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卫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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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毛诗正义·序
夫《》者,论功颂德之歌,止僻防邪之训,虽无为而自发,乃有益于生灵。六情静于中,百物荡于外,情缘物动,物感情迁。若政遇醇和,则欢娱被于朝野,时当惨黩,亦怨剌形于咏歌。作之者所以畅怀舒愤,闻之者足以塞违从正。发诸情性,谐于律吕,故曰“感天地,动鬼神,莫近于《》”。此乃《》之为用,其利大矣。 若夫哀乐之起,冥于自然,喜怒之端,非由人事。故燕雀表啁噍之感,鸾凤有歌舞之容。然则《》理之先,同夫开辟,《》迹所用,随运而移。上皇道质,故讽谕之情寡。中古政繁,亦讴歌之理切。唐、虞乃见其初,牺、轩莫测其始。于后时经五代,篇有三千,成、康没而颂声寝,陈灵兴而变风息。先君宣父,釐正遗文,缉其精华,褫其烦重,上从周始,下暨鲁僖,四百年閒,六诗备矣。卜商阐其业,雅颂与金石同和;秦正燎其书,简牍与烟尘共尽。汉氏之初,《》分为四:申公腾芳于鄢郢,毛氏光价于河閒,贯长卿传之于前,郑康成笺之于后。晋、宋、二萧之世,其道大行;齐、魏两河之閒,兹风不坠。 其近代为义疏者,有全缓、何胤、舒瑗、刘轨思、刘丑、刘焯、刘炫等。然焯、炫并聪颖特达,文而又儒,擢秀干于一时,骋绝辔于千里,固诸儒之所揖让,日下之无双,于其所作疏内特为殊绝。今奉敕删定,故据以为本。然焯、炫等负恃才气,轻鄙先达,同其所异,异其所同,或应略而反详,或宜详而更略,准其绳墨,差忒未免,勘其会同,时有颠踬。今则削其所烦,增其所简,唯意存于曲直,非有心于爱憎。谨与朝散大夫行太学博士臣王德韶、徵事郎守四门博士臣齐威等对共讨论,辨详得失。至十六年,又奉敕与前脩疏人及给事郎守太学助教云骑尉臣赵乾叶、登仕郎守四门助教云骑尉臣贾普曜等,对敕使赵弘智覆更详正,凡为四十卷,庶以对扬圣范,垂训幼蒙,故序其所见,载之于卷首云尔。
诗经通论·论旨
诗有赋、比、兴之说,由来旧矣,此不可去也。
盖有关于解诗之义,以便学者阅之即得其解也。
赋义甚明,不必言。
惟是兴、比二者,恒有游移不一之病。
然在学者亦实无以细为区别,使其凿然归一也。
第今世习读者一本集传,集传之言曰:「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语邻鹘突,未为定论。
故郝仲舆驳之,谓「先言他物」与「彼物比此物」有何差别?
是也。
愚意当云:「兴者,但借物以起兴,不必与正意相关也。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如是,则兴、比之义差足分明。
然又有未全为比,而借物起兴与正意相关者,此类甚多,将何以处之?
严坦叔得之矣。
其言曰:「凡曰『兴也』,皆兼比;其不兼比者,则曰『兴之不兼比者也』。
」然辞义之间,未免有痕。
今愚用其意,分兴为二:一曰「兴而比也」,一曰「兴也」。
其兴而比也者,如关雎是也。
其云「关关雎鸠」,似比矣;其云「在河之洲」,则又似兴矣。
其兴也者,如殷其雷是也;但借雷以兴起下义,不必与雷相关也。
如是,使比非全比,兴非全兴,兴或类比,比或类兴者,增其一途焉,则兴、比可以无浠乱矣。
其比亦有二:有一篇或一章纯比者,有先言比物而下言所比之事者,亦比「比」疑系「分」之误。
之;一曰「比也」,一曰「比而赋也」。
如是,则兴、比之义瞭然,而学者可即是以得其解矣。
若郝氏直谓兴、比、赋非判然三体,每诗皆有之,混三者而为一,邪说也。
兴、比、赋尤不可少者,以其可验其人之说诗也。
古今说诗者多不同,人各一义,则各为其兴、比、赋。
就愚著以观,如卷耳旧皆以为赋,愚本左传解之,则为比。
野有死麇,旧皆以为兴,无故以死麇为兴,必无此理,则详求三体,正是释诗之要。
愚以贽礼解之,则为赋。
如是之类,诗旨失传,既无一定之解,则兴、比、赋亦为活物,安可不标之使人详求说诗之是非乎!
诗序者,后汉书云,「卫宏从谢曼卿受学,作毛诗序。
」是东汉卫宏作也。
旧传为子夏作,宋初欧阳永叔、苏子由辈皆信之;不信者始于晁说之。
其后朱仲晦作为辨说,极意诋毁,使序几无生活处。
马贵与忽吹已冷之烬,又复尊崇,至谓有诗即有序,序在夫子之前,此本王介甫。
以有序者存之,无者删之,凡数千言;无识妄谈,不顾世骇。
其末云:「或曰:『诸小序之说固有舛驰鄙薄而不可解者,可尽信之乎?
』愚曰:『序非一人之言也。
或曰出于国史之采录,或出于讲师之传授,如渭阳之首尾异说,丝衣之两义并存,其舛驰固有之;择善而从之可耳。
至于辞语鄙薄,则序所以释经,非作文也,古人安有鄙薄辞语。
祖其意可矣。
』」按贵与尊序若此,而犹为是遁辞,盖自有所不能掩也。
愚欲驳序,第取尊序者之言驳之,则学者可以思过半矣。
诗序庸谬者多,而其谬之大及显露弊窦者,无过大雅抑诗、周颂潜诗两篇,并详本文下。
抑诗前后诸诗,皆为刺厉王,又以国语有武公作懿戒以自儆之说,故不敢置舍,于是两存之曰「刺厉王」,又曰「亦以自警」;其首鼠两端,周章无主,可见矣。
潜诗则全袭月令,故知其为汉人。
夫既为汉人,则其言三百篇时事定无可信矣。
观此两篇,犹必尊信其说,可乎!
毛传不释序,且其言亦全不知有序者。
毛苌,文帝时人;卫宏,后汉人,距毛公甚远。
大抵序之首一语为卫宏讲师传授,即谢曼卿之属。
而其下则宏所自为也。
毛公不见序,从来人罕言者,何也?
则以有郑氏之说。
郑氏曰:「大序是子夏作,小序是子夏、毛公合作」。
自有此说,人方以为毛公亦作序,又何不见之有乎!
嗟乎,世人读书卤莽,未尝细心审究,故甘为古人所愚耳。
兹摘一篇言之。
郑风出其东门,小序谓:「闵乱,思保其室家」;毛传:「『缟衣』,男服;『綦巾』,女服。
愿为室家相乐。
」此绝不同。
馀可类推。
今而知诗序既与子夏无干,亦与毛公不涉矣。
郑又曰,「诗序本一篇,毛公始分以置诸篇之首。
」其言并无稽。
诗序来历,其详见于古今伪书考,兹不更述。
郑氏于序「关雎,后妃之德」下曰:「旧云起此,至『用之邦国焉』,名关雎序,谓之小序;自『风,风也』讫末,名为大序。
」然郑诗谱意大序是子夏作,小序是子夏、毛公合作,又以小序为大序,大序为小序,不可晓。
又或谓关雎序为大序,馀为小序,尤非。
今小、大之名相传既无一定,愚著中仍从旧说,以上一句为小序,下数句为大序云。
或又以小序名前序、古序,大序名后序。
愚著于小序必辨论其是非;大序颇为蛇足,不多置辨。
宋人不信序,以序实多不满人意;于是朱仲晦得以自行己说者著为集传,自此人多宗之。
是人之遵集传者,以序驱之也。
集传思与序异,目郑、卫为淫诗,不知已犯大不韪,于是近人之不满集传者且十倍于序,仍反而遵序焉。
则人之遵序者,又以集传驱之也。
此总由惟事耳食,未用心思,是以从违靡定。
苟取二书而深思熟审焉,其互有得失,自可见矣。
集传使世人群加指摘者,自无过淫诗一节。
其谓淫诗,今亦无事多辨。
夫子曰「郑声淫」,声者,音调之谓,诗者,篇章之谓;迥不相合。
世多发明之,意夫人知之矣。
且春秋诸大夫燕享,赋诗赠答,多集传所目为淫诗者,受者善之,不闻不乐,岂其甘居于淫佚也!
季札观乐,于郑、卫皆曰「美哉」,无一淫字。
此皆足證人亦尽知。
然予谓第莫若證以夫子之言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如谓淫诗,则思之邪甚矣,曷为以此一言蔽之耶?
盖其时间有淫风,诗人举其事与其言以为刺,此正「思无邪」之确證。
何也?
淫者,邪也;恶而刺之,思无邪矣。
今尚以为淫诗,得无大背圣人之训乎!
乃其作论语集注,因是而妄为之解,则其罪更大矣。
见论语通论。
集传每于序之实者虚之,贞者淫之。
实者虚之,犹可也;贞者淫之,不可也。
今有人非前人之书,于是自作一书,必其义胜于彼乃得。
集传于其不为淫者而悉以为淫,义反大劣于彼,于是仍使人畔而遵序,则为计亦左矣。
况其从序者十之五,又有外示不从而阴合之者,又有意实不然之而终不能出其范围者,十之二三。
故愚谓「遵序者莫若集传」,盖深刺其隐也。
且其所从者偏取其非,而所违者偏遗其是,更不可解。
要而论之,集传只是反序中诸诗为淫诗一著耳,其他更无胜序处。
夫两书角立,互有得失,则可并存;今如此,则诗序固当存,集传直可废也。
集传主淫诗之外,其谬戾处更自不少。
愚于其所关义理之大者,必加指出;其馀则从略焉。
总以其书为世所共习,宁可获罪前人,不欲遗误后人,此素志也。
天地鬼神庶鉴之耳!
毛传依尔雅作诗诂训,不论诗旨,此最近古。
其中虽不无舛,然自为三百篇不可少之书。
第汉人于诗加以其姓者,所以别齐、鲁、韩。
齐、鲁、韩原本无此「齐鲁韩」三字,疑脱,今补。
诗既皆不传。
俗犹沿称毛诗,非是。
人谓郑康成长于礼,诗非其所长,多以三礼释诗,故不得诗之意。
予谓康成诗固非长,礼亦何长之有!
苟使真长于礼,必不以礼释诗矣。
况其以礼释诗,又皆谬解之理也。
夫以礼释诗且不可,况谬解之理乎!
今世既不用郑笺,穷经之士亦往往知其谬,故悉不辨论,其间有驳者,以集传用其说故也。
欧阳永叔首起而辨大序及郑之非,其诋郑尤甚;在当时可谓有识,然仍自囿于小序,拘牵墨守。
人之识见固有明于此而闇于彼,不能全者耶?
其自作本义,颇未能善,时有与郑在伯仲之间者,又足哂也。
苏子由诗传大概一本于序、传、笺,其阐发处甚少;与子瞻易、书二传亦相似。
才人解经,固非其所长也。
吕伯公诗记,纂辑旧说,最为平庸。
严坦叔诗缉,其才长于诗,故其运辞宛转曲折,能肖诗人之意;亦能时出别解。
第总囿于诗序,间有龃龉而已。
惜其识小而未及远大;然自为宋人说诗第一。
近日昆山新刊唐、宋、元人诗解,约十馀种,竟少佳者,似亦不必刊也。
郝仲舆九经解,其中莫善于仪礼,莫不善于诗。
盖彼于诗恪遵序说,寸尺不移,虽明知其未允,亦必委曲迁就以为之辞,所谓专己守残者。
其书令人一览可掷,何也?
观序足矣,何必其书耶!
其遵序之意全在敌朱。
予谓集传驱之仍使人遵序者,此也。
大抵遵集传以敌序,固不可;遵序以敌集传,亦终不得。
子贡诗传、申培诗说,皆丰道生一人之所伪作也。
名为二书,实则阴相表里,彼此互證,无大同异。
又暗袭集传甚多;又袭序为朱之所不辨者,见识卑陋,于斯已极,何苦作伪以欺世?
既而思之,有学问识见人岂肯作伪,作伪者正若辈耳!
二书忽出于嘉靖中,称香山黄佐所得;当时人翕然惑之,几于一鬨之市。
张元平刻之成都,李本宁刻之白下,凌濛初为诗传适冢,邹忠彻为诗传阐,姚允恭为传说合参皆盛行于世。
道生又自为鲁诗世学,专宗说而间及于传,意以说之本传也。
又多引黄泰泉说,泰泉即佐,乃道生座师,著诗经通解者,故二书多袭之。
因谓出于佐家,又以见佐有此二书,故通解中袭之也。
其用意狡狯如此,今世此二书已灰冷,然终在世,故详之,无俾后人更惑焉。
其尤可恶者,在于更定篇次,紊乱圣经,又启夫何玄子以为之先声焉,丰氏鲁诗世学极骂季本。
按季明德诗学解颐亦颇平庸,与丰氏在伯仲间,何为骂之?
想以仇隙故耶?
朱郁仪诗故,亦平浅,间有一二可采。
邹肇敏诗传阐,文辞斐然;惜其入伪书之魔而不悟耳。
何玄子诗经世本古义,其法紊乱诗之原编,妄以臆见定为时代,始于公刘,终于下泉,分列某诗为某王之世,盖祖述伪传、说之馀智而益肆其猖狂者也。
不知其亲见某诗作于某代某王之世否乎?
苟其未然,将何以取信于人也?
即此亦见其愚矣。
其意执孟子「知人论世」之说而思以任之,抑又妄矣。
其罪尤大者,在于灭诗之风、雅、颂。
夫子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
」又曰:「雅、颂各得其所」。
观季札论乐,与今诗编次无不符合。
而乃紊乱大圣人所手定,变更三千载之成经,国风不分,雅、颂失所,罪可胜诛耶!
其释诗旨,渔猎古传,摭拾僻书,共其采择,用志不可谓不过勤,用意不可谓不过巧;然而一往凿空,喜新好异,武断自为,又复过于冗繁,多填无用之说,可以芟其大半。
予尝论之,固执之士不可以为诗;聪明之士亦不可以为诗。
固执之弊,人所知也;聪明之弊,人所未及知也。
如明之丰坊、何楷是矣。
抑予谓解诗,汉人失之固,宋人失之妄,明人失之凿,亦为此也。
凿亦兼妄,未有凿而不妄者也,故历叙古今说诗诸家。
于有明丰、何二氏诪张为幻,眩目摇心,不能无三叹焉,何氏书刻于崇祯末年;刻成,旋遭变乱,玄子官闽朝、为郑氏所害时,逃去,或云郑氏割其耳,或云中途害之。
印行无多,板亦燬失。
杭城惟叶又生家一帙,予于其后人重购得之。
问之闽人,云彼闽中亦未见有也。
大抵此书诗学固所必黜,而亦时可备观,以其能广收博览。
凡涉古今诗说及他说之有关于诗者靡不兼收并录;复以经、传、子、诗所引诗辞之不同者,句栉字比,一一详注于下;如此之类,故云可备观尔。
有志诗学者于此书不可惑之,又不可弃之也。
然将来此书日就澌灭,世不可见,重刻亦须千金,恐无此好事者矣。
以上论列自汉至明诸诗解,皆能论其大概如此。
若夫众说纷纭,其解独确,则不问何书,必有取焉。
诗韵一道,向靡有定,罔知指归,予谓亦莫不善于宋人矣。
吴才老始为叶音之说,而集传奉为准绳焉,叶音者,改其本字之音以叶他字之音也。
盖其但知有今昔,不知有古韵变音,强以求叶而读之,此古韵所以亡也。
如「天」、「人」本同韵,乃于「天」字为「铁因反」,以叶「人」字;「将」、「明」本同韵,乃于「明」字为「谟郎反」,以叶「将」字。
此不知古韵之本同而妄为其说也。
夫同为一韵,奚叶之有!
且世无呼「天地」为「订地」,「明德」为「盲德」者。
又既曰叶,此叶彼,彼亦宜叶此。
今试以「天」字为主而改「人」字之音以叶之,以「明」字为主而改「将」字之音以叶之,不知「人」、「将」二字又当作何音耶?
不可通矣。
古人用韵自有一定之理,一字不可游移,亦无邦土殊音之说,亦非人可以私智揣摩而自为其说者。
大抵字有其音,音出于口,皆从喉、腭、舌、齿、唇分别得之。
如今韵之东、冬、江、阳、庚、青、蒸,属喉;真、文、元、寒、删、先,属腭;鱼、虞、歌、麻、尤、萧、肴、豪,属舌;支、微、齐、佳、灰,属齿;其鱼、虞、歌、麻、尤又以舌兼齿,故与支、微亦共为一韵;侵、覃、咸、盐,属唇。
如此之类,凡直呼其音则自然相叶,不必改音纽捏以为叶音也。
若夫叶音,必其韵之本不通者,始可加以叶名。
愚今分为三:一曰「本韵」,见上。
一曰「通韵」,此以韵之自为通者而通之也;有入声与无入声自为通,见后。
一曰「叶韵」,此则其本不相通者也。
大抵诗中为本韵者十之九而有馀,为通韵者十之一而不足,为叶韵者尤寥寥无几。
此或古之字音原与今别,今不可考耳,究竟不可谓之叶韵。
叶韵者,不相通者也。
古人决不以不相通之韵为韵。
自此而三百篇之韵可以一意贯通,畅然无疑,使古韵昌明于世;其馀纷纷之说可尽废矣。
详见后诗韵谱。
诗何以必加圈评,得无类月峰、竟陵之见乎?
曰:非也,予亦以明诗旨也。
知其辞之妙而其义可知;知其义之妙而其旨亦可知。
学者于此可以思过半矣。
且诗之为用与天地而无穷,三百篇固始祖也,苟能别出心眼,无妨标举。
忍使千古佳文遂尔埋没乎!
爰是叹赏感激,不能自已;加以圈评,抑亦好学深思之一助尔。
孔子曰:「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予谓人多错解圣言。
圣人第教人识其名耳;苟因是必欲为之多方穿凿以求其解,则失矣。
如「雎鸠」,识其为鸟名可也,乃解者为之说曰「挚而有别」,以附会于「淑女」、「君子」之义。
如「乔木」,识其为高木可也,乃解者为之说曰「上疏无枝」,以附会于「不可休息」之义。
各详本文下。
如此之类,陈言习语,凿论妄谈,吾览而辄厌之鄙之。
是欲识鸟、兽、草、木之名,或反致昧鸟、兽、草、木之实者有之;且或因而误及诗旨者有之;若此者,非惟吾不暇为,亦不敢为也。
故编中悉从所略,并志于此。
作是编讫,侄炳以所作诗识名解来就正,其中有关诗旨者,间采数条,足辅予所不逮;则又不徒如予以上所论也;深喜家学之未坠云。
共伯和 朝代:西周共国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西周共国国君。
名和。
周厉王被逐,共伯和代行王政,号共和元年。
十四年后,厉王死,奉王子靖为宣王,共伯和归国。
一说共乃卫地,卫武公名和,即共伯和。

人物简介

简介
卫共伯(?
-前813年),名姬馀,是卫釐侯之子,卫武公之兄,在位两年,自杀于釐侯墓道,葬釐侯坟旁。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前735 【介绍】: 春秋时卫国国君,名扬。
武公子。
娶齐庄公之女庄姜为夫人,美而无子。
又取陈女及其妹,陈女生子早死,妹生子完。
以完为庄姜之子而立为太子。
有宠妾生子州吁,长而好兵,使为将。
上卿石碏进谏,不听。
在位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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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638—713 【介绍】: 名或作惠能。唐僧。岭南新州人,祖籍范阳,俗姓卢。与神秀同师禅宗五祖弘忍禅师。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偈得弘忍赞许,密传其衣钵,成禅宗第六祖。后居韶州曹溪山宝林寺,弘扬“见性成佛”之顿悟法门,与神秀在北方倡行之“渐悟”相对,分称南宗、北宗。卒,宪宗谥其为大鉴禅师。弟子辑其语录为《六祖坛经》。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638—713 一作惠能。俗姓卢,新州(今广东新兴)人。早年听人诵佛经,颇能领会,遂北行访师。高宗咸亨间入黄梅东禅寺,参禅宗五祖弘忍,弘忍命于碓房舂米,时称为卢行者。因所作禅偈为弘忍所赏,于夜间传其法衣,并命其速往南方隐遁。隐居韶州曹溪十余年后,始至广州法性寺,出示法衣,并剃发受戒。后归住韶州宝林寺,为众说法,历三十余年,影响遍于南方。卒于新州国恩寺。宪宗时赐号大鉴禅师。生平见《旧唐书》本传。慧能为南宗禅之创始人,其为学倡“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顿悟法门,与北宗禅之渐悟说不同。后人尊其为禅宗六祖。其语录由门人辑为《六祖法宝坛经》。此书及《祖堂集》、《景德传灯录》中存其诗偈20余首,《全唐诗外编》及《全唐诗续拾》收之。
全粤诗·卷五
释惠能(六三八 — 七一三),一作慧能,俗姓卢。新州(今新兴县)人。幼年丧父,家贫,不识字,以采樵为生。二十四岁时,闻人诵《金刚经》,决心学佛,乃往投湖北蕲州黄梅县东山禅宗五祖弘忍门下,得传衣钵,南归隐遁十六年。唐高宗仪凤元年(六七六),薙发于广州制旨寺,受具足戒于法性寺。后于韶州曹溪宝林寺大倡顿悟法门,宣扬“见性成佛”,为佛教南宗开创者、禅宗之六祖。唐玄宗先天二年圆寂,年七十六。唐宪宗诏谥大鉴禅师。弟子编其语录为《六祖坛经》。事见《坛经》及释法海撰序,又王维、柳宗元、刘禹锡撰碑铭、碑文。
全唐文·卷九百十四
慧能俗姓卢氏。其先范阳人。以父行瑫官南海。遂为新州人。咸亨中至乐昌。就智远禅师出家。复至蕲春。就宏忍禅师受具。后至南海。就印宗法师剃染。住法性寺。上元中移具宝林寺。诏赴京邑。谢病不起。神龙三年敕住韶州能居寺。改额法泉。是为南宗六祖。先天二年卒。宪宗时追谥大鉴禅师。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四 传宗科
姓卢氏。南海新兴人也。其先出范阳。父行瑫始官中朝。武德中以谮左迁。为州司马。贞观十二年戊戌。生能于官舍。未几而父丧母寡。贫甚。能于民间日售薪。共甘旨。一日闻旅馆有客诵经。至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之语而寤。固。问客此何经。曰金刚般若经也。又问何从得之。曰得之蕲州黄梅冯茂山忍大师所。大师且以为诵此经即当见性成佛。能曰我志欲见大师。然以母累。柰何。时一客又以白金十两。俾安家而趣使往。咸亨中。道过韶阳。信士刘志略。延以恩礼。志略之姑尼也。方读涅槃。问疑义。能为解析。因问字。曰不识也。尼怪而诘其故。则曰诸佛妙义。不堕文字。尼叹服。呼为行者而称之乡里间。众遂筑辟宝林旧寺。请居之。以便趋向。能念曰。吾以求师至是。遽以自安可乎。明日往依乐昌县之智远禅师于西石窟。远尤加器重。曰必蚤获印證于蕲。而后转以见教也。至蕲。忍师问。来何自。曰自岭南。曰何求。曰求作佛。曰岭南人无佛性。曰人有南北。佛性岂尔。乃服役。至悬石腰间踏舂碓。以效勤苦。先是神秀上座奉忍命。书偈于壁。以著己见解。能亦倩客。夜书一偈其旁。忍见之。阴召而传其所受之衣钵。曰自吾先师。以此表信。今妄庸者。莫不觊觎。故其所在之地。命若悬丝焉。汝其亟逝。无滞此也。于是逃于四会怀集之间。久之南海法性寺印宗法师。以风幡之辨。求见所受衣钵。而为之落发。从智光律师。登坛受具。其坛盖宋三藏求那跋摩筑者。记云。后有肉身菩萨。于此得戒。梁三藏真谛。又手植菩提树于坛侧。记云。后一百二十年。有大士。于此说无上乘法。上元中。忍大师示寂于蕲之东山。能悬知之曰。吾师其真归矣。既而讣至。徙居宝林寺。刺史韦璩以大梵寺迎焉。力辞入曹溪。由是天下心学之士。归曹溪。而武后中宗。以神秀禅师奏举。娄降玺书。诏赴阙。继遣中官薛简敦致。皆谢疾不起。后赐磨衲袈裟一。钵一。编珠织成经巾一。绿质红晕华绵巾一。帛五百匹供养。舍新兴宅为寺。请额国恩。神龙三年。诏韶州缮治其寺。务尽壮丽。易赐其额法泉。延和元年。预命弟子。建塔于法泉寺。先天二年。八月三日。归而唱灭。春秋七十六。十一月反葬曹溪。宪宗追谥大鉴。塔曰元和正真。宋太平兴国三年。诏易曹溪法泉寺为南华寺。
宋高僧传·卷第八 习禅篇第三之一
释慧能。
姓卢氏。
南海新兴人也。
其本世居范阳。
厥考讳行瑫。
武德中流亭新州百姓。
终于贬所。
略述家系。
避卢亭岛夷之不敏也。
贞观十二年戊戌岁生能也。
纯淑迂怀惠性间出。
虽蛮风䝤俗渍染不深。
而诡行么形驳维难测。
父既少失母且寡居。
家亦屡空业无腴产。
能负薪矣日售荷担。
偶闻廛肆间诵金刚般若经。
能凝神属垣迟迟不去。
问曰。
谁边受学此经。
曰从蕲州黄梅冯茂山忍禅师劝持此法。
云即得见性成佛也。
能闻是说若渴夫之饮寒浆也。
忙归备所须留奉亲老。
咸亨中往韶阳遇刘志略。
略有姑无尽藏恒读涅槃经。
能听之即为尼辨析中义。
怪能不识文字。
乃曰。
诸佛理论若取文字非佛意也。
尼深叹服。
号为行者。
有劝于宝林古寺修道。
自谓己曰。
本誓求师而贪住寺。
取乎道也何异却行归舍乎。
明日遂行至乐昌县西石窟。
依附智远禅师侍座谈玄。
远曰。
行者迨非凡常之见龙。
吾不知吾不知之甚矣。
劝往蕲春五祖所印證去。
吾终于下风请教也。
未几造焉。
忍师睹能气貌不扬。
试之曰。
汝从何至。
对曰。
岭表来参礼。
唯求作佛。
忍曰。
岭南人无佛性能曰。
人有南北佛性无南北。
曰汝作何功德。
曰愿竭力抱石而舂供众而已。
如是劳乎井臼。
率净人而在先。
了彼死生与涅槃而平等。
忍虽均养心何辨知。
俾秀唱予致能和汝。
偈辞在壁见解分岐。
揭厉不同浅深斯别。
忍密以法衣寄托曰。
古我先师转相付授。
岂徒尔哉。
呜呼后世受吾衣者。
命若悬丝小子识之。
能计回生地。
隐于四会怀集之间。
渐露锋颖。
就南海印宗法师涅槃盛集论风幡之语。
印宗辞屈而神伏。
乃为其削椎髻于法性寺智光律师边受满分戒。
所登之坛即南宋朝求那跋摩三藏之所筑也。
跋摩已登果位。
悬记云。
后当有肉身菩萨于斯受戒。
又梁末真谛三藏于坛之畔手植菩提树。
谓众曰。
种此后一百二十年有开士。
于其下说无上乘度无量众。
至是能爰宅于兹。
果于树阴开东山法门。
皆符前谶也。
上元中正演畅宗风惨然不悦。
大众问曰。
胡无情绪耶。
曰迁流不息生灭无常。
吾师今归寂矣。
凶赴至而信。
乃移住宝林寺焉。
时刺史韦据命出大梵寺。
苦辞入双峰曹侯溪矣。
大龙倏起飞雨泽以均施。
品物攸滋逐根荄而受益。
五纳之客拥塞于门。
四部之宾围绕其座。
时宣秘偈或举契经。
一切普熏咸闻象藏。
一时登富悉握蛇珠。
皆由径途尽归圆极。
所以天下言禅道者。
以曹溪为口实矣。
洎乎九重下听万里悬心。
思布露而奉迎。
欲归依而适愿。
武太后孝和皇帝。
咸降玺书。
诏赴京阙。
盖神秀禅师之奏举也。
续遣中官薛简往诏。
复谢病不起。
子牟之心敢忘凤阙。
远公之足不过虎溪。
固以此辞。
非邀君也。
遂赐摩纳袈裟一缘钵一口编珠。
织成经巾绿质红晕花绵巾绢五百匹充供养云。
又舍新兴旧宅为国恩寺焉。
神龙三年敕韶州可修能所居寺佛殿并方丈。
务从严饰。
赐改额曰法泉也。
延和元年七月命弟子于国恩寺建浮图一所。
促令速就。
以先天二年八月三日俄然示疾。
异香满室白虹属地。
饭食讫沐浴更衣弹指不绝。
气微目瞑全身永谢。
尔时山石倾堕川源息枯。
鸟连韵以哀啼。
猿断肠而叫咽。
或唱言曰。
世间眼灭吾畴依乎。
春秋七十六矣。
以其年十一月迁座于曹溪之原也。
弟子神会若颜子之于孔门也。
勤勤付嘱语在会传。
会于洛阳荷泽寺崇树能之真堂。
兵部侍郎宋鼎为碑焉。
会序宗脉。
从如来下西域诸祖外震旦凡六祖。
尽图缋其影。
太尉房琯作六叶图序。
又以能端形不散如入禅定。
后加漆布矣。
复次蜀僧方辩。
塑小样真肖同畴昔。
能曾言。
吾灭后有善心男子必取吾元。
汝曹勿怪。
或忆是言加铁环缠颈焉。
开元十一年。
果有汝州人受新罗客购潜施刃其元。
欲函归海东供养。
有闻击铁声而擒之。
其塔下葆藏屈眴布郁多罗僧。
其色青黑碧缣复袷。
非人间所有物也。
屡经盗去。
迷倒却行而还褫之。
至德中神会遣弟子进平送牙痒和一柄。
朝达名公所重有若宋之问。
谒能著长篇有若张燕公说。
寄香十斤并诗。
附武平一至。
诗云。
大师捐世去。
空留法身在。
愿寄无碍香。
随心到南海。
武公因门人怀让铸巨钟。
为撰铭赞。
宋之问书。
次广州节度宋璟来礼其塔。
问弟子令韬无生法忍义。
宋公闻法欢喜。
向塔乞示徵祥。
须臾微风渐起。
异香裛人。
阴雨霏霏。
只周一寺耳稍多奇瑞逭繁不录。
后肃宗下诏能弟子令韬。
韬称疾不赴。
遣明象赍传法衣钵。
进呈毕给还。
宪宗皇帝追谥曰大鉴。
塔曰元和正真也。
迨夫唐季刘氏称制番禺。
每遇上元烧灯。
迎真身入城为民祈福。
大宋平南海后。
韶州盗周思琼叛换。
尽焚其寺塔将延燎。
平时肉身非数夫莫举。
烟熛向逼二僧对舁。
轻如夹纻像焉。
太平兴国三年今上敕重建塔。
改为南华寺矣。
系曰。
五祖自何而识一介白衣便付衣耶。
通曰。
一言知心更无疑贰。
况复记心轮间如指之掌。
忍师施一味法何以在家受衣钵乎。
秀师则否。
通曰。
是法宁选缁白。
得者则传。
周封诸侯乃分分器。
同姓异姓别也。
以祖师甄别精粗以衣为信。
譬如三力士射坚洛叉。
一摩健那射则中而不破。
二钵罗塞建提破而不度。
三那罗延箭度而复穿馀物也。
非坚洛叉有强弱。
但由射势力不同耳。
南能可谓那罗延射而获赏焉。
信衣至能不传。
莫同夏禹之家天下乎。
通曰。
忍言。
受传衣者命若悬丝。
如是忍之意也。
又会也禀祖法则有馀。
行化行则不足。
故后致均部之流。
方验能师之先觉。
不传无私吝之咎矣。
故曰。
知人则哲也。
吁。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润州延陵人,一说湖州人,字幼正。包融子。玄宗天宝六年进士。累官至秘书监。与韩洄、元琇、李衡等皆出于刘晏门下。德宗贞元以后,相继掌天下财利。历汴东两税使,诸道盐铁等使,迁刑部侍郎、太常少卿,拜谏议大夫、御史中丞。工诗。与兄包何齐名,时称二包,又与父、兄号三包。有诗集。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727?—792 字幼正,排行七,润州延陵(今江苏丹阳)人。父融,有文名。佶于玄宗天宝六载(747)登进士第,天宝末避地江南。代宗广德中至大历初入刘晏转运幕。大历中历官度支郎中、谏议大夫知制诰,十二年(777)坐与元载善贬岭南。十四年起为江州刺史,德宗建中元年(780)权领转运盐铁使,历江淮水陆运使、汴东水陆运盐铁使。贞元元年(785)入为刑部侍郎,改国子祭酒,二年知贡举。转秘书监,封丹阳郡公。八年五月卒。生平见权德舆《祭故秘书包监文》、《新唐书·刘晏传》附、《直斋书录解题》卷一九、《唐诗纪事》卷四〇。佶有诗名,与兄何并称二包,与李纾并称包李。权德舆称其诗:“雅韵超俗,清机入冥。立言大旨,为纲为纪。行中文质,不俚不俗。”(《祭故秘书包监文》)《全唐诗》存诗1卷,《全唐诗外编》补诗1首。
唐诗汇评
包佶(约727—792),字幼正,润州延陵(今江苏丹阳西南)人。开元诗人包融之子,天宝六载(747),登进士第。曾为转运使刘晏判官。大历中,累迁至谏议大夫。十二年,坐与元载厚善贬岭南。建中初,复授江州刺史,权领江淮盐铁转运。入为户部郎中,仍权领盐铁。三年,为右庶子、汴东水陆运两税盐铁使。贞元初,官刑部侍郎,迁国子祭酒,兼知贞元二年贡举。官终秘书监。佶与兄包何均能诗,时称“二包”。有集,梁肃为之序,已佚。《全唐诗》存诗一卷。
全唐诗补逸
包佶字幼正,包融之子。登天宝六载杨护榜进士第,累官至秘书监。与刘长卿、窦叔向善。补诗一首。
全唐文·卷三百七十
佶字幼正。润州延陵人。擢进士第。累官谏议大夫。坐善元载贬岭南。刘晏奏起为汴东两税使。充诸道盐铁轻货钱物使。迁刑部侍郎。改秘书监。封丹阳郡公。

作品评论

唐才子传
佶天才赡逸,气宇清深,心醉古经,神和大雅,诗家老斫轮也。与刘长卿、窦叔向诸公皆莫逆之爱。
《唐诗品》
秘书心惊深郁,姿态深宏,五言排律可谓中唐作者,其他小诗,未见融悟。
至如风雨乐章,开合感变,亦谐阴吕。
少与兄何齐名,自予观之,卫有武公,鲁人不复称哲昆矣。
唐音癸签
大历诗家,包佶最有功名。德宗西狩日,佶领租庸盐铁,间道遣贡行在,王室赖以纾难。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人。
武公业之妾。
貌纤丽,善文章,工击瓯。
比邻赵象见而悦之,题诗达意,唱和数四,遂与之通。
后为公业所知,箠杀之,象窜于江淮。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懿宗咸通间河南府功曹参军武公业之妾。
工诗文,善音乐,尤长于击瓯。
与邻里少年赵象相恋,来往频繁,常互以诗歌传情。
逾年而其事为武公业发现,遂被笞死。
太平广记》卷四九一引皇甫枚《非烟传》、《唐诗纪事》卷七九存其事迹。
全唐诗》存诗4首。

人物简介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郡望天水(今属甘肃)。
懿宗咸通间居洛阳,年方弱冠,偶见河南府功曹参军武公业之妾步飞烟,甚爱慕,遂作诗相赠。
后二人往来频繁,诗歌酬唱不绝。
逾年为武公业发现,步飞烟被笞死,赵变服易名,远窜江湖间。
后不知所终。
太平广记》卷四九一引《非烟传》载其事迹,并录其诗5首。
全唐诗》附赵象诗于步非烟诗后。
吴鸾 朝代:

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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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鸾(15世纪—16世纪),字应祥,南直隶苏州府太仓州人。
吴鸾跟随王倬学习《易经》,得对方钟爱,弘治八年(1495年)中举人,正德六年(1511年)会试中式,九年(1514年)成进士,获授礼部精膳司主事,因病请求改任南京礼部,升主客司郎中。
他个性恬退,当参加会试时曾迟疑甚至中途折返,兄长吴凤强迫他参加即考中进士,不久他又自行回家,后来才参与吏部谒选,同年进士桂萼已为成为礼部尚书,另一位进士邹守益则为南京翰林掌院,他忧虑的说:「武公九十而劝我怎么老了。
」因病请求辞官,卒年六十四。
他侍奉继母孝顺,田产都让给兄弟,婉拒部使者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