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杨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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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践祚,宏拓皇谟。
义声翕遝,阴肃阳嘘。
东款扶桑,西徼余喜。
瀚海况栗,统为一家。
绳牵索引,咸传于都。
莫不震慑,天休涵濡。
𤞓𤞓狉狉,以拱宸枢。
玉帛匪颁,《王会》有图。
万岁千秋,协我贞符。
田按:此朝会乐章,王景所拟,见《明文衡》。
田按:《明史艺文志》集部称:「各藩及宗室自著诗文集,巳见本传,不载。」及检本传,良不尽然,盖史馆编纂时,以王鸿绪《史稿》为底本,《史槁》藩王宗室自著诗文集散见于本传中,故志文云然。《明史》于本传削去诗文集名,仅存一二,体例简严,史法应尔。但于《艺文志》内未及将所削诗文集名补入,而《史宁》所称「本传已见不载」原文亦未删去。今将《明史》所载宗藩集名,及史所未载而见于《史稿》并《四库总目》、各家书目总集、专集杂载所述,备列于此,以待参考。秦藩简王诚泳《宾竹小鸣稿》十卷。王孙敬錪《自吟亭诗草》。敬铍《梅雪轩诗槁》四卷。谊㳆有集。晋藩庆成荣懿王慎钟《太霞稿》、《宝善堂稿》二卷。周藩宪王有燉《诚斋录》、《新录》。镇平恭定王有爌《德善斋诗集》。镇国中尉睦㮮《陂上集》二十卷。辅国中尉睦横、奉国将军勤𤆇、王孙朝台三世诗合为《三业集》。楚藩庄王孟烷《勤有堂诗集》。宪王季堄《毓秀轩集》。武冈保康王显槐《少鹤山人集》十六卷。王孙华圉《梅湖桃溪集》。齐藩王孙庆𣚄《箨冠集》。鲁藩靖王肇煇《凭虚槁》。惠王泰堪《悔斋槁》。庄王阳铸《尊德堂槁》。镇国中尉颐堟《赤霞馆集》。安丘奉国将军颐墉《玄同馆集》。王孙颐屋《市隐堂集》六卷。蜀藩献王椿《献园集》。定王友垓有集十卷。惠王申鉴《惠园集》。成王让栩《长春竞辰集》十六卷。端王宣圻《端园集》。代藩灵丘荣顺王逊烩《云溪槁》。王孙俊格《天津集》。襄垣王孙俊噤《佩兰集》。肃藩靖王真淤《星海集》。辽藩简王植有集。庶人宪㸅《味秘草堂集》。辅国中尉术珣《綦组堂集》。镇国将军宪燮《哀黍离诗》。《宪烁郢中御史集》。光泽荣端王宠滚《博文堂稿》。王孙俨𨰞《句曲山人诗》,宁藩献王权《采芝吟》。靖王奠培《仙谣》、《却埽吟》、《拟古诗》。健安奉国将军栱樋《瑞鹤堂集》。石城王孙栱梃《巢云集》四卷。镇国甲尉谋㙔《枳园近稿》。王孙谋晋《羔雁》,《淹留》、《芜城》、《巾车》四集。端昌镇国中尉多𤏳《国香集》。奉国将军多煃《用晦集》。乐安中尉多焀《支离市隐集》。镇国中尉统铁《适园诗集》、《面壁斋文集》、弋阳辅国将军栱桧《负初集》二卷。奉国将军多煌《委蛇集》。奉国将军多炡《五游倦游集》。宁国王孙谋尧《享帚集》、谋境《击辕集》。容重《初吟草》。沈藩安王诠鉌《凝斋集》。宪王胤栘《清秋唱和集》、《保和斋稿》。宣王恬烄《绿筠轩槁》。定王埕尧《修业堂》、《崇玉山房槁》。沁水康僖王埕阶《衡漳稿》、《沧海披沙集》。镇国将军恬烁《振庵集》。镇国将军恬烷《达庵集》。辅国将军埕𬬔怡真亭槁。辅国将军埕塯玉田集。奉国将军玄𬬔揽斋、盘秀山房集。清源庄简王幼朱幼序饮河集二十五卷、续集八卷。王孙胤柠重瞳老人集。德平荣顺王胤榳集书楼稿。安庆端懿王恬爖嘉庆集,镇康恭裕王恬焯西岩漫稿。奉国将军效锡壶峰集。唐藩成王弥鍗瓮天小稿。恭王弥钳谦光堂诗集、秋江词。三城康穆王芝垝进修稿。承休昭毅王弥鋠存斋乐府、复斋录。新野镇国中尉硕熏巨胜园集。辅国中尉器封巢园集。汉庶人高煦拟古感兴诗。赵藩康王厚煜居敬堂集十二卷。荆藩富顺王厚焜东蕲集二卷。樊山王载埁大隐山人集。王孙翊𬫌广宴堂集二十四卷。衡藩新乐康宪王载玺楼居田层稿、梦玩神览集。益藩庄王厚烨勿斋集、咏史诗。王孙常浙防露馆稿。总集则中尉观熰辑海岳灵秀集,新乐王载玺辑诸藩著述为绮合绣扬集,中尉谋㙔辑藩藻麟角集、明藻诗菁英。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晓峰高出半天横,环抱沧波似镜明。
一叶孤帆山下过,遥看红日碧涛生(廖振富编校)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层层石磴绕青云,绿树浓阴路不分。
半面斜阳还返照,晴烟一缕碧氤氲(廖振富编校)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重叠青峰映碧流,西来爽气一天秋。
山光入眼明如镜,空翠袭人无限幽(廖振富编校)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兰城锁钥扼山腰,雪浪飞腾响怒潮。
日夕忽疑风雨至,方知万里水来朝(廖振富编校)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碛石重重到处匀,青山四壁少居邻。
秋来积潦无边阔,水色天光一鉴新(廖振富编校)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石港深深口乍开,渔歌鼓棹任徘徊。
那知一夕南风急,无数春帆带雨来(廖振富编校)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澳水回旋地角东,山光日色照曈昽。
蜃楼海市何人见,遥在澹烟疏雨中(廖振富编校)
噶玛兰,一新辟之区也。榛莽荒秽,草木蒙茸,每为人迹所罕到。前之人来守斯土者,斩其荒而除其秽,落其实而取其材。由是奇者以露,美者以显。而山海之灵异景物之秀发,未尝不甲乎中州。特以僻在荒陬,海天遥隔,文人骚士每裹足而不前,实贻林涧之愧。虽然,莫为之前,虽美弗彰。莫为之后,虽盛弗传。予以乙酉夏承乏斯士,见夫民番熙穰,山川挺秀。北顾隆岭,云烟缥缈。南顾沙喃,水石雄奇。其东则海波万里,龟山挺峙。其西则峰峦苍翠,俨如画屏。窃疑天地之钟灵山川之毓秀,未必不在于是也。故特标其名而志其胜,列为八景,附以七绝。庶名山佳水,不至芜没而不彰,后之人流连景物延访山川,亦可一览而得其概云。
泉流泻出半清湍,独有汤围水异香。
是否天工炉火后,浴盆把住不惊寒(廖振富编校)
游大窟湖仙洞即景并记 其一 (发表于1917年) 清末民国初 · 洪以南
七言绝句
① 编者按:《台湾诗荟》、《台湾诗钞》均题作〈游大窟湖有引〉。
毓秀钟灵,无独有偶,此乃造物无私,以广大众之游骋。是以基隆有仙洞,淡水亦有之,而毫无墨客骚人之迹,诚可慨也。究其原由,盖为隔江潮落,渡涉不易耳。余闻之久矣,小阳月杪,偕张七郎、林金钟二君,买棹往游,时有乡老向导,果于观音峰下大窟湖庄山半,西龙寺侧,竹林深处,见一穴。门仅三尺馀,屈膝而进,可挺立。斜左宽约二间,奇石高低,如床几状,祇供坐卧而已。右有窍,蛇行延阶以上,望之曲折若羊肠,深无底止,牧竖有入者,辄半途而返,畏其险也。然夏凉冬温,地质之异,固为他洞绝无而仅有者。穴前数里之外,汪洋大海,气象万千,实足令人赏玩不置。夕阳欲坠,游兴难销,因赋数绝,以补选胜寻幽家之一缺。世多嗜奇之士,闻风兴起,后我而游者,想必不少也。山灵有知,当不以拙而见诮。〖《台湾诗荟》、《台湾诗钞》处之诗序内容与《台湾日日新报》有多处差异,兹录于后:「湖在观音山麓西龙寺侧,丛竹万竿,境绝幽邃。湖畔有洞,口大可四尺。伛偻而入,内渐高,宽丈馀。石形如几榻,可坐卧,旁一穴,蛇行而上,曲折若羊肠,莫知所止。入者辄半途返,畏其险也。然洞夏凉而冬温,又临大海,自沪尾刺舟可至。从未有游之者。率赋四绝,以酬山灵。」
欲下山来未忍归,风光世外想非非。
荡胸无际婆娑海,万里银涛咽夕晖。
⑴ 编者按:「欲下山来」,《台湾诗荟》、《台湾诗钞》均作「据石哦吟」。
⑵ 编者按:「银」,《台湾诗荟》、《台湾诗钞》均作「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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