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言渡河,沙浅狭如带。
伊昔号清口,錾绝南北界。
淮流相表里,地险巩徐沛。
自从元二交,丰北忽崩坏。
河流竟改道,汴渠受其害。
朝廷竭金钱,外繇莫著最。
弃地一千里,反壤决愈大。
运道成绝流,长堤竟为赘。
形胜既坐失,全淮亦被累。
河徙古凡五,辗转必南溃。
此决忽东走,陵谷寓至戒。
淮楚正多事,恃河扼四塞。
一朝成轨涂,舟楫竟何赖。
神州讵陆沈,后土弄狡狯。
平生利涉志,来此发深喟。
安得挽经渎,洗兵反圳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