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张銮

共 4 首
自古和阗玉,而今岁献都。
春秋贡轮羾,山水料相殊。
水产品多秀,山生质或粗。
粗恒丈近有,秀乃尺盈无。
物理难全矣,人情可譬乎。
载车馀万里,弊窦亦三吴(己亥岁叶尔羌办事大臣高朴私派回人采玉通同苏州奸商张銮潜运至吴制器售卖以牟重利事发各抵罪)
应识舜捐语,漫誇禹治图
千秋戒贻世,五字过吟吾。
⑴ 和阗即古于阗史称捞玉河中今采得入贡之玉产于水者多润泽而未见以尺计者产于山者杂石性而或至盈丈盖所受山水之气物性固然而美质每艰大成钜材或嫌微颣亦可絜矩用人之道也
⑵ 前得密勒塔山大玉高七尺博三尺实为瑰材未可以尊罍小用因仿宋人画迹琢成大禹治水图作诗纪事归本于服远之德盖因物示训所以垂戒亦未尝不自惕也
回玉行(乾隆己亥) 清 · 弘历
回地既已归版图,回玉斯宜供赋税。
春秋捞取乃在川,亦有产山品称次。
取之川者岁为常,采诸山者实偶致。
以其重大艰运行,质润更逊受水气。
然而采取胥命赏,驻彼大臣司有例。
官赏自不如私售,遂至奸商施巧计。
回民贪利亦其常,知而弗禁奚求细
商则可耳官岂可,大臣为之诚异事(奸商射利偷贩常情也乃高朴以驻劄大臣竟与奸商勾通盗卖先请开采密尔岱山即役使回人三千馀至山采取获大小玉料无算潜遣家人运至内地与奸商张銮在苏州制器私贲已售银十二万馀两而由陜甘续运玉料又四千馀斤其在叶尔羌存积及埋藏之大小玉料复计数百块竟以官山所产之玉视如已物明目张胆舞弊营私实出情理之外为从来贪赃者所未有其罪实不容诛矣)
几至激变如乌什,怪哉创见肆无忌。
骪法诸人正典型,受苛回民普加惠
桓宽盐铁论虽迂,未能捐斯吾亦愧。
⑴ 密尔岱山玉润泽虽稍逊河中所采而其质较大向因制造特磬专员往采得大玉约重三千馀斤由冰面拽运辇致京师琢成大玉瓮曾集内廷诸臣联句纪事
⑵ 采玉必役回人因行赏以旌其劳而其山即敕封禁驻劄叶尔羌大臣司其事然回人贪利复有内地奸商潜赍重赀至彼私售故苏州新制玉器多有白而大者此固所司未能严密周防或并藉以分肥馀润俱未可定因其事为市肆贸易之常故向未深究
⑶ 前此素诚在乌什苦累回人致有浓变之事素诚亦被害随派明瑞阿桂督兵剿捕半年始得复平今高朴在叶尔羌勒索回众金银珠宝赃数累累又多派回人采玉私售回众无不怨愤经阿奇木伯克色提巴尔第列款呈首永贵据实入告事始败露倘再扰累经年叶尔羌回众愤怨益深必致激生变乱更有甚于乌什者因谕永贵将高朴及通同作弊之伯克阿布都舒库尔郭普尔严讯明确即于该处正法示众其𣲖往采玉之回人并令查明免其明年应纳之税以示体恤高朴罪案总非意想所及若鄂对不死绰克托不换其事尚未必破至于鄂对故后高朴因与鄂对交好请令其子鄂斯满代为伯克子以回疆伯克专管一城若令父子相继乃类唐室藩镇之事因调色提巴尔第往彼而令鄂斯满为喀什噶尔伯克至绰克托年满将换适永贵因市恩李漱芳获谴派令往代彼时并非欲令二人往查高朴之事也而竟因更换得办此事实赖不期上苍眷佑默相予哀诚有然而然者矣
和阗玉仿周夔匜歌(乾隆己亥) 清 · 弘历
和阗水玉出玉津,温润非山玉可群。
小玉窃者兹已纷,如捐山每置不询。
滥觞乃至监视臣,斯而不罪法安存。
去其已甚弗太勤(高朴窃玉私售之案如奸商张銮赵钧瑞与之勾通牟利罪无可逭其在苏州购自张銮者尚难辞知情之咎若再行转售即不必穷究株连又私买回人玉石至内地售卖者讯非高朴同案止将私玉入官其人悉行省释此即余每事去其已甚不为己甚之意也),是诚秋贡劳河唇。
色质胥称琳琅珍,仿以周制为匜尊。
有流有鋬有夔纹,时样祛彼华藻新,师古爰述说攸闻。
清甫 明 · 成侃
七言绝句
吟得诗来兴有神,十分新瘦我兼君。
从今莫作吟诗苦,一度吟诗瘦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