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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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家楼屡变,无已事更张。
因取元臣策,仍教众议详
自西向东放,弃北取南良。
𨗳利新渠下,宣馀百里强
助夫实弗允,宽限俾休忙。
定以桃花汛,爰成竹箭祥
会清迅达海,堵旧屹成墙
虽曰村田占,仍将河地偿
蒙庥新观宇,善后饬堤防
嗟我民苏困,仍加月赈长
涸区课耕种,乏种(上声)借资粮
尽此心思到,仰酬天眷庆。
⑴ 先是曲家楼漫口屡经堵筑工败垂成不得已降旨询问大学士阿桂等履勘上游南岸地势为改弦更张之计随据覆奏请于青龙冈迤上自兰阳至商邱添筑大堤一道开桃引河俾正河大溜掣归故道等语敕大学士九卿等详议佥同因降旨允行
⑵ 阿柱等所请建堤自兰阳三堡至商邱七堡一带南堤外另行添筑长堤内就沿堤形势开引河计长一百七十里渠成之后自西向东开放𨗳入新渠弃北取南实亦无可如何之计也
⑶ 开渠筑堤需用人夫实多韩鑅富勒浑等泥于上年白露前竣工之奏屡请于直𨽻山东邻省拨助夫役以期大工连竣余以邻省助夫非便屡经降旨训谕停止派拨详见昨秋助夫诗
⑷ 昨秋降旨停正邻省助夫宽限至今春桃汛以前开放引河俾豫省夫役可以从容集事
⑸ 豫省筑堤开桃引河工竣于今春正月复命大学士阿桂前往督同开放前据奏报三月初一日开放新河弆腾掣溜初四日寅刻即入江南砀山县境十三日辰刻挂缆断流至十四日辰刻金门一带俱已闭气并据江南河营禀报初九日戌刻水势已到清黄交汇处所汇清入海一举蒇工实荷天祐神助云
⑹ 善后事宜最要者南岸筑堤开渠所有占用民地首应拨给其北岸河身涸出可垦地亩饬令阿桂等官为丈量按照顷亩拨给俾小民得及时赶种夏禾如有拨剩馀地并令召佃收租以备河工公用
⑺ 此次河工合龙全赖阳河神默佑阿桂等奏请将兰北岸雍正六年奉允所敕所建惠安观鸠工重修以肃观瞻而昭妥侑因请并亲书祠额御制纪事诗发往悬挂刊刻用酬恊灵贶其馀一切善后堤防事宜命阿桂次第筹办安再赴东省并传谕明兴即将运河两岸纤道赶紧兴修以便漕艘遄行又谕萨载相度沛县地势于高阜处所移建该县城垣俾灾黎永资安堵所有在事诸臣办理得宜阿桂李奉翰何裕城李世杰俱交部议叙其在工出力之文武各员并令查明一并议叙
⑻ 前经降旨将山东之兖曹二府及济宁所属又江南之淮安徐沛等处被水最重处所常予赈恤俟漫口合龙俊再行停止复思该处地亩甫经涸出即行停赈穷民觅食尚艰因再加恩展赈至六月停止
⑼ 东省金乡鱼台一带涸出地亩恐被水灾黎无力耕种并令明兴查勘确实酌借籽种俾得及时插种咸庆秋成以期仰副眷上苍佑
二月朔目坤宁宫食胙肉六韵(乾隆丁未) 清 · 弘历
五言排律
受胙遵家法,肆筵合雅诗
春秋钦大祀,上下沐鸿禧。
割肉躬为倡(敬忆我臣等太宗尝御翔凤楼谕王贝勒大曰先时儒臣巴克什达海库尔禅屡劝朕改满洲衣冠效汉人服饰朕不从辄以为朕不纳谏试思设我等宽衣大袖右佩矢左挟弓忽遇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挺身突入我等能禦之乎若废骑射宽衣大袖待他人割肉而后食与尚左手之人何异朕此言实为子孙万世之计恐日后子孙忘旧制故常切此虑耳乾隆壬申因恭读太宗实录敬述此每食谕立卧碑于箭亭镌示子孙臣庶用垂万祀是以胙肉必以佩刀亲割躬示倡率冀世世无忘法也家),颁糕远莫遗
睦亲兼寓俭,逮众是为慈
于此应言吉(满洲旧俗于祭神房内最忌伤感),无端亦缱思
述先示后世,勿漫视常辞。
⑴ 祭而食胙周雅屡称之后世莫之行也惟本朝家法春秋大祀神后必合王公大臣进坤宁宫食胙肉犹满洲淳朴风也
⑵ 满洲旧例晨祭之胙必于室中亲友共食毕之不令出户其福酒福糕则遍遗未至之亲友敦睦纯俭曲尽情理应世守之
⑶ 大祀执豕博硕肥腯王公大臣共食弗尽仍命入直侍卫等入坤宁宫食之
⑷ 忆丁酉以前凡遇大祀神必恭进慈宁宫糕酒兹十年无其事矣
久闻(乾隆辛未) 清 · 弘历
久闻黄河尾渐淤,审然民瘼亟宜虑。
去岁春月阅永定,骑墙行水吁可惧。
不啻尾淤河半淤,夏霖堤溃果旁骛。
泛滥空怀瓠子歌,至今未涸怜沮洳。
尔时南望增戚忧,未识金堤何以护。
兹来两度剪黄流,水由地中直东注。
回斡奔腾势雄放,云梯达海须更赴。
盛涨云或时拍岸,要亦归川得其故。
人言纷纭难尽信,解疑要在目亲睹(叶)
因思永定原无尾,不疏则淤理所固。
九曲源从天上来,宋元以后夺淮据
齐驱赴壑有归墟,苇荡宽深延套巨
迥异浑流善变更,去岁过忧今始悟(去岁阅永定河有未临先怀忧之句)
⑴ 古之黄河在齐冀为归墟自宋元以后渐南徙夺淮水之路并行入海云
⑵ 自云梯关以下苇荡延袤南岸为十巨北岸为十套而清口淮水畅流会黄东注趋海之势既专攻沙之力益劲矣
阅豆班集堤工(乾隆辛未) 清 · 弘历
中河之水来青齐,漕储浮送输京师。
春常苦弱夏苦壮,节宣有道贵合宜。
去岁霖雨成异涨,六塘达海疏泄迟。
河臣束手窘无策,遂致蚁穴穿长堤。
哀哉吾民罹水患,庐舍漂荡田淤泥。
蠲租赈粟纵不惜,岂如乐业免溺饥。
茭楗并力亟堵筑,宣房速就颇得之。
设堤本以禦民患,不免冲决患益滋。
补偏救弊赖无隐,博施膏泽何稽时,临堤东望增吁嘻。
韬光(乾隆辛未) 清 · 弘历
云林境已幽,韬光幽更极。
蜿蜒盘云径,仰视天一隙。
琅玕轮尺围,过雨翠欲滴。
葱茜交风枝,似扫行人迹。
野禽送春声,可见不可识。
犹嫌山寂历,间以泉淙石。
攀陟造其巅,长烟一空白。
稍待烟旋消,千里来几席。
近湖远者江,由江达海直。
足力不能穷,结揽须臾得。
譬如虚室光,其通乃在塞。
留兹片晌兴,酬彼万古客。
无诸拓闽疆,山川贾馀霸。
乱石斗雷霆,终古不可罢。
轻航一鸟疾,砰湃千转下。
前舟欻然没,初见各惊诧。
须臾出白浪,回旋去如射。
生命寄柁师,与石争一罅。
在险魂屡飞,过后舌频咋。
造物产湖海,至此穷变化。
若匪众盘涡,闽溪高可泻。
仙霞插霄汉,天险此其亚。
所有纵横徒,一丸每频借。
吾闻天下雄,以德不以诈。
闽中如井底,未足供叱咤。
安得常治平,弦歌出桑柘(极形诸滩之险,若可凭藉,而归于以德不以诈,煌煌正论,足以不刊。○予前观罗刹江潮,迎潮者逆流而上,远望如舟没浪中,忽然复出,三入三出,倏达海门矣。篇中“前舟欻然没”数语,真工于形容。)
河至徐州窄,此实限于地。
所以夏秋汛,容川每艰致。
北岸未筑堤,是或有深思。
盖欲听漫流,聊为燃眉计。
然闻河贵合,刷深达海遂。
纵藉馀波厮,忘虑沉沙积。
即今微山湖,南仰已明试。
浸淫金(乡)(台)(县),无岁不行沴。
南岸石堤成,缓急庶可恃(叶)
三县(金鱼沛)均吾民,可弗为筹逮。
重臣自都遣,经营排众议
起自大孤山,迤西接旧塈。
大孤至苏山,乱石坝权置。
亦足泄易涨,沙存任水去(叶)
渡河阅告成,卫田诚惬意。
数年颇获收,民气较前异。
勤恳事下策,益复增吾愧。
⑴ 戊寅夏命尚书刘统勋来徐相度筑堤河员尚墨守留泄漫水之议以束急易涨为疑统勋持之甚力遂定议筑此堤
观史知治乱,匪诩文藻彬。
常称金世宗,不愧贤君真。
熙宗废旧制,海陵荒乐频。
大定奋法祖,勤求治理臻。
衣服及语言,一惟旧制遵。
虽垂训如此,后世忘其谆。
乃知耽酒色,无不致亡沦。
又如达海辈,屡劝易衣冠(叶)
不从谓拒谏,比喻晓诸臣。
宽衣大袖坐,劳萨忽挺身。
其孰能禦之,何异尚左人。
在朕岂变更,所以示子孙(叶)
煌煌祖训昭,世守应无悛(叶)
卧碑勒箭亭,乾隆壬申春(崇德元年十一月内弘太宗御翔凤楼集诸王贝勒八旗大臣等命文院大臣读大金世宗本纪谕众曰尔等审听之世宗者蒙古汉人诸国声明显著之贤君也故当时后世咸称为小尧舜朕披览此书悉其梗概殊觉心往神驰耳目倍加明快不胜叹赏朕思金太祖太宗法度详明可垂久远至熙宗合喇及完颜亮之世尽废之耽于酒色盘乐无度效汉人之陋习世宗即位奋国法祖勤求治理惟恐子孙仍效汉俗预为禁约屡以无忘祖宗为训衣服语言悉遵旧制时时练习骑射以备武功虽垂训如此后世之君渐至懈废忘其骑射至于哀宗社稷倾危国遂灭亡乃知凡为君者耽于酒色未有不亡者也先时儒臣巴克什达海库尔禅屡劝朕改满洲衣冠效汉人服饰制度朕不从辄以为朕不纳谏朕试设为比喻如我等于此聚集宽衣大袖左佩矢右挟弓忽遇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挺身突入我等能禦之乎若废骑射宽衣大袖待人割肉而后食与尚左手之人何以异耶朕发此言实为子孙万世之计也在朕身岂有变更之理恐日后子孙忘旧制废骑射以效汉俗故常切此虑耳我国士卒初有几何因娴于骑射所以野战则克攻城则取天下人称我兵曰立则不动摇进则不回顾威名震慑莫与争锋此番往征燕京出边我之军威竟为尔八大臣所累矣故谕尔等其谨识朕言乾隆十七年春因恭读孙臣太宗实录敬述此谕立卧碑于箭亭镌示子庶使皆遵听毋忘以绵我国家亿载丕绪)
北魏称贤君,恭已勤临御。
其初定武业,帝以崇文著。
崇文固已佳,衣冠改无据。
智者之所嗤,迂者之所誉。
试看北魏祀,四世遂斩遽。
祖宗其忍忘,艰难可弗虑。
摛词戒后人,叮咛听斯语(魏室创业经世咸尚威武至孝文帝始崇文教虽亦润色太平之一端乃改易衣冠亲服衮冕朝飨四传而国社遂墟足为忘祖背本之鉴而辽金及元之末季皆踵其失凡改汉衣冠者不再世而辄亡益足深警矣昔我无忘太宗文皇衣帝因阅金世宗纪见其有禁约子孙祖宗为训服语言悉遵旧制曾且远命侍臣宣读金史什等谕诫大臣圣虑至深然彼时达海巴克即有应效汉人服饰制度之请我当达海巴克什乃满洲世仆且太宗斥而不从夫略立国之初徒以习汉字即怀见异而迁之意可见满洲臣子专习文墨无有不染汉人习气者惟在上之人力挽其弊而无为所惑余益用是深惧昔年恭读器图实录因敬述衣冠圣训勒石垂示后亲制皇朝礼式序于勿改一事谆切中警我世世子孙臣庶惟当敬守勿渝永延亿万载丕丕基故不能已于丁宁告戒耳兹咏魏孝文事因复阐发之)
过永平府咏事(乾隆戊戌) 清 · 弘历
燕京垂得班师旋,遵养时晦圣虑全。
永平近我沈阳边,克斯山海取不难
攻之彼颇守禦坚,城上火发自焚焉。
乘势遂登其旗搴,倒戈自陷默佑天。
逆者与刘顺弗虔,留三贝勒统众权(太宗欲乘夜攻永平命副将阿山叶臣选猛士廿四人往濒行次十授以机宜令四人先登左右辅以二人次四人踵而登又六人络绎登阿山叶臣亦相继亲登又薄城令十旗将领各率兵一千助之并而城示以应攻处夜半竖云梯城内发火炮蕊箭拒战俄上火药暴发敌兵在北面者皆焚伤我兵乘势登城黎明拒战下令军中曰敌兵不降者杀之归顺者毋妄杀于是戮其者其未出战者皆收恤之兵备道郑国昌知府张凤奇推官罗成功仰药死其馀文武各官皆降命巴克什达海等抚谕兵民俱令薙发戒勿妄杀留贝勒阿巴泰济尔哈朗萨哈廉统兵一万守之)
游兵四出奏功连,上欲息兵使民安。
每致和议明拒旃,暂归谆谕留守臣(叶)
其民我民戒害残,夫何代镇诸臣员。
不和而更怯多端,滦州弗救致弃还。
复斩永平诸降官,舍城出口奔无颜
太宗愤怒严谕宣,天之所与何自捐。
明正罪状示惩劝,每读实录欲潸然。
我祖开创备尝艰,守成惟益励惕乾。
⑴ 自燕太宗京班师直趋永平彼时山海关守禦甚严又有锦州为外护克永平则我兵已在关内盖欲内外夹攻之意也
⑵ 安民太宗欲息兵与明修好屡遗书明国皆弗答出边太宗知明之必亡非善言所能劝导乃暂欲整师再进边攻取
⑶ 等曰太宗将班师之土谕留守贝勒天以明地又民与我其民即我民尔诸臣宜岩饬我国军士毋侵害归顺之民违者扺罪至盛京寻命贝勒阿敏硕托率兵五千镇守永平代贝勒阿巴泰等还阿敏既至永平与硕托及图尔格等意见不恊既而明兵攻滦州我守臣纳穆泰等悉力抵禦阿敏等闻之怯弗往援且尽收迁安县守兵及居民入永平府明兵以红衣炮击坏滦州城垛城楼焚纳穆泰等力不能支遂弃城奔永平阿敏等大惊欲弃永平去并令遵化守将察哈喇等亦弃遵化出边阿敏欲杀城中归降汉官硕托等劝之不从乃尽戮降顺之巡抚白养元等并屠城中百姓弃永平而归
⑷ 叶等弃太宗闻阿敏城还谕众曰阿敏等自入敌境未见敌形未发一矢以永平迁安归顺之民尽杀之以天所与之四城尽弃之皆贝勒不尽忠为国诸臣各顾其私所致嗟叹良久举国官军无不痛愤诸贝勒大臣等列阿敏罪状十六条合词请诛以彰国法诸臣太宗不忍加诛克死幽禁之削贝勒硕托爵其馀皆贷死褫职按其情罪轻重籍产责惩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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