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释德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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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全唐诗》于方棫诗《失题》题下注:一作陈叔宝诗。
宋释惠洪冷斋夜话》卷四云:“陈叔宝绝无肺肠,然诗语有警绝者。
”所引即此诗。
如《全唐诗》据《冷斋夜话》录入,则陈叔宝当即南朝陈后主。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768—824 【介绍】: 唐河南河阳人,字退之,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韩介弟。德宗贞元八年进士。幼孤,由嫂抚养。及长,尽通《六经》、百家学。工诗文,自成一家。经其指授,皆称韩门弟子。董晋镇宣武,辟为巡官。汴军乱,依张建封,鲠言无所忌。调四门博士,迁监察御史。上疏极论宫市,德宗怒,贬阳山令。宪宗元和中,历迁国子博士、中书舍人、刑部侍郎。帝遣使迎佛骨入禁,愈上表极谏,贬潮州刺史,改袁州。召拜国子祭酒,转兵部侍郎,后以吏部侍郎为京兆尹。卒谥文,世又称韩文公。有《昌黎先生集》。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768—824 字退之,排行二,河南河阳(今河南孟州)人,郡望昌黎,后人因称“韩昌黎”。
晚任吏部侍郎,谥“文”,后人又称“韩吏部”、“韩文公”。
韩愈幼孤,由兄嫂抚育成人。
德宗贞元八年(792)登进士第,三上吏部试无成,乃任节度推官,其后任监察御史等职。
贞元十九年,因言关中旱灾,触权臣怒,贬阳山令。
贞元二十一年正月,顺宗即位,王伾、王叔文执政,韩愈持反对态度。
秋,宪宗即位,量移江陵府法曹参军。
宪宗元和元年(806),召拜国子博士。
元和十二年从裴度讨淮西吴元济有功,升任刑部侍郎。
元和十四年,上表谏宪宗迎佛骨,贬潮州刺史。
次年穆宗即位,召拜国子祭酒。
穆宗长庆二年(822),以赴镇州宣慰王廷凑军有功,转任吏部侍郎、京兆尹等职。
长庆四年(824)十二月卒于长安。
生平详见皇甫湜《昌黎韩先生墓志铭》、李翱《韩公行状》及新旧《唐书》本传。
年谱多家,以宋洪兴祖《韩子年谱》为较完备。
有今人徐敏霞辑吕大防诸家年谱之《韩愈年谱》,中华书局1991年出版。
韩愈乃唐代著名思想家及作家,一生以恢宏儒道、排斥佛老为己任,与柳宗元共倡古文。
宋苏轼称其“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潮州韩文公庙碑》)。
韩愈之诗与孟郊齐名。
韩诗中多有反映现实、抨击时弊之作,如《丰陵行》、《华山女》等。
又有咏怀述志及表现生活琐事之作,如《秋怀》、《赠刘师服》等。
内容较广泛。
当时元稹等人论诗扬杜抑李,韩愈则兼崇之。
李白之奇情壮思,杜甫之千锤百炼,皆影响韩诗甚巨。
韩诗风格雄奇壮伟,光怪陆离,《南山》、《陆浑山火》等大篇尤呈此貌,司空图称其“驱驾气势,若掀雷抉电,撑扶于天地之间”(《题柳柳州集后》)。
然韩诗并不专以奇险见长,清赵翼云:“昌黎自有本色,乃在文从字顺中自然雄厚博大。
”(《瓯北诗话》卷三)其诗法之尤著称于世者乃“以文为诗”,即以古文之章法句式为诗(如《山石》、《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且多议论(如《荐士》、《谢自然诗》),此于宋诗之散文化、议论化有极大影响。
后人之褒贬大多著眼于此,如宋沈括贬韩诗为“押韵之文耳”,“终不是诗”(见惠洪冷斋夜话》卷二),金赵秉文则称“韩愈又以古文之浑浩溢而为诗,然后古今之变尽矣”(《与李天英书》)。
清叶燮论韩诗之历史地位曰:“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
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
宋之苏、梅、欧、苏、王、黄,皆愈为之发其端,可谓极盛。
”(《原诗》内篇)韩集通行者,有宋世䌽堂本《昌黎先生集》,诗文合编。
诗集注本有清顾嗣立《昌黎先生诗集注》、清方世举《韩昌黎诗集编年笺注》等,今人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尤能集前注之大成。
研究资料有今人吴文治《韩愈资料汇编》,较完备。
全唐诗》存诗10卷,《全唐诗外编》及《全唐诗续拾》补诗12首。
唐诗汇评
韩愈(768-824),字退之,河南河阳(今河南孟州)人,郡望昌黎(今属河北)。贞元八年(792)登进士第。后连辟为宣武军董晋、徐泗张建封二幕节度推官。十八年,授四门博士,迁监察御史。因论事,贬阳山令。顺宗即位,移江陵府法曹参军。元和元年,召为国子博士。旋分教东都。为河南令,召为职方员外郎,复为国子博士分司。后历都官员外郎、比部郎中、史馆修撰、考功郎中知制语、中书舍人、太子右庶子等职。十二年为彰义军节度使裴度行军司马,淮西平,迁刑部侍郎。十四年,因上书谏迎佛骨获罪,贬潮州刺史。量移袁州。穆宗即位,征为国子祭酒。历兵部侍郎、京兆尹、吏部侍郎。卒,谥文。世称韩文公,又称韩昌黎、韩吏部。愈在古文、诗歌的理论和创作上都有重大成就,对后世有巨大影响。门人李汉编其遗文为《韩愈集》四十卷。今有《昌黎先生集》四十卷并《外集》行世。《全唐诗》编诗十卷。
全唐文·卷五百四十七
愈字退之。邓州南阳人。贞元八年进士。宪宗朝累官刑部侍郎。贬潮州刺史。移袁州。徵为国子祭酒。迁京兆尹兼御史大夫。拜吏部侍郎。长庆四年卒。年五十七。赠礼部尚书。谥曰文。

作品评论

司空图《题柳柳州集后序》
愚尝览韩吏部歌诗累百首,其驱驾气势,若掀雷抉电,奔腾于大地之间,物状奇变,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
六一诗话
退之笔力,无施不可,而尝以诗为文章末事,故其诗曰“多情怀酒伴,馀事作诗人”也。然其资谈笑,助谐谑,叙人情,状物态,一寓于诗,而曲尽其妙。此在雄文大手固不足论,而余独爱其工于用韵也。盖其得韵宽,则波澜横溢,泛入傍韵,乍还乍离,出入回合,殆不可拘以常格,如《此日足可惜》之类是也。得韵窄则不复傍出,而因难见巧,愈险愈奇,如《病中赠张十八》之类是也。余尝与圣俞论此,以谓譬如善驭良马者,通衢广陌,纵横驰逐,惟意所之;至于水曲蚁封,疾徐中节,而不少蹉跌,乃天下之至工也。
苏轼《评韩柳诗》
柳子厚诗,在陶渊明下,韦苏州上;退之豪放奇险则过之,而温丽靖深不及也。
后山诗话
诗文各有体,韩以文为诗,杜以诗为文,故不工尔。
后山诗话
退之于诗本无解处,以才高而好尔。
《蔡宽夫诗话》
退之诗豪健雄放,自成一家,世特恨其深婉不足。
冷斋夜话
沈存中、吕惠卿吉甫、正存正仲、李常公择,治平中在馆中夜谈诗。存中曰:“退之诗,押韵之文耳,里健美富赡,然终不是诗。”吉甫曰:“诗正当如是。吾谓诗人亦未有如退之者。”正仲是存中,公择足吉甫,于是四人者相交攻,久不决。……予尝熟味退之诗,真出自然,其用事深密,高出老杜之上。如《符读书城南》诗“少氏聚嬉戏,不殊同队鱼”,又“脑脂盖眼卧壮士,大招挂壁何由弯”,诗自然也。
《苕溪渔隐丛话后集》
韩退之诗,山立霆碎,自成一法,然臂之樊候冠佩,微露粗疏。
岁寒堂诗话
韩退之诗,爱憎相半。爱者以为虽杜子美亦不及,不爱者以为退之于诗本无所得。……退之诗大抵才气有馀,故能擒能纵,颠倒崛奇,无施不可。放之则如长江大河,澜翻汹涌,滚滚不穷;收之则藏形匿影,乍出乍没,姿态横生,变怪百出;可喜可愕,可畏可服也。苏黄门子由有云:唐人诗当推韩、杜,韩诗豪,杜诗雄,然杜之雄亦可以兼韩之豪也。此论得之。诗文字画,大抵从胸臆中出。子美笃于忠义,深于经术,故其诗雄时正;李太白喜任侠,喜神仙,故其诗豪而逸;退之文章侍从,故其诗文有廊庙气。退之诗正可与太白为故,然二豪不并立,当屈退之第三。
唐诗品汇
今观昌黎之博大而文,鼓吹六经,搜罗百氏,其诗聘驾气势,崭绝崛强,若掀雷决电,千夫万骑,横骛别驱,汪洋大肆,而莫能止者。又《秋怀》数首及《暮行河堤上》等篇,风骨颇逮建安,但新声不类,此正中之变也。
唐诗归
钟云:唐文奇碎,而退之舂融,志在挽回。唐诗淹雅,而退之艰奥,意专出脱。诗文出一手,彼此犹不相袭,真持世特识也。至其乐府,讽刺寄托,深婉忠厚,真正风雅。读《猗兰》、《拘幽》等篇可见。
唐音癸签
韩公挺负诗力,所少韵致,出处既掉运不灵,更以储才独富,故犯恶韵斗奇,不加栋择,遂致丛杂难观,得妙笔汰用,瑰宝自出。第以为类押韵之文者过。
《诗源辨体》
唐人之诗,皆由于悟入,得于造诣。若退之五七言古,虽奇险豪纵,快心露骨,实自才力强大得之,固不假悟入,亦不假造诣也。然详而论之,五言最工,而七言稍逊。
《诗源辨体》
退之五七言古,字句奇险,皆有所本,然引用妥帖,殊无扭捏牵率之态。其论孟郊诗云:“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盖自况也。
《诗源辨体》
退之五七言律,篇什甚少,入录者虽近中晚,而无怪僻之调;七言“三百六旬”一篇,则近宋人。排律咏物诸篇,偶对工巧,摹写细碎,尽失本相,兹并不录。
《楚天樵话》
昌黎诗笔恢张时不遗贾岛、孟郊,故人皆山斗仰之。
原诗
唐诗为八代以来一大变,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宋之苏、梅、欧、苏、王、黄,皆愈为之发其端,可谓极盛,而俗儒且谓愈诗大变汉、魏,大变盛唐,格格而不许,何异居蚯蚓之穴,习闻其长鸣,听洪钟之响而怪之,窃窃然议之也。
原诗
举韩愈之一篇一句,无处不可见其骨相棱嶒,俯视一切,进则不能容于朝,退又不肯独善于野,疾恶甚严,爱才若渴,此韩愈之面目也。
原诗
杜甫之诗,独冠今古。此外上下千馀年,作者代有,惟韩愈、苏轼,其才力能与甫抗衡,鼎立为三。韩诗无一字犹人,如太华削成,不可攀跻。若俗儒论之,摘其杜撰,十且五六,辄摇唇鼓舌矣。
《唐音审体》
唐自李杜崛起,尽翻六朝窠臼,文章能事已尽,无可变化矣。昌黎生其后,乃尽废前人之法,而创为奇辟拙拗之语,遂开千古未有之面目。
说诗晬语
昌黎豪杰自命,欲以学间才力跨越李、杜之上,然恢张处多,变化处少,力有涂而巧不足也。独四言大篇,如《元和圣德》、《平淮西碑》之类,义山所谓句奇语重、点窜涂改者,虽司马长卿亦当敛手。
《唐诗别裁》
善使才音当留其不尽,昌黎诗不免好尽。要之,意归于正,规模宏阔,骨格整顿,原本雅颂,而不规规于风人也。品为大家,谁曰不宜?
一瓢诗话
韩昌黎学力正大,俯视群蒙;匡君之心,一饭不忘;救时之念,一刻不懈;惟是疾恶太严,进不获用,而爱才若渴,退不独善,尝谓直接孔孟薪传,信不诬也。
瓯北诗话
韩昌黎生平所心摹力追者,惟李杜二公。顾李杜之前,未有李杜,故二公才气横恣,各开生面,遂独有千古。至昌黎时,李杜已在前,纵极力变化,终不能再辟一径。惟少陵奇险处,尚有可推扩,故一眼觑定,欲从此辟山开道,自成一家。此昌黎注意所在也。然奇险处亦自有得失。盖少陵才思所到,偶然得之;而昌黎则专以此求胜,故时见斧凿痕迹。有心与无心,异也。其实昌黎自有本色,仍在“文从字顺”中,自然雄厚博大,不可捉摸,不专以奇险见长。恐昌黎亦不自知,后人平心读之自见。若徒以奇险求昌黎,转失之矣。
瓯北诗话
昌黎诗中律诗最少,五律尚有长篇及与同人唱和之作,七律则全集仅十二首,盖才力雄厚,惟古诗足以恣其驰骤。一束于格式声病,即难展其所长,故不肯多作。然五律中如《咏月》、《咏雪》诸诗,极体物之工,措词之雅;七律更无一不完善稳妥,与古诗之奇崛判若两手,则又极随物赋形、不拘一格之能事。
马允刚《唐诗正声》
韩昌黎在唐之中叶,不屑趋时,独追踪李杜。今其诗五七言古,直逼少陵,余体亦皆硬笔屈盘,力大气雄,而用意一归于正,得雅颂之遗,有典诰之质,非同时柳子厚、刘梦得所能及,鼎足李杜,非过论也。
昭昧詹言
韩公当知其“如潮”处,非但义理层见叠出,其笔势涌出,读之拦不住,望之不可极,测之来去无端涯,不可穷,不可竭。当思其肠胃绕万象,精神驱五岳,奇崛战斗鬼神,而又无不文从字顺,各识其职,所谓“妥贴力排奡”也。
昭昧詹言
韩公诗,文体多,而造境造言,精神兀傲,气韵沈酣,笔势弛骤,波澜老成,意象旷达,句字奇警,独步千古,与元气侔。
昭昧詹言
韩公笔力强,造语奇,取境阔,蓄势远,用法变化而深严,横跨古今,奄有百家,但间有长语漫势,伤多成习气。
昭昧詹言
韩诗无一句犹人,又恢张处多,顿挫处多。韩诗虽纵横变化不逮李杜,而规摩堂庑,弥见阔大。
《诗比兴笺》
谓昌黎以文为诗者,此不知韩者也。谓昌黎无近文之诗者,此不知诗者也。《谢自然》、送灵惠,则《原道》之支澜;《荐孟郊》、《调张籍》,乃谭诗之标帜。以此属词,不如作论。世迷珠椟,俗駴骆驼。语以周情孔思之篇,翻同《折杨》、《皇荂》之笑。岂知排比铺陈,乃少陵之赋玞;联句效体,宁吏部之《韶濩》?以此而议其诗,亦将以谀墓而概其文乎?当知昌黎不特约六经以为文,亦直约风骚以成诗。
《艺概》
诗文一源。昌黎诗有正有奇,正者所谓“约六经之旨而成文”,奇者即所谓“时有感激怨怼奇怪之辞”。
《艺概》
昌黎诗陈言务去,故有倚天拔地之意。
《艺概》
昌黎七古出于《招隐士》,当于意思刻画、音节遒劲处求之。使第谓出于《桕梁》,犹未之尽。
《艺概》
昌黎诗往往以丑为美,然此但宜施之古体,若用之近体则不受矣。是以言各有当也。
《岘佣说诗》
退之五古,横空硬语,妥帖排奡,开张处过于少陵,而变化不及。中唐以后,渐近薄弱,得退之而中兴。
《岘佣说诗》
韩孟联句,字字生造,为古来所未有,学者不可不穷其变。
《岘佣说诗》
七古盛唐以后,继少陵而霸者,唯有韩公。韩公七古,殊有雄强奇杰之气,微嫌少变化耳。
《岘佣说诗》
少陵七古,多用对偶;退之七古,多用单行。退之笔力雄劲,单行亦不嫌弱,终觉钤刺处太少。
《岘佣说诗》
少陵七古,间用比兴;退之则纯是赋。
三唐诗品
其源出于陆士衡,而隳其体貌。盘空硬语,抉奥险词,雅音璆然,独造雄占。郊、岛、卢同,相与并作。五言长篇,嫌见排比之迹耳。
《诗学渊源》
其诗格律严密,精于古韵。全集所载,《琴操》最佳。古诗硬语盘空,奇崛可喜,唯以才气自雄,排阖过甚,转觉为累,又善押强韵,故时伤于粗险。诗至汉魏以降,属文叙事,或取一端,以简为资,颇不尚奇。及盛唐诸人开拓意境,始为铺张,然亦略工点缀,未以此为能事也。至愈而务其极,虚实互用,类以文法为诗,反复驰骋,以多为胜,篇什过长,辞旨繁冗,或失之粗率。其律诗典雅,则仍大历之旧,较之古诗,而目全非矣。绝句以五言为胜,七言质实,故少风致,综其敝则务在必胜,故时有过火语。令人莫耐。《潼关》之作,格尤凡下。赵宋诗人,每宗师之,取法乎中,则斯下矣。

人物简介

僧宝正续传·卷第七
王讳喝。
生声氏。
世居性海之滨。
偶事激徒于剑门。
幼而孤。
长有气岸。
戚人威音王。
尝荐之帝尧。
尧任为谏官。
于时浩浩怀山。
襄陵洪水致害。
尧患之。
与四岳谋治。
四岳亟举鲧。
鲧治水亡效。
帝乃震怒。
王于帝前。
麾退四岳。
四岳悚惕。
不敢仰视。
虽未有以献替。
百官惮王。
犹雷霆也。
俄辞爵。
之崆峒之墟。
见混元子。
得长生久视之术。
自是夷犹海岱。
世莫得而见之。
虽春秋左氏所寄声伯。
恐亦其族氏也。
汉初。
高帝与项羽。
争天下。
王在齐海。
闻之喜曰。
此吾有为时也。
遂自齐求见羽于关中。
羽见而悦之。
未及官。
适高帝逼羽。
羽返旆。
与高帝接战于广武。
高帝使娄将军挑战且辰羽。
羽怒甚。
乃亟用王。
于是娄烦弓矢不知堕地。
人马皆辟易。
是日项羽喜剧。
顾谓王曰。
天下事稍定。
吾以夏口处子。
王辗然而笑曰。
夫高世之士。
为人排患释难。
解纷乱。
而亡所取也。
设有取者。
是商贾之事。
喝不为矣。
遂拂衣复归于海上。
厥后霸王不𥪰于汉。
及罹困阨。
中思欲复用王。
而不可得。
因欷歔泣下沾襟。
李唐有天下。
浮图教聿盛于世。
自天子公侯。
靡不宗奉。
王闻而喜曰。
吾闻。
释氏禅门。
直指人心。
见性成佛。
可绝无始生死根本。
于是出访其道。
遇江西马祖大师。
祖授以向上纲宗立地成佛之旨。
王大悦。
颇觉平昔所用粥饭。
气廓如也。
祖复迁之特室。
以正法眼藏𢌿之。
王再拜辞曰。
是非喝所敢当也。
祖慰勉之。
会百丈再参。
祖竖起拂子。
丈曰。
即此用离此用。
祖挂拂子旧处。
丈拟议。
祖遽以王用事。
丈震聩三日。
乃大悟。
王名声由此复振于世。
黄檗运公初见百丈。
丈举前挂拂话。
次偶及王。
黄檗不觉吐舌。
未几临济于大愚言下发明。
黄檗大机之用。
遂忽见王。
于是气增十倍。
自此临济奉王从事。
出没卷舒。
互相显发。
如雷如霆。
四方震骇。
学者自远而归之。
凡三圣兴化大觉之流。
其大机大用。
皆自王而启之。
故当时畏惧。
莫有膺其锋者。
因目之曰。
金刚王宝剑。
或曰。
踞地师子。
或曰。
探竿影草。
其威誉功烈如此。
时无位真人。
与王同辅临济。
觉者多昵无位真人。
济廉知绐曰。
无位真人是甚乾屎橛。
其后学者方一意宗王。
及济将终。
谓众曰。
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
三圣曰。
争敢灭却。
济曰。
向后有人问。
汝作么生。
三圣亟以王为对。
济曰。
谁知吾正法眼向遮瞎驴边灭却。
洎济示寂。
王慨然叹曰。
性海吾乡也。
法界吾宇也。
威音王吾戚也。
吾受知于尧。
成名于项羽。
自吾舍俗归释。
晚得临济全提大用之人云亡。
吾已矣乎。
后五百岁。
必假吾以禦葛藤。
而出乎凡夫曰矣。
遂不知终。
既而果然泛泛者。
皆窃王声势用事。
其邪正真伪。
竟莫之辨。
独汾阳偈曰。
一喝分宾主。
照用一时行。
要会个中意。
日午打三更。
英灵衲子由是想见王之风乎焉。
其府属。
曰宾曰主。
曰照曰用。
皆有功于宗门云。
赞曰。
予于无尽藏。
得异书焉。
若世所谓金刚圈栗棘蒲木上座。
及王之机缘。
皆见其始末根绪。
非若近世泛泛语之。
而不雅驯。
故特撰次之。
然春秋左氏。
谈王道者也。
至于神降于莘石。
言于魏榆。
犹详著之。
高僧赞宁增修僧传。
号称闳览博识。
而王亲见马祖。
陶铸百丈。
夹辅黄檗。
而建立临济之宗。
其全机大用。
独冠古今。
光明硕大如此。
而不见书于传。
岂宁辈蔽于俗学。
违无尽藏。
觅异书。
不得王之始末乎。
代古塔主与洪觉范罪古禅师说法有三失。
谓一句中具三玄。
一玄中具三要。
有玄有要。
是临济所立。
在百丈黄檗。
名大机大用。
在岩头雪峰。
名陷虎却物。
古以为从上佛祖法门。
非临济所立。
一失也。
巴陵真得云门之旨。
凡语中有语。
名死句。
语中无语。
为活句也。
巴陵三语。
谓之语。
则无理。
谓之非语。
则赴来机活句也。
古非毁之。
二失也。
两种自己。
世尊偈曰。
陀那微细识。
习气如暴流。
真非真恐迷。
我常不开演。
以第八识为真。
则虑迷无自性。
非真则虑迷为断灭。
故曰。
不开演立言之难也。
古创建两种自己。
三失也。
因代古书。
以正洪之误。
承古和南。
上书觉范禅师足下。
某老且惫。
谬与传灯之齿。
侧承足下瑰伟奇杰之风。
未即抠衣。
然伏膺徽闻。
伫悦之勤。
良益深矣。
每谓。
佛运滨兹叔世。
释德下衰。
不有卓绝之士。
兴颓禦侮。
障堤末流。
则林间抱道之士。
安能寂住无为。
而不虞魔事哉。
往见足下纪述林间录。
才运精致。
衍绎孰复。
异不之排。
怨不之诽。
使古人残膏剩馥。
沾丐后来。
自非闳览洽闻。
孰能尔耶。
某顷隶进士。
时颇知读书。
自以不至抵滞。
及剔发游方。
密探佛祖之妙。
则知所以履实践真。
缅悟前习。
特尘垢秕糠耳。
方刮摩铲除。
若不暇岂复有意于人事哉。
尝闻足下有撰次僧传之志。
某喜为之折屐。
盖一代至教。
所以震于天下者。
由近古宗匠维持之力也。
足下诚能手发其抠。
使彼典刑事业。
光明舄弈。
传之不腐。
实莫大之幸。
及足下成书。
获阅之。
方一过目。
烂然华丽。
若云翔电发。
遇之骇然。
及再三伸卷。
考覈事实。
则知足下树志浅矣。
夫文所以纪实也。
苟忽事实。
而高下其心。
唯骋歆艳之文。
此杨子所谓。
从而绣其盘悦。
君子所以不取也。
其裁剸八十一人。
谅希九九之数。
亦吾宗伟人能事。
备于此矣。
若某无似之迹。
弃之可也。
特蒙记著。
而罪以说法之失者三。
其一曰。
判三玄三要。
为玄妙三句。
其二曰。
罪巳陵语。
不识活句。
其三曰。
开两种自己。
不知圣人立言之难。
诚足下明鉴若此。
然某说法。
绝不喜人传之。
往往误为灵源禅师见赏。
以谓有补于学者。
不意返获罪于足下。
且灵源盖宗门一代典刑。
足下既以某说法有过。
能不波及灵源乎。
孔子曰。
是而可忍。
孰不可忍。
请试辨之。
夫开三玄者。
盖一期善巧方便。
简别机缘。
以启大道之深致。
非私设偏见。
而苟异于佛祖也。
固尝谓。
三玄法门。
是佛祖正见。
虽临济独标三玄。
以立宗旨。
盖亦同归佛祖之极。
岂别私有一法附耳而密传。
若果私有。
则为纤儿佞夫。
献奸纳贿。
而私取之矣。
曷得为天下公传之大道乎。
是之临济之道。
即佛祖之道。
佛祖之道。
即天下之大道也。
且分三玄。
而三要不分者。
盖玄既分。
则要在其中矣。
汾阳偈云。
三玄三要事难分。
诚使不分。
则不应言难。
既曰难分。
则是可分。
而但难之之谓也。
今予分难分之法。
以激学者专门党宗之弊。
直指妙悟为极则。
于何而不可乎。
足下谓。
三玄在百丈黄檗。
但名大机大用。
在雪峰岩头。
则名陷虎之机。
某谓。
三玄是佛祖正见。
然则古今称谓虽异。
其实则一也。
某与足下之论。
殆冥合矣。
何必以人情相訾乎。
复谓。
愚以气槩人。
则毁教乘。
以为知见。
及自宗不通。
则又引知见以为證。
噫斯言过矣。
夫具眼宗师。
道性如故。
法性亦如。
法性如故。
岂有听说自他之异。
要在临机。
抑扬纵夺。
为人去钉楔。
脱笼头而已。
此从上宗门说法之仪式也。
奈何谓之以气槩人乎。
足下为书。
必欲扶持宗教。
既有是志。
而不探佛祖之心。
则虽舞等奋辞。
愈疏脱矣。
然则开三玄之失非也。
罪巴陵语不识活句者。
此足下读愚书未审耳。
夫巴陵亲见云门者也。
方云门在世。
气宇如王。
其肯以语句为事。
尝曰。
此事若在言句上。
三藏十二分教。
岂是无言句。
奈何巴陵未旋踵。
而违戾师教。
矜能暴美。
求信于人。
以谓将三转语。
足以报答云门。
更不为其作忌。
予故鄙其自屈宗风。
以为语句。
便后世泛尔之徒。
矜驰言语。
丧失道源。
自巴陵始也。
又曷尝谓。
其语非活句乎。
蒙示教曰。
有问。
提婆宗。
答曰。
外道。
是可以鉴作死语。
然则僧问德山。
如何是佛。
山云。
佛是西天老比丘。
亦应鉴作死句也。
夫岂然哉。
宗师临机大用。
要在悟物而已。
讵若搜章摘句之学。
以工拙较耶。
果以工为活句。
拙为死句。
则鸟窠吹布毛。
亦拙矣。
侍者何由悟去哉。
承论巴陵三语曰。
谓之语则无理。
谓之非语则赴来机活句也。
呜呼此失之远矣。
夫死句活句。
虽分语中有语语中无语之异。
然在真实人分上。
棒喝讥呵。
戏笑怒骂。
以至风声雨滴。
朝明夕昏。
无非活句也。
岂唯玄言妙句而已哉。
必如足下。
以无理而赴来机。
为活句。
标为宗门绝唱。
则从上宗师答话。
俱无准的。
第临时乱道。
使人谓之。
语则无理。
谓之非语。
则赴来机含胡模棱而已。
于戏其以宗门事。
当儿戏乎。
且吾教经论。
大义粲然。
史氏犹以为华人好谲者。
攘庄列之语。
佐其高层累驾。
腾直出其表而不信。
况足下自判宗门旨趣如此。
使彼见之。
能不重增轻薄。
足下略不念此何耶。
然则予所以罪巴陵者。
以其衒语句慢师资。
而昧大体也。
足下则爱珊瑚枝枝撑著月之句。
夫罪昧大体。
而矫弊公论也。
泥好句而斥公论。
天下其以为当乎。
然则不识活句之失非也。
开两种自己。
不知圣人立言之难者。
某所以开之之意。
于答施秘丞二篇中。
备言之矣。
盖禀佛祖懿范。
为末代学者。
明示根本。
使舍日用光影。
直了空劫已前本来自己也。
由今时多以机辩玄妙为极则。
故说二种。
以验浅深。
然如来以三身设化仪。
少林以皮髓别亲疏。
洞山以偏正立宗旨。
至于马鸣。
则以一心开真如生灭二门。
予故驾此之说。
以救末代学者弃本之弊。
非不知圣人立言之难也。
足下所举首楞严偈。
盖解深密经偈耳。
且教乘五时之异。
学者不得不明。
如深密经。
即第三时教。
说不空不有。
破第二时之空教也。
若首楞严。
即第五时说了义教。
当是时大机可发。
故为阿难。
开示成佛法门。
其曰真非真恐迷。
我常不开演者。
盖圣人重举解深密经。
以谓往昔根未熟时。
常不开演。
非谓说首楞严时也。
足下不究前后五时之异。
妄谓圣人恐惧立言之难。
且世尊曰。
我为法王。
于法自在。
讵有自在法王。
不敢决断真妄。
椰榆其事。
首鼠两端。
而贻惑后人乎。
又诸经标列法门。
千修万件。
曷尝以之为难。
而置不辨耶。
承高论曰。
以第八识言。
其为真耶。
则虑无自性。
言其非真耶。
则虑迷为断灭。
故曰。
我常不开演。
噫予每读至此。
未尝不废卷而痛惜也。
何则。
世尊云。
性识真空。
性空真识。
清净本然。
周遍法界。
湛然常住。
足下则谓。
圣人亦不敢以为真。
又不敢以为非真。
使世尊果颟顸如此。
则三界群生。
安所归仰乎。
足下平生蹈伪。
至此败灵尽矣。
夫首楞严者。
决定直指一心本来是佛。
不同他教。
足下又谓。
二种错乱修习。
亦不敢间隔其辞。
卢于一法中生二解。
然世尊非怀多虑者也。
经云。
如我按指。
海印发光。
汝暂举心。
尘劳先起。
是则圣人种智妙圆无施而不妙虑也者。
即众生攀缘妄心也。
予禀种智说法。
足下一以妄虑沮毁之。
及引经。
又非允当。
然则不知圣人立言之失。
非也。
夫言迹之兴。
异端所由生。
自非明哲禀正义辞而辟之。
则生生趋竞。
而宗涂替矣。
予闻之。
昔吾宗盛时。
人人以道德实行。
光明于世。
未始贵于立言。
及德之衰。
于是始立僧传。
今足下复出新意。
迹赞辞。
行褒贬。
是为作者职也。
于何不探春秋之旨乎。
春秋正一王之法。
以权辅用。
以诚断礼。
以忠道原情。
从宜救乱。
因时黜陟。
此其大略也。
某开二种自己宪章佛祖懿范。
俾学者黜玄解而究本。
所谓以权辅用者也。
讥巴陵溥师。
资珍语句。
所谓以诚断礼者也。
分三玄启大道深致而矫弊。
所谓从宜救乱。
因时黜陟者也。
凡此盖乃心弘道。
以敦出家大节。
足下一切毁之则失。
所谓以忠道原情者也。
凡足下之书。
既谬圣人道。
又乖世典。
安狂行褒贬乎。
至于诋訾照觉不取死心。
亦失体之甚。
虽陈寿求采。
班固受金。
亦不尔也。
自述宝镜三昧。
则托言朱世英。
得于老僧。
自解法华。
辅成宝镜之辞。
置之九峰传。
则曰。
石碑断坏。
有木碑。
书其略如此。
噫兹可与合眼拿金。
而谓市人不见者。
并按也。
夫宝镜三昧。
洞山虽云受之云岩。
盖验人亲切之旨。
未应作为文具而传之也。
又佛祖之法。
等心普施。
虽异类不间。
讵有同门学者窃听之。
而咒令倒痾贤圣之心。
果匾曲尔乎。
又其辞曰。
重离六交。
偏正回互。
叠而为三。
变尽为五。
夫洞山传达磨宗旨者也。
重离卦则伏羲文王之书(果若此言。
则是洞山□□林宗旨。
而传伏羲文王之书。
依彷离卦而建立五位。
然洞山大宗师也。
肯尔哉)。
足下公然凿空缔立。
而诬冈之。
其罪宜何诛焉。
大抵事有昧于实。
害于教。
人虽不我以。
其如神明何。
足下讥揣古人。
固不少矣。
返更冒荣致谴。
昔许敬宗面与修晋史。
晚陷佞臣之名。
后世遂以晋史。
非出正人之手。
而弗重切。
幸惩艾前失。
深探道源。
履以中正。
然后从容致思揖让钩深。
著为法度之典。
贻之后世。
规得失。
定正邪。
而断以列圣大中之道。
使万古莫敢拟议。
若达磨辨六宗。
则予亦甘心受诛于足下。
夫何言哉。
既不能尔。
予是以强颜一起。
与足下审订伪妄。
使吾门来者。
无蹈足下之覆车。
亦某终始尽忠于佛。
而行传道辟邪之志气也。
干冒慈严。
伏幸恕罪。
不宣。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宋筠州新昌人,字渊材。
性风雅,喜游历。
善谈兵,晓大乐,尝献乐书,除协律郎。
洪觉范、邹元佐并称“新昌三奇”。

人物简介

补续高僧传·读诵篇
道光者。
蕲州永乐寺书经僧也。
数椽山中。
与其兄道舒邻房。
晨香夕灯。
以禅诵为佛事。
出血和墨。
书写一切经。
其衡斜点画。
匀如空中之雨。
整如上濑之鱼。
皆精进力之所成。
且为人纯素。
忠于事。
孝于奉亲。
为里闬所敬信。
法眷所追崇。
从之者。
皆肃如也。
寂音尊者
尝过其庵。
信宿弥日。
尽获见其所写之经。
无虑十数种。
为之顶戴欢喜。
称其为真比丘。
为说以赠之。
有云观其施为。
日夕以与佛菩萨。
语言酬酢。
岂复有世间心耶。
华严曰。
念念不与世间心合。
是大精进。
光其以之。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净读篇第八之一
释觉秀,姓陈氏,曹田人也。
依政洪寺剃度,参慧公,看《十不二门》至“一切诸法,无非心性。
一性无性,三千宛然。
”忽焉大悟。
尝以布袋盛经律卷,往来浙闽诸山。
或问此中,所盛何物。
秀曰:“十界十如,权实之法,都在里许。
”或自诵,或示人。
人问其故,秀曰:“为汝植菩提种。
”以是人皆呼为“秀布袋”。
后开法京师,十坐道场。
洪觉范一见推服,赠以诗云:“梦泽于菟三日视,丹山雏凤九苞文。
还乡妙曲谁能听,一笛清风两岸闻。”

人物简介

补续高僧传·习禅篇
系南。
汀州张氏子。
参祐禅师于潭之道林。
获印可。
随迁罗汉。
掌堂司。
即分座接纳。
及祐移云居。
以师继席。
学者翕然归之。
准世系。
以黄龙是大父。
名同而道望逼亚。
故丛林目为小南。
盖尊黄龙。
为老南云。
洪觉范谓。
小南禅师。
道眼明白。
未为人知时。
尝至东林照觉。
鸣钟集众。
出迎于清溪之上。
其徒大惊。
自是名日益著。
将示寂。
升座告众曰。
罗汉今日。
倒骑铁马。
逆上须弥。
踏破虚空。
不留朕迹。
乃归方丈。
跏趺而逝。
师以传道为志。
阅七寒暑。
住世四十有五白。
虽所蕴未伸。
炜然名见当时。
垂称后世。
云居。
可谓有子矣。
释宗致 朝代:

人物简介

补续高僧传·护法篇
宗致者。
临济十一世之玄孙。
而泐潭准禅师之嫡嗣也。
住持东山。
立身行道。
大为时所宗仰。
以智慧无碍之心。
为功德庄严之事。
洪觉范
慈观阁记云。
师骨面严冷。
英气逸群。
以荷担云庵法道为己任。
说法有辩慧。
护教有便行。
卑丛林。
以宗旨争沟封。
以语言争是非。
纷然诸方方炽未艾。
名为走道。
其实走名射利。
裨贩无所不至。
而正宗微矣。
欲弃之而弗忍。
欲导之而弗从。
于是。
为室于方丈之东。
名曰慈航。
又自名其号曰慈觉。
犹以为未也。
建阁于大门。
名曰慈观。

人物简介

全宋诗
叶集之,生平不详,曾与释惠洪有唱和(《石门文字禅》卷三《次韵叶集之同秀实敦素道夫游北山会周氏书房》)。
今录诗三首。

人物简介

全宋诗
释晓聪(?~一○三○),韶州曲江(今属广东韶关)人,俗姓杜。少依云门寺得度,周游荆楚,至洞山依诠禅师。真宗大中禅符三年(一○一○),嗣继诠禅师。仁宗天圣八年卒。事见《禅林僧宝传》卷一一。一说为青原下九世,文殊真祥师法嗣(《五灯会元》卷一五)。今录偈、颂四首。
全粤诗·卷二一
释晓聪(?
— 一○三○),俗姓杜,韶州曲江(今韶关)人。
少依云门寺得度,周游荆楚,至洞山依诠禅师。
宋真宗大中祥符三年(一○一○),嗣继诠禅师。
宋仁宗天圣八年卒。
事见释惠洪禅林僧宝传》卷一一。
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卷一五作青原下九世,文殊应真禅师法嗣。
禅林僧宝传·卷第十一
禅师名晓聪。生杜氏。韶州曲江人。少依云门寺得度。头骨峣然。一帔阅寒暑。周游荆楚。饫厌保社。与众作息。无有识之者。在云居时。传僧伽在维扬。于是禅者立问曰。既是泗州僧伽。因什么扬州出现。聪婆娑从旁来。众戏使对之。聪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众目笑之。莲花峰祥庵主。闻此语惊曰。云门儿孙犹在耶。夜敷坐具。望云居拜之。丛林遂知名。至洞山依诠禅师。大中祥符二年。诠移住栖贤。以聪继席。果嗣文殊应天真禅师。真见圆明密。云门四世孙也。聪见僧来有所问。辄瞋目视之曰。我击虎术汝不会去。一日自荷柴登山。僧逆之问曰。山上住。为什么山下担柴。答曰山上也要柴烧。云居舜老夫。时年少。聪使乞食鄂渚。有居士问。古镜未磨时如何。曰黑如漆。曰磨后如何。曰照天照地。居士笑曰。道人不自洞山来耶。舜默惭。驰归举似聪。聪代前语曰。此去汉阳不远。代后语曰。黄鹤楼前鹦鹉洲。舜因悟其旨。聪示众曰。一大藏教是个之字。祖师西来是右字(或作手)。作么生是正义。良久曰。天晴盖却屋。趁闲打却禾。输纳王租了。鼓腹自高歌。手植万松于东岭。而诵金刚般若经。山中人名其岭。曰金刚。方植松。而宝禅师至。时亲自五祖来。聪问。上岭一句作么生道。实曰。气急杀人。聪拄钁呵曰。从何得此随语生解阿师。见问上岭。便言气急。佛法却成流布。宝请代语。聪曰。何不道。气喘杀人。逍遥问。岭在此。金刚在什么处。聪指曰。此一株松。是老僧亲栽。初比部郎中许公式。出守南昌。过莲花峰。闻祥公曰。聪道者在江西。试寻访之。此僧人天眼目也。许公既至。闻聪住山家风。作诗寄之曰。语言浑不滞。高蹑祖师踪。夜坐连云石。春栽带雨松。镜分金殿烛。山答月楼钟。有问西来意。虚堂对远峰。天圣八年六月八日示疾。持不食七日。集道俗曰。法席当令自宝住持。因与门人叙透法身说偈曰。参禅学道莫忙忙。问透法身北斗藏。余今老倒尪赢甚。见人无力得商量。唯有锄头知我道。种松时复上金刚。言卒而化。又七日阇维。得五色舍利。塔于西阿。 赞曰。聪答所问两句耳。而莲华祥公。便知是云门儿孙。古人验人。何其明也如此。予留洞山最久。藏中有聪语要一卷。载云水僧楚圆请益。杨亿大年百问语。皆赴来机。而意在句语之外。圆即慈明也。初受汾阳。祝令更见聪。故慈明参扣馀论。尚获见之。呜呼。聪为莲华峰汾阳所知。则其人品要。当从玄沙。棱道者辈中求也。
补续高僧传·习禅篇
洞山晓聪禅师。韶州曲江人。生杜氏。见文殊应天真和尚。初游庐山。莫有知者。时云居法席最盛。师作灯头。闻僧众谈泗州僧伽。近于扬州出现。有设问者曰。既是泗州大圣。为何向扬州出现。师曰。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一众大笑。后僧。举似莲华祥庵主。主大惊曰。云门儿孙犹在。遥望云居拜之。师名遂重丛林。次依洞山诠禅师。为首座。及诠迁栖贤。以师嘱檀那及其众。众从之。请于州。州从之。以大中祥符三年。师出世洞山。上堂曰。祖师西来。特唱此事。自是上座。不荐所以。从门入者。不是家珍。认影迷头。岂非大错。既是祖师西来。特唱此事。又何必更对众。叨叨珍重。师见僧来有所问。辄瞋目视之曰。我击虎术汝不会去。一日自荷柴登山。僧逆之问曰。山上住。为何山下担柴。师曰。山上也要柴烧。示众曰。一大藏教是个之字。祖师西来是右字。如何是正义。良久曰。天晴盖却屋。趁閒打却禾。输纳王租了。鼓腹自高歌。师于山之东北。手植松可万。松凡植一株。坐诵金刚经一卷。自称栽松比丘。岭名金刚岭。或间。岭在此。金刚在何处。师指曰。此一株松。是老僧亲栽。汾阳尝谓慈明曰。云门下儿孙。我已遍参。独以未见聪为恨。汝当见之。故慈明虽已罢参。犹获觐颜色而闻馀论矣。师一曰不安。上堂辞众。述透法身颂曰。参禅学道莫茫茫。问透法身北斗藏。余今老倒尪羸甚。见人无力得商量。复曰。法席当令自宝住持。言卒而化。阇维得舍利。塔于金刚岭。先是。比部郎中许公式。出守南昌。过莲华峰。闻祥公曰。聪道者。在江西。试寻访之。此僧人天眼目也。许既至。闻师住山家风。作诗寄之。有夜坐连云石。春栽带雨松之句。将访之。师已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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