之字王巾(?—505)字简栖南朝梁琅玡临沂(今属山东)人。仕齐官至郢州从事征南记室。曾作《头陀寺碑》,文词巧丽,为世所重。妙碣即指此碑。 (20)龟趺:刻作龟形的碑座漫漶模糊不可辨别苏轼风翔八观·东湖》:“图书漫漶,犹复访侨郯。”湮:埋没鸿藻雄伟文辞。《文选·班固东都赋〉》:“铺鸿藻,信景铄。”联翩形容连续不断陆机文赋》:“浮藻联翩,若翰鸟缨缴而坠曾云。” 揭:显。 (21)漭:《文选·宋玉高唐赋〉》:“涉漭漭,驰苹苹。”李善注:“漭漭水广远貌。”岷峡岷江之峡。郑震郢州南楼》:“浪涛江汉岷峡洞庭云梦天共流。”巨浸大水。《庄子·逍遥游》:“大浸稽天而不溺。” (22)汉沔:指汉水。汉水上亦称沔水。《书·禹贡》:“浮于潜,逾于沔。”孔安国传:“汉上曰沔。”陂陀倾斜而下,也作“陂陀”“陂陁”。 (23)滮滮水流貌。《文选·左思吴都赋〉》:“滮滮涆涆。” 刘良注:“皆水流貌。”磕磕水声。《文选·左思吴都赋〉》:“濞焉汹汹,隐焉磕磕。”李善注:“皆水声也。”澶澶:水漫流貌。《集韵·翰韵》:“澶,漫也,纵也。” :沾湿湿润。同“𣸏”。《说文·水部》:“𣸏,渐湿也。” (24)蕃:生息繁殖。《左传僖公二十三年:“男女同姓,其不蕃。” 鼍:一名鼍龙俗称猪婆龙或称扬子鳄。 (25)棹:划水行船曰棹。陶渊明归去来兮辞》:“或命巾车,或棹孤舟。”原误作“掉”,径改。艑:一种大船。《一切经音义》卷一:“吴船曰艑,晋船曰舶,长二十丈,载六七百人是也。”峨𡶅: 原作“岢”,误,径改。《字汇·山部》:“ 峨,山貌。”此为高耸之意。 (26)遘:遇。《文选·曹植洛神赋〉》:“感交甫弃言兮,怅犹豫狐疑。”李善注引《神仙传》:“切仙一出游于江滨,逢郑交甫交甫不知何人也,目而挑之,女遂解佩与之。交甫行数步,空怀无佩,女亦不见。”穆满周穆王名满昭王之子。《艺文类聚·宝玉部下》:“《穆天子传》曰:天子宾于西王母,乃执白圭璧以见之。”又,梁吴筠《檄江神周穆王璧》曰:“昔穆王南巡,自徂闽,遗我文璧。”遗,给予赠予。 (27)蘅皋:长香草之泽。《文选·曹植洛神赋〉》:“尔乃税驾蘅皋,秣驷乎芝田。”李善注:“蘅,杜蘅也 ; 皋,泽也。”揽缬:当作揽撷”,犹挹取鲛馆鲛人所居之馆。张华博物志》:“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郭璞江赋》:“渊客筑室岩底鲛人构馆于悬流。” (28)孙吴夏口:见白居易行次夏口先寄李大夫》诗下注景宗句:《元和郡县图志》卷二十七云:“曹公城,在(江夏县东二里梁武帝起义遣将曹景宗所筑。”“景宗曲水之城”,即指曹公城。曹景宗字子野梁武帝时郢州刺史。《梁书》《南史》均有传。又《太平寰宇记》:“梁邵陵王纶为(武昌太守雅好宾客乐诗酒,尝慕王右军兰亭流觞曲水之兴,故效之(指修曲水池)。”此不称曹公城”,而称“曲水之城”,盖将曹景宗萧纶混为一谈。 (29)恍:忽然刘伶酒德颂》:“兀然而醉,恍尔而醒。”陵谷:《诗·小雅·十月之交》:“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后以喻世事变化。《后汉书·杨赐传》:“冠履倒易陵谷代处。……殆哉之危,莫过于今。” (30)证:征,验。“证响循声”,谓顺其声响而求之。羽衣:指仙道之人。黄鸟:指黄鹤,而非《山海经》所载轩辕之山巫山黄鸟。本集《黄鹤楼杂记》引《述异传》云:“荀叔伟,名瑰,事母孝,妙道术,游黄鹤楼,望西南有物,飘然而来,乃一羽虹裳驾鹤而至者。鹤止户侧仙者就席宾主款对已而辞去跨鹤腾空眇然烟灭。” (31)睎:望。青铜:古以青铜铸镜,故称镜为青铜唐罗隐《伤华发》: “青铜自见,只拟老他人。”本集《黄鹤楼杂记》:“元相国稹(原作祯,误)之镇江也,尝秋夕黄鹤遥望汉江之滨,有光若残星,乃令人棹(原作擢,误)小舟至江,所询渔者,云适获一鲤。其人携鲤而来登楼,命剖之,腹中得古镜二,如钱大面背相合,背双龙鳞鬣髯爪悉具。既磨莹,愈有光耀。公宝之,常置箱中相国终,镜亦亡去。” (32)佹:同“诡”,奇异齐谐:《庄子·逍遥游》:“齐谐者,志怪者也。” (33)岳阳:指岳阳楼巴丘汉时下隽县三国吴改为陵县,自晋以后因之。今湖南岳阳伧父:谓粗陋鄙贱。 (34)仲宣三国魏王粲字。曾依荆州刘表不得志登楼作赋以抒忧。后世遂称王粲登之楼为仲宣荆南:指荆州。《文选·陆机〈辨亡论〉》: “吴武烈皇帝慷慨下国电发荆南。”张铣注:“坚起兵荆州,故云荆南也。” 寓公本指仕宦寄居他乡者,此喻仲宣寓公所居,殊无体制。 (35):明貌。 (36)嚣尘:指闹市。讧:《增韵》:“讧,乱也。” (37)经营建造。《诗·大雅·灵台》:“经始灵台,经之营之。”丹艧:《书·梓材》:“唯其丹艧。”孔颖达疏:“艧是彩色之名,有青色者,有朱色者。” (38)帡幪帷幄帐幕。在旁曰帡,在上曰幪。此处喻环绕屏障护呵:谓守护李商隐骊山有感》:“骊岫飞泉暖香九龙呵护莲房。” (39)世皇:指明世宗末造:犹末世末期。“世皇末造”,指世宗嘉靖末年阳九:指灾年厄运。偶:遇,与“值”同义綦毋潜若耶溪》: “幽意无断绝,此去随所偶。”黄鹤楼明嘉靖四十五年(1566)遭火焚。“阳九偶值”,即指此。 (40)倏:疾速豫章木名樟类。《左传哀公十六年:“抉豫章杀人而后死。”杜预注:“豫章大木。”天吴水神。《山海经·海外东经》:“朝阳之谷,神曰天吴,是为水伯。……其为兽也,八首人面八足八尾,皆青黄。” 漼㳁:水流貌。《广韵·贿韵》:“漼,水深貌。”《集韵·职韵》:“㳁,湢㳁,水流貌。”据本集《黄鹤楼杂记》,黄鹤遭火焚后,至穆宗隆庆四年(1570), “父老治楼而难其材。适有二江中,人牵挽不可得。闻于官,郡守吴公令设祭江浒,木自浮至”,遂用以营治鹤楼。故云“天吴漼㳁”。 (41)班倕:《后汉书·崔骃传》引《慰志赋》:“应规矩淑质兮,过班倕而裁之。”李贤注:“公输班,鲁人也。倕,舜时为共工之官。皆巧人也。” 喻指巧匠。斤:斧。离朱:《庄子·骈拇》:“青黄黼黻煌煌,非乎,而离朱是已。”《孟子·离娄》作“离娄”。汉赵岐注:“离娄者,古之明目者,盖以为黄帝时人也。……离朱,即离娄也,能视于百步之外,见秋毫之末。” 墨:绳墨木工用来校正曲直墨斗线。据本集《黄鹤楼杂记》,隆庆四年(1570)至江中获楠木后,即开始重建。“匠人某者偃卧楼址,精思三日夜,而始运斤成焉”。 (42)宇:屋宇栋隆:《易·大过》:“栋隆之吉,不桡乎下也。” 孔颖达疏:“下得其拯,犹若所居屋栋隆起不必下桡。”指屋梁高大厚实。藉:借。饬:整治。 (43)奄:犹尽。掩:尽,遍。灵光神异之光。赫赩:犹赫赫红光辉耀之貌。原作“赫 ”,误,径改。 (44)氛祲:皆预示不祥凶气。《国语·楚语》:“台不过望氛祥。”杜预注:“凶气为氛,吉气为祥。”《左传昭公十五年:“吾见赤黑之祲,非祭祥也,丧氛也。” 玄览:《老子》:“涤除玄览能无疵。”河上公注:“心居玄冥之处,览知万事,故谓之玄览也。”南戒:即南界,犹南方。戒,通“界”。《新唐书·天文志一》:“天下山河之象存乎两戒。” (45)人文:《易·贲》:“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孔颖达疏:“言圣人观察人文,则诗书礼乐之谓,当法此教而化成天下也。”此谓黄鹤楼礼仪文化之冠。绝代久远年代郭璞尔雅序》:“总绝代离词,辨同实殊号者也。” (46)匪:通“非”。谓黄鹤楼之成,其意不在夸示土木奢华重器宝器。《礼记·少仪》:“不訾重器。”郑玄注:“重,犹宝也。”指黄鹤楼。 (47)晴云二句:指崔颢所作《黄鹤楼》诗。 (48)粉壁二句李白《醉后答丁十八以诗讥余捶碎黄鹤楼》诗云:“神明太守雕饰新图粉壁芬菲。” (49)聊:且。缀彩:指作文。摭:拾取寓目观看过目繁钦《与魏文帝笺》:“寓目阶庭,与听斯调。”指登楼所见梗概大略大概张衡东京赋》:“不能究其精详,故粗为宾言其梗概如此。” 本赋作于万历二十二年(1594),为集中写作年代最晚的一篇也是集中残缺严重一篇(多达十四行,凡二百二十四字)。赋中,作者大力铺排黄鹤楼壮丽景色历史故事陈迹以及种种美妙动人神话传说结尾部分叙及黄鹤楼嘉靖末遭灾被焚,隆庆中重建之事,以及本赋的写作动机。据《湖广武昌府志》载,黄鹤楼万历十七年遭受一次火灾,然本赋并未言及,盖未酿成大灾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