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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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曰:悆为真定公元子直国中尉。恒劝以忠廉之节。尝赋五言诗云云。子直少有令闻。悆欲善其终。故以讽焉。
峄山万丈树,雕镂作琵琶。
由此材高远,弦响蔼中华
⑴ ○魏书鹿悆传。北史鹿悆传。《诗纪》百八。
援琴起何调,幽兰与白雪。
丝管韵未成,莫使弦响绝(同上)
① 西凉李皓,晋安帝隆安四年庚子为敦煌守,称凉公。义熙元年,奉表建康,在位十八年,谥武昭王。子歆嗣,晋拜酒泉公。宋高祖永初元年庚申,败于北凉,被弑,在位三年。弟恂,据敦煌一年,城破自杀。合三世二十二年。南凉秃发乌孤,晋孝武二十一年丙申,后凉拜为左贤王,自称西平王,在位四年,谥武王。弟利鹿孤立,三年,谥康王。弟傉檀,称凉王,十二年。安帝义熙十年甲寅,降于西秦,被鸩死,谥景王。合三世十九年。 北凉沮渠蒙逊,初叛后凉,立建康太守段业为王,五年,弑之,自称张掖公,晋安帝隆安五年辛丑也。义熙八年,称河西王,奉表于晋,拜凉州刺史。宋文帝元嘉七年,贡于魏,封凉王,在位三十二年,谥武宣王。立世子善提兄牧犍,六年,元嘉十六年己卯降于魏,又八年,被杀。合二世三十九年
三凉何以合纪?自前后凉亡,而凉分为三矣。西凉李皓,汉李广苗裔昶之子也,据河右,传歆、恂,北凉灭之。南凉秃发乌孤,鲜卑别种思复鞬之子也,据广武,传鹿孤、傉檀,西秦灭之。北凉沮渠蒙逊,匈奴沮渠王后也,据张掖,传牧犍,魏灭之。然北凉始于段业,业臣于后凉,蒙逊与皓又臣于业者。皓知尊晋,史无贬辞。蒙逊杀业,直斥为弑。《春秋》之义立矣。皓之尊晋者何?安帝义熙元年,皓遣使上表。三年,复然。是时天下无王久矣,西凉之表,诚空谷足音也。迁都酒泉,不遑启处,岂不慕召陵、城濮之举欤?而秃发沮渠实逼与争,志业未成,日暮途索,手诫诸子,无愧前人。子歆嗣牧,苛侈自用,拒臣违母,身死蓼泉。父歉桓文,子蹈襄偃。伯王之事,谈何容易哉!秃发乌孤世雄河西,既取金城,遂为南凉,称王建都,伤胁而殒。传弟利鹿孤,三年而卒。传弟傉檀,兄弟世及,尊父言,贤傉檀也。何贤乎傉檀?檀论辨大略,纵横靡穷。九州之外,《五经》之表,未易才也。既嗣,而称凉王,镇姑臧,鹰扬河右,亦既隆隆起矣。其后屡挫于北凉,复困于夏。西秦乘之,遂以破灭。当其数攻沮渠也,惟怒蒙逊,不知诸部之叛。既破乙弗,不知西秦之袭。所敌在此,所祸在彼。一人之身,胜败以时,废兴亦各有命欤。然傉檀前救炽磐,终得鸩杯之报。女为磐后,与兄虎台,俱因图父仇而授命,强虏无继绝之仁,妇人怀宗国之志,良足悲矣!至于沮渠蒙逊,既灭西凉,复促南凉,不第中夏之戎首,亦腥群之败类也。迹其初诱康太守段业以叛后凉,犹曰吕光听谗,杀罗仇,为其伯报复也;后复谮其从兄男成,令业杀之,以此激众反以弑业;甚哉,逊之谲也!以亲为饵,视君如棋。凶德迷人,遵何术欤?在位三十二年,淫秽猜虐,史盖不胜书焉。子牧犍嗣立六年,而魏破姑臧,面缚归魏。其弟无讳,据高昌,奉表建康,拜为河西王,则未知其后何如也。予窃谓李歆死兵,傉檀死鸩,强梁好胜,鲜有不卒遇其敌者。蒙逊杀兄弑君,穷武肆毒,新台遘变,牖下终全;岂恶积灭身,于夷狄独不信欤?牧犍归魏,未几赐死,不于其身,必于其子孙,良有以夫!予之纪北凉以瘅恶也,乃若乌孤兄弟,传让无间,岂其有慕于泰伯、诸樊而兴者欤?夷进乎华,则亦进之而已。李氏尊晋,厥后乃昌。歆子重耳,仕于北魏,子孙世封周、隋,竟启唐室。河右肇基,与汧渭岐邠并传千古。安得以歆之弗负,没皓之义方哉?
九州名域夷污七,五岳神山狄秽三。
此言百代留孤愤,召陵城濮岂徒谈。
何事燉煌空守兔,亦缘西地久如蚕。
十郡三河仍左衽,子歆一蹶委前担。
南北二凉皆丑类,乘时蹈隙逞饕贪。
秃发犹知崇友让,奇才英器表凉南。
造时不竞归乞伏,虎台兄妹未全憨。
沮渠阴狡真无二,杀兄残主遂耽耽。
身安牖下诚多倖,女妾男臣心自甘。
天道应须还旧德,李花随地绕缨簪。
中原王气难久散,重关百二启秦函。
除凶雪耻人终出,始为千年洗众惭。
题雨花台(乾隆丙午)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维摩室里天花雨(去声),西竺飞来现五台。
此事已邻莫须有,梁王建业若为哉
⑴ 雨花数典西竺五台已涉傅会若金陵之雨花台尤为牵强也
蜀国弦 其一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蜀称天府之国,富庶足自给,多才智谋略士,逊国后成割据之势,中原多故,政枢迭更,不遑西顾者二十馀年。从古成事、败事无过二十年者,以之生聚教养,何事不可为?溯自辛亥,尹昌衡为都督,中更熊克武、但懋辛,以迄近十年之三刘、杨、邓、田诸将,中枢遥制,听成授职而已,外力不侵,内力不泄,此何如时哉?刘湘据重庆,刘文辉据邛州、雅州、嘉定、叙州,杨森据夔、万,刘存原据川北、绥定,邓锡侯据成都、合川,田颂尧据潼川、宝宁、棉州、龙安,皆为军长,带甲之士五十万,民团亦五十万,武备充实,制造有厂,此何如势哉?杨、邓、文辉尤为枭雄,才智颇足观,顾贪鄙近利而不知务德,残民黩武而不知爱民,朝友暮敌,联甲倒乙,盈城盈野,迄无宁岁,其暴政掊克,以肥私室,人各数百千万,则所同也。贪德既同,民怨无二,所至有「犹我大夫」之叹,古称奥府,今为瘠区,富者流亡,贫者走险,非朝夕之故矣。或有一于此明乎时势,共戴一尊,或守望相助,休兵息民,薄赋修政,富百姓以自足,培兵食以自厚,廉洁节用,既缮既饬,闭关以观世变,无事则鸡犬不惊,与民同享太平之乐,安富尊荣,自娱岁月。一旦国有大事,挟其建瓴之势,以朝气乘天下之弊,行以出鱼复,天下诸侯,有不西向而承颜色者哉?岂独谋蜀,中国于此是赖,固王霸之图也,所谓不战而胜,不怒而威者,惟蜀能之,惟今能之,处今世而为蜀谋,虽诸葛无以易此。惜乎子阳井蛙,无有大志,徒知拥兵乡里,辇金异国,而天时地利,天予不取,盖熟视无睹也。其谋臣策士,以蜀之多才,竟无一二远谋之士如温峤、王猛其人者,至今日而见箪食壶浆以迎□□,则蜀人之羞也夫。既以二十年生聚教养之资,糜烂全蜀而无馀,以蜀人杀蜀人,以自谋者自杀,乃□□入川,鼾睡卧榻,犹复弗以为意,或且怀假手外寇以除内敌之私心,致令坐大,失机后时,可胜恨哉!行见衮衮群雄,束手待毙,自取灭亡,而民亦同尽。今文辉、存厚之亡,已见告矣,其所自谋盖若是,岂巴蜀之不足有为乎?嗟夫!蜀称天险,故有德者易昌,蜀称后治,故无德者易亡。观乎刘禅、李势、王建、孟昶覆亡之辙,其地利自若也,惟不务德、不爱民,而前车来轸之相寻,盖自古而莫贰矣,后之抚斯土者,其知所先务哉?癸酉十月,云史识。
蜀乱先天下,高秋井络昏。
惟天能设险,一路未招魂。
猿鸟疑何极,蛟龙气独尊。
少年都不贱,江上已无村。
按:蜀负天险,朝命莫及,是用羁糜之谋,遂成割据之局。然群龙无首,各不相下,急则相合,缓则相图,以利为的,地理人性然矣。民九辛酉,刘湘犯鄂,上将军吴公佩孚受命西征,师至巴东,克之。湘既败,公弗利其土地,使川人治川,重用杨森,资其力以制诸将,复以黔军袁祖铭驻重兵重庆以监之,如得数年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