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使笔如使马，走雪挥风浩如泻。 一毫锋颖防挫触，四顾丰神绝潇洒。 平生掔拙难自用，坐令千兔突如赭。 败笔纷纷不堪数，束笋戢戢纷压輠。 最怜无罪已遭斥，未尽厥能偏易舍。 嗟哉山阴已不作，流传笔阵徒相假。 五云俗体吾不能，万卷巾箱期手写。 自矜纵轶越规绳，未免攲斜到跟踝。 誓将掷汝契忘言，结习难忘仍自把。 百年何仅使万枝，拈豪叹赧残镫灺。 尘中扰扰人，孰云达观者。 何况吾与子，身世多缠惹。 翩然示佳什，能自宽陶写。 得失几蕉鹿，福祸等塞马。 柳州贺元参，退之慰东野。 未免强设词，益令信者寡。 惟宜勤保艾，高吟破瘖哑。 彰仪门外城墙下，土垒背城面平野。 上留方孔下孔圆，不知此是何为者。 旁有老翁指点言，传闻讵识实与假。 明代堵筑防流贼，孔以施炮垒拒马。 少时见垒已倾颓，荆榛栉比知者寡。 我闻此语兴咨嗟，感怀欲置不能舍。 胜国君臣守禦严，即今胡为屋其社。 由来守德胜守险，地利不如人和也。 长歌一曲非誇强，周鉴在殷殷鉴夏。 刺舟御湖中，若练波光泻。 新绿罨周岸，风物实潇洒（叶）。 乱絮腻縠纹，噞喁鱼不舍。 有人持钓竿，投饵垂杨下。 见即蹶然遁，有似小吏也（见晋书王承传）。 龟玉毁椟中，典守非公冶。 是虽鲲鲕微，彼岂雉兔者。 固知类是多，未见得宽假。 罹法而复纵，池鳞自兹寡。 为阱我所戒，触网彼自惹。 因思鱼贪饵，乃作盘中鲊。 是人复贪鱼，槚楚逮两踝。 人罪鱼所招（鱼不贪饵人亦不钓矣），鱼祸非人贾（叶）。 一笑亟舍之，得失纷塞马。 灌木荫佳时，山中小年夏。 却似维摩诗，诗以无言写。 点头听经辈，尽是科头者。 亦知出剖非出冶，胡乃形模未央瓦。 土花剥蚀黔而赭，汉晋无闻独何也⑴。 英华佳丽提拾者（梁简文帝笔格语），佐我文房之儒雅。 右军悬腕此无假，金粟平铺笔羞把。 ⑴ 秘阁之名梁时始有之云而此玉的系汉时物故 我久思题松路仙岩王蒙所作之长歌，意有弗快把笔欲吟行复舍。 试语（去声）巧迟拙速论诗流，应有闻之掉头长笑者。 是时快雨初霁长烟收，值我香山偶消夏。 画耶境耶两适合，况当勤政（香山正殿名）召对之馀几务寡。 日中必熭操刀割，时不可失兴会惹。 反愁浑浑浩浩难为拈，亦惟就其所具天然丘壑一粗写。 岭虽险而可登，磴纵窄而堪下。 峭笋天齐，飞流珠泻。 古木怪石，支撑厏厊。 翔雁阁于木末，知谁悟乎般若。 荡扁舟于溪滨，又谁钓竿之独把。 曾青相蔽亏，纷不辨梧槚。 更爱閒閒结茅屋，高僧仿佛东林社。 雄乎博乎钤山堂之旧物，而画禅室所藏也。 辟园百年上，成图百年下。 园图均可传，名胜逾绿野。 书堂翻简编，竹斋列樽斝。 浇花与物春，弄水知荷夏。 游心饫礼乐，结契招儒雅。 每先天下忧，讵效香山社。 独乐园中人，究非独乐者。 艺苑夥如林，设色胡其寡。 乃今见衡山，老笔出神冶。 如从刻画求，何异风牛马。 亦足觇其人，展卷谁能舍。 明窗适几馀，黄绚错缁赭。 因读长公诗，吟情几欲哑。 吾怜孟浩然，盖亦一作者。 君固未已弃，已则觉君舍。 浩荡襄汉间，曲高和者寡。 幸有同心人，清辞誉风雅。 问山何以分高下，宜在引人诗兴者。 遥瞻濯濯青芙蓉，南嶂犹平堪跋马。 登峰造极览全吴，却步鸟道寻兰若。 左右泉声上下云，间以疏梅秀而野。 历险即夷小憩留，别室数宇致潇洒。 琅玕千个绿云丛，笙筑百道银雪泻。 我游名山亦已多，谓当无过田盘也。 此间松石逊怪奇，梅竹彼应让都雅。 两山何用费校量，梦寐他时总心写。 杭嘉湖三府，蚕事最盛者。 夹岸种女桑，弥望无高下。 时节未谷雨，摊乌尚早也。 三眠已不误，何虑缫丝寡。 周礼禁原蚕，岂为桑与马。 利戒不遗馀，深意存非假。 时巡廑农桑，劝课及春社。 插秧候正遥，菜麦早遍野。 我更何所事，拈吟清兴惹。 平在临和叔，蟋蟀入床下。 朔风变严律，悽声来四野。 夜明散冷光，轮小顾兔寡。 感序自怦怦，为忆知心者。 睽阻几千里，携阔已三夏。 朝来谁叩门，双鲤忽在把。 重缄不忍开，翻恐愁怀惹。 渔舟棹出丛芦中，老渔长跽竹篮把。 献芹献曝古有之，吾侪所有惟鱼也。 语质情殷礼不娴，斯民三代言非假。 跳篮拨剌意乞生，去乙何用供烹鲊。 赐翁金钱令放鱼，持鱼欲放还难舍。 校人反命验当前，悠然真得殊潇洒。 进舟齐众猎飞凫，笑思此复何为者。 维舟富阳江，迟我心仪者。 云是早见候，失期乃吾也。 有心悲共倾，有手欢同把。 竹柏怀三冬，冠盖辉五马。 聚艰离每易，音众知则寡。 后会杳茫茫，欲别还难舍。 从此天一涯，有衷向谁写。 炳火爵卫客，举之牛口下。 固宜群臣争，孰非入朝者。 不以小亡大，卓论千秋寡。 隆准起山东，得之以鞍马。 省书知大意，非务章句也。 谁云不喜儒，乃慕真儒者。 不雨将及旬，昨晚才微洒。 仅看湿地茵，未至溜檐瓦。 炎熇迩来剧，赫日赤如赭。 二麦已收定，禾黍遍绿野。 长养兹其时，亟待甘膏泻。 人咸云可需，我独觉难假。 今岁实厚幸，优沾春逮夏。 恃恩或志矜，致是迟迟者。 协时大雨行，伫霈天锡嘏。 三年饭桃花，夫岂碍夭冶。 忽然漆桶破，随喜都潇洒。 何物为波旬，何物为般若。 露柱设授笔，灯笼为之写。 我非好谈禅，聊尔游戏也。 一气鬯百昌，洪钧善陶冶。 山中亦有桃，夭夭而洒洒。 静非时世装，是真阿兰若。 精舍忽对之，窗前数枝写。 齐隐晋徵士，其致岂殊也。 物有家畜必有野，牛骡鸡鸭率同也。 坰牧之群胡不然，于是兽中有野马。 阿尔台山高且寒，此兽孳育丛林下。 蒙古名之曰塔奇，沫亦流朱汗飞赭。 以珍为献献弗却，不称其德称其寡。 受勒受鞍可试骑，乃知物尽堪陶冶。 蒙庄游气岂虚言，四蹄扬尘陵豁閜。 更传奇语未前闻，曰实人人曾见者。 悬峰恐穿钉铁掌，攻驹可施斯谁把。 格物致知有所穷，似此孰能辨炙輠。 畜有家生必有野（如牛马鸡鸭之类皆然），岂其于卉独无也。 蔷薇故是春园物，山棘（蔷薇一多山棘）开花非借假。 艳质买笑虽不同，多刺勒人无殊者。 蜜蜂采蜜簇深丛，自出自入纷攒惹。 蔷薇之刺蜂之螫，两无所施谁上下。 譬之小人忌君子，小人相处技胥舍。 画者意亦寓是乎，何其意外工描写。 清可轩（在万寿山）石壁乃真，蟠青室（在琼华岛）石壁乃假。 彼真意想幻如兮，此假目对诚然也。 因知真假曷有常，拘墟固执非达者。 峭茜中叠曲磴层，攀登上仍书屋雅。 不出户庭陟孱颜，通塞慎密义经写。 春山如佳人，秀涩而含冶。 妙处难形容，北苑其工者。 欲吐犹未吐，淑气峰头惹。 旋鸣旋弗鸣，泉声涧脚泻。 溪亭乔树下，对坐客閒雅。 疑是裴与王，从游深趣写。 董迹子居摹，契要无少假。 独缺名流题，斯复因何也⑴。 按：人多云北苑工画江南山独米元章谓其峰峦皆得天真枝干咸有生意推许极至近得其龙宿郊民图高格信莫与京子居摹此亦曾问津于彼否耶 ⑴ 卷内每画各有名人题跋惟此段独缺殊不可晓然究为全璧之颣因题数语补之 高处引泉落层岩，练影擘峡从空洒。 其为瀑也何不同，孰向根源辨真假。 知源乃觉弗惊人，云自碧云寺中泻⑴。 假学充隐有若斯，莫谓世间知者寡。 ⑴ 碧云寺泉地势本高由石罅逦迤而来一路于墙眷甃渠曲折引注堂前飞流若练非真瀑布垂虹也 塞外富真山，何来斯有假。 物必有对待，斯亦宁可舍。 窈窕致径曲，刻峭成峰雅。 倪乎抑黄乎，妙处都与写。 若顾西岭言，似兹秀者寡。 吴中狮子林，结搆云倪者。 即今肖御园，岂异粉本把。 又思石渠藏，颇多斯翁写。 展观皆似真，何独此云假。 历历况可步，谓胜一筹也。 然而久暂间，其理悟者寡。 山庄之内多真山，而何堆石肖其假。 求真不足假奚为，徒以涉园有此也。 引径若发殊郁纡，辟缝似斧复𧮳閜。 散步其间论名实，每以非真面微赭。 寻思自解曰无妨，此是懒瓒教我者。 观水有术必观澜，涛实为澜之大者。 海固最钜江次之，较于湖河更雄也。 层楼峙立俯石排，盈川颢气向东泻。 习习微风略鼓之，漻泪奔腾难状写。 洞心骇目不可视，万变千奇幻真假。 榜者于中若无事，持心既定任上下（叶）。 古人于此亦有言，南人之舟北人马。 须臾风定浪亦息，适才见者都无把。 作径既诘屈，卜居喜幽雅。 脩业祗静缘，时事了无惹。 东方笑吏隐，徘徊托金马。 四库呈览离骚图，始识云从其人也。 群称国初善画人，二王（翚祁原）恽（寿平）黄（鼎）伯仲者。 二王恽黄手迹多，石渠所藏屡吟把。 萧则石渠无一藏，侍臣因献其所写⑴。 堪备宝笈之遗阙，事属文房敦儒雅。 展观长卷四丈馀，观之不厌意弗舍。 崇山复岭绕回溪，古寺烟村接书社。 士农工贾莫不具，飞潜动植乃咸若。 运以神而法以古，丽弗伤艳富如寡。 快哉名下果无虚，图末识语嘉诚泻。 德寿曾赏晞古图⑵，自怜作此终田野（二句檃括云从自识语）。 岂知一百馀年后，果入石渠珍弗假。 是老人愿竟天从，剪烛长歌题笔洒。 ⑴ 萧云从芜湖人国初时工画山水昨四库馆进其所著离骚图检石渠所藏向无云从迹侍郎曹文埴因进所藏山水长卷笔墨高简洁净颇合古法 ⑵ 萧云从自识云河阳李晞古年近八十多喜作长图大障至为高宗所眷爱爰题其卷曰李唐可比唐李思训余草野中人无缘献纳虽衰老犹不肯多让古人于是极力经营勉为此卷藏之以俟知我其言颇见诚恳今百馀年后卷入石渠竞符其愿岂非翰墨有缘耶 峭壁围□碋，小亭构其下。 石衙借宋名⑴，似是而非也。 彼实舆致之，俨若排衙者。 兹乃任自然，却俗且延雅。 设蓦遇米颠，下拜定吟把。 ⑴ 西湖志凤凰山南宋宫苑有御教埸遗址双石列峙旧称为排衙石兹亭奇石森矗乃天然排衙特借用其名非如宋苑用人力移置也 吾向游盘山，据鞍率跋马。 兹来游盘山，乃多乘舆也。 心固弗改昔，身实非昔者。 孟子养浩然，筋力恐难假。 设云舆则逸，已逸人劳惹。 斯岂忠恕道，自诵成吟写⑴。 ⑴ 盘山半天楼检向所临章草无逸及题句即事成吟并书于册 书屋曰写心，问心如何写。 绳继固瞠乎，安阜总茫也。 即如河之决，瓠子歌愁惹。 屡望屡偾事，绝望益没把⑴。 改弦别引河，成在秋冬者。 此际岂真恝，我岂民诚舍。 ⑴ 豫省堵筑青龙岗漫口屡败于垂成故有绝望之什然无坐视之理因命于上游南岸履勘地势为改弦更张之计嗣据阿桂奏请于南阳三堡至商邱添筑南堤一道开挑引河导水下注商邱归入正河大溜势必全掣约于秋冬间峻事 阿阁巢者实真凤，此亭来者凤乃假。 即今真者存画图，而斯假者恒见也。 真固弗恒假者恒，个中转语谁能写。 曰山曰亭及其凤，三不知契三般若。 是日晴为掉，雨弗止为傻（此字俗书为傻）。 农谚颇协占，我亦从俗且。 今朝终日霁，是掉非傻也。 天高宜阳暴，雨患多（傻为雨多）宁寡（掉为雨寡）。 于秋令为宜，纪节笔偶把。 迩反炎难当，祝融心未舍（今年山庄甚凉爽迩日颇歊蒸）。 按：秋掉秋傻之言皆从农家俗谚唐韵训掉为摇无关弗雨也意谓取巢父掉头之义乎况字典无傻字而傻字音洒盖傻即傻之讹集韵训傻为轻慧轻慧非愚痴而今俗谓愚痴人为傻更与轻慧相反然总于雨多无涉也农谚不妨从俗因用此字故并识之 玉泉山左亦有泉，却与玉泉⑴各分泻。 其泉大小亦不一，汇为平湖东注也。 东注出墙会玉河，墙内本自分高下。 高者三闸以出之（在北），分灌高田颇弗寡。 下者别就五闸出（在南），灌低未可搏跃假。 分鉴之曲所以名，渠（去声）宁饮漱资吟把。 迩来漏卮多就低，高者虑无涓滴洒。 长此安穷将害农，是宜设计更张者。 治河闻疏不闻壅，斯有事壅风牛马。 壅漏原因疏其流⑵，一带高田利耕野。 ⑴ 所谓天下第一泉为京师众水之源 ⑵ 分鉴曲之水由迤北三孔闸东泻者为高水资以灌溉高田由迤南五孔闸东泻者为低水流入玉河归昆明湖祇可灌低田近因分鉴曲迤北河底冲有一穴池水盘旋下注自地中由五孔闸出者多以致迤北水不足恐将来池水不能蓄高则迤北高处稻田难资灌溉兹临指示将漏穴壅筑使无涓滴渗漏以期农田有资灌溉 朝阳洞处（上声）高，超然堂居下。 降高斯易行，片刻欣到也。 及至凭窗望，更有下此者。 乃悟理不齐，曲高和则寡。 人中孰最高，惧心可暂舍。 有过谁明言，不明言暗写。 此非过刻论，重华训非假（尔毋面从退有后言）。 超然得艰乎，惕若守勖且。 问人孰无心，问心如何写。 能识心已希，识能写益寡。 儒者欲其存，墨者云其假。 存固少真存，假岂诚知假。 孟子推舜心，已曰鲜（上声）慕者。 热中则何为，所写更谁也。 我惟勉精一，能否念两舍（谓能是自矜谓否是自画故不为也）。 果结必资花，却有无花者。 别名木馒头，或因形弗雅。 缀子于叶间，累累（言果）复若若（叶叶言）。 七利名徒传（见果谱），几团见实寡。 钱塘特写斯，应寓别意也。 庶子与家丞，个中两弗假。 我来书屋称写音，未来此音向谁写。 可知音自太古俱，时有雌雄无停者。 夏音为雄冬音雌，最喜春音和而雅。 东坡拟琴实佳哉，宋玉喻风含刺也。 曰法（谓苏语）曰戒（谓宋语）关为君，闻音资益亦弗寡。 公麟神笔画三马，赞书苏轼意颇雅。 效以鬼章青宜结，是二羌人昔擒者。 其一奚官无姓名，同牵骏入天圉厦。 画之得神不待言，赞之深意诚非假。 闭关汗血却之奇⑴，意在安民兵革舍。 然而元祐朝廷间，邪正相参门户把。 卒之正终不胜邪，内之不修外自惹。 轼也曾亦虑兹乎，洛蜀何为自分社。 今之服远殊贰师，良骥天闲牣汗赭。 奇形既命世宁传，神韵更教廷标写⑵。 欲问苏家玉局翁，斯举尔谓何如也。 ⑴ 轼赞序内有云蒋之奇为熙河帅西蕃有贡骏马汗血者有司以为非入贡岁月留其使与马于边之奇为请乞不以时入事下礼部轼时为宗伯判其状云朝廷方却走马以粪正复汗血亦何所用事遂寝于时兵革不用海内小康马则不遇矣而人少安云云轼之意以为闭关却贡恭默思道可以息事宁人乃其时洛蜀之党已立门户相轧内不修而外不靖却马正复何益真所谓知其小不知其大者矣 ⑵ 癸未岁爱乌罕贡四骏命郎世宁为之图形极相似但世宁擅长西洋画法与李伯时笔意不类且图中有马而无人因更命金廷标用公麟五马图法用郎之奇肖李之韵为四骏写生并各有执靮人即用回部衣饰更为萃美佳迹 昔游天成寺，始终都乘马（在三十四十岁间）。 既游天成寺，舆出入山舍⑴。 今却始终舆，忽忽八旬者。 青山与古寺，何曾略易也。 恰似迦叶笑，释迦花在把。 ⑴ 在五十六十岁间自行宫乘舆出入山路险峻乃易马 黛螺不比叶斗高，东顶峰之降冈也。 北望东可复罢乎，笋舆乘暇言登者。 五步十步率一息，羽林都许乘轻马。 更东望海峰实近，廓然真足小天下。 五台文殊智与号，殿中真容肖非假⑴。 一乎五乎孰是乎，不出金刚六如写。 ⑴ 黛螺顶寺中像设中台演教寺儒童文殊师利菩萨东台望海寺聪明文殊师利菩萨北台灵应寺无垢文殊师利菩萨南台普济寺智慧文殊师利菩萨西台法雷寺狮子吼文殊师利菩萨未知其义起于何时盖出傅会然总不出金刚六如之观耳 插架万卷书，随手自拈下。 披览结遐心，似游霄雿野。 当时独乐园，温公开樽斝。 清吟薄云天，旷谈述虞夏。 洛中九老人，来往涉风雅。 事同东山游，迹非白莲社。 东坡生花笔，自是天假者。 题诗盘硬语，曲高和者寡。 独乐悦性情，众乐看陶冶。 惟公入朝时，卫卒拥其马。 惟公入园时，一切浮荣舍。 萧然物外游，不似歌渥赭。 猗欤匡济才，閒情寄呕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