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孙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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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226 【介绍】: 宋嘉兴华亭人,徙居平江昆山,字清叔,号后乐居士、西园居士。
季敏子。
孝宗淳熙十一年进士第一。
与朱熹友善。
宁宗开禧初,累迁御史中丞。
三年,参与谋诛韩侂胄,除签书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
后为丞相史弥远所忌,罢知潭州。
卒谥文穆,改谥文节。
有《后乐集》。
全宋诗
卫泾(一一六○~一二二六),字清叔,初号拙斋居士,改号西园居士,昆山(今属江苏)人。孝宗淳熙十一年(一一八四)进士,授添差镇东军签判。十四年,除秘书省正字。光宗即位,因应诏上书激切,出提举淮东、浙东二路。宁宗庆元初,召为尚书郎,以起居舍人假工部尚书使金,还,除沿海制置使,以言者论罢。返乡于石浦辟西园,名后乐,因改号后乐居士。开禧元年(一二○五),召为中书舍人兼直学士院,累迁礼部尚书、御史中丞、签书枢密院事、参知政事。嘉定元年(一二○八),为史弥远所搆,出知漳州,历知隆庆府、福州。理宗宝庆二年卒。有《后乐集》七十卷,已佚。清四库馆臣据《永乐大典》辑为二十卷。事见《宋历科状元录》卷六,《至正昆山郡志》卷四、明正德《姑苏志》卷五一有传。 卫泾诗,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为底本,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
全宋文·卷六六一二
卫泾(一一五五——一二二六),字清叔,号拙斋居士,晚号西园居士,秀州嘉兴(今浙江嘉兴)人,后徙苏州昆山(今江苏昆山),季敏子。
淳熙十一年状元及第。
十四年,除秘书省正字。
光宗立,除著作佐郎,迁著作郎,兼司封郎官。
寻出为淮东提举,改浙东。
庆元初,召为尚书右司郎官,为吏部员外郎。
三年,以起居舍人假工部尚书使金,还为起居舍人兼实录院检讨官。
以言者论罢,居家几十年。
开禧元年召还,历任太常少卿、中书舍人,兼直学士院,除吏部侍郎、兼侍读,为礼部尚书。
三年十一月拜御史中丞,签书枢密院事,除参知政事。
嘉定元年,兼太子宾客。
寻以资政殿学士出知潭州,遂一知福州,再知隆兴府。
十七年,除资政殿学士致仕,宝庆二年八月卒,赠太师,追封秦国公,赐谥文穆,改谥文节。
泾立朝敢言,尝曰「官爵自有定分,名论千古不磨」,诛韩侂胄,其力为多。
后终为史弥远所忌,罢归。
取范仲淹「后乐」之语名其堂,遂以自号。
见《宋会要辑稿》选举二之二四、选举二一之四、选举二一之九、选举二二之一三、礼四九之七○、礼四九之八六、职官六之七二、职官七四之三○、职官七八之六七、食货二八之三八、刑法六之四四,《南宋翰苑题名记》,《宋史》卷三七至三九《宁宗纪》、卷二四三《恭圣仁烈杨皇后传》、卷二一三《宰辅表》四,《宋史翼》卷一五及本集。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元江西新淦(今江西新干)人,字伯言。明洪武中,以郡举入京,寻辞归。与梁寅方善,讲学石门山中。工诗。有《玉笥集》。
四库全书·玉笥集·提要
(臣)等谨案:玉笥集九卷,明邓雅撰。原本集首但题邓伯言,而不著其名。今案集中洪武壬戌辞聘诗,有雅以非才,例蒙郡举云云,则知其名为雅,而伯言乃其字也。又诗作于郡中徵聘之时,而末一卷为朝京纪行诗,且有应制赋钟山云气冱寒之作,则是当时恳辞不允,仍起送入都朝见后,始得请归老者矣。时梁寅方讲学石门山中,雅为其乡人,因以近藁属定,相与酬赠,篇什颇,多。辞荣名而就有道,其志操亦颇有可尚者。乃江西通志失载其人,诗集亦诸家俱未著录,惟此抄帙仅存。卷首有梁寅序及答书一首,何淑、丁节、戴正心序各一首,谢观题词一首,皆极相推挹。今观其诗,格调平正,虽未免稍涉率易,而气味冲澹,颇有自然之致,究,为不。失雅音,与梁寅石门集体裁正复相近,宜其契合之深也。明初诗人遗。乾隆四十五年六月恭校上。
玉笥集·原序
世谓文章有台阁山林之殊,故其气有温润枯槁之异。
文章固然,诗之为道,亦犹是也。
余独谓诗之作也,有正变焉。
正固谓,盛。
至于情,发于声,止乎礼义,又变之不失其正者也。
情之所发,言辞出焉;声之所止,礼义存焉。
故气应乎外,情发乎中。
若功业加于民,声光昭于时,则其气自壮;和顺积乎中,英华见乎外,则其情自婉。
气可以学而为,情不可以强而至。
曾谓山林之不可为台阁,台阁之不可为山林乎?
譬之太羹玄酒,醇醪隽永,查梨萍菹,淡腴酸涩,食者各适于口,而其出于自然者,盖不以气而以情也。
余友邓君伯言,行纯而学优,才美而志远,少力于学,壮而未行,老,于。
风骚,乃有所得。
其为诗歌,每出人意表,简而不疏,直而不俚。
其间道气运之盛衰,论人事之得失,往往从容不迫,而意已独至。
使接踵陶韦间,未见其大相远也。
视所谓山林枯槁者,盖不侔矣。
是果气使之然欤?
抑情乎哉?
尝示余以所为玉笥集数百篇,且求为序。
余因讽味有感焉。
嗟夫今之于诗道者,或气满志得,则不暇以为。
或羁愁穷困,则不得以为。
若君者,学于少,得于壮,成于老,富贵荣达之心虽浅,而温柔敦厚之度愈深,是果诗之幸欤。
其亦君之幸也欤。
将见由变而之正,由山林而之台阁,所谓宣宫商,谐金石,以鸣国家之盛者,未必不在于君也。
吾老矣,幸获见之,尚当有徵斯说。
姑以是为序。
洪武乙夘七月既望,临川老友蠖闇道人何淑书。
观邓君伯言诗,如春风林坞,卉木鲜丽,泉石清泠,时禽响答,自然天趣,有动人处,繇其好尚之专且久也。
推是心以往,何事不可求?
使居通都大邑,观乎明堂郊庙之制作,则又将有得发而为金钟大镛之音矣。
古有太史采诗以观民风,设今有之,则君之五言冲澹,中多古意。
歌谣善讽切,最近人情,有足采者矣。
尚勉焉以俟。
洪武丙辰之岁子月下浣,前承事郎监察御史丁节书。
余老处岩谷,诸贤以诗贶余者亦多矣。
及观邓伯言父玉笥集,为之竦然。
知其得之天趣,异于强作之者也。
诗之搜罗以为富,雕绘以为妍,索幽以为奇,放情以为豪,若是者工则工矣。
谓得古作者之意则未也。
伯言之所造盖已深,故冲澹自然,华不为媚,奇不近怪,雄不至放,求合典则故宜然者哉。
前御史丁君子坚评其诗,谓其好尚之专且久。
故清丽自然,使居通都大邑。
观明堂郊庙之盛,发而为金钟大镛之音。
又当不止于是。
斯诚不易之论,余虽欲加之一辞,未有能过之者也。
虽然伯言吐其胸中之奇,以揽夫玉笥山水之秀。
亦奚有不足。
韦应物虽专城美禄,而诗多泉石之趣。
孟浩然屏居草野,无郊庙之著作,而其诗亦显。
伯言于韦、孟近矣,而进之益不已,则知之者当益众。
余之言何为哉?
特深好其集,故因观而略论之尔。
洪武乙丑秋八月望梁寅书。
古今论诗,以平淡为贵。
然欲造平淡者,非工夫深至不能也。
若陶渊明、韦应物、柳子厚三家,世所谓诗之平淡者也。
以今观之,状难写之景于目前,含不尽之意于言外,其风调高古而辞旨简远者,非区区模拟所易到,诚可谓深造自得者欤。
或有以浅近视之,是犹见玉器之天成,而以为无事乎椎凿也,其可乎哉?
余至永丰之三年,闻新淦邓伯言氏工于诗,而未之见也。
一日,其友徐伯澄来示其所著玉笥集,且曰:伯言恬退之士,于书无所不读,然皆用以资为诗,其用心勤矣。
舍于同里黎季敏氏垂十年,而情好甚笃也。
季敏尚友而好义,又深知诗,将率同志裒其所著,命工锓梓,以传于永久,蕲一言以为引。
余读其诗,大抵清远条达,不为险艰藻绘之语,澹泊和平,而无忿懥哀怨之意,盖其情性然也。
抑亦工夫深至,造于平淡之域。
呜呼,其亦有得于三家之风调者乎。
虽然余何足以知伯言。
昔者欧阳公曰:知圣俞者无如修。
然圣俞所自负者,皆修所不好;圣俞所卑下者,皆修所称赏。
夫以欧、梅之知,而酸咸异好有如此者,而况浅见薄识之士乎?
余何足以知伯言,独爱伯言用心之勤,而喜季敏能成人之美也。
故为书于篇首,而授伯澄使归之。
洪武二十二年春正月下浣会稽山人戴正心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