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人争识,程家兄弟。
又岂料、谋生计拙,世途险巇。
就屦有谁能削足,聪明毕竟为身累。
怯西风、孤雁悄无声,芦丛里。

搔白首,叹憔悴。
天地酷,竟如此。
纵一觞一咏,难言风味。
我本愁城逃避者,凭君莫话当年事。
想三台、吟社旧交游,今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