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李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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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465—1520 【介绍】: 明镇江府丹徒人,字充道,号戒庵。弘治三年进士。授编修。正德初,官翰林侍讲,掌翰林院事,进礼部侍郎。官至武英殿大学士。有《戒庵文集》。
明诗纪事·丁签·卷六
贵字道充,丹徒人。
弘治庚戌第三人及第,授编修,兼司经局校书。
历春坊右中允,左谕德,兼侍讲,进太常少卿,掌翰林院事,擢礼部侍郎。
以忤刘瑾左迁光禄寺卿。
寻复官,改吏部,进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参预机务。
改户部,进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学士。
赠太傅,谥文禧。
有《戒庵集》二十卷。
(《静志居诗话》:文禧,康陵旧学,南巡时,临其丧,命词臣撰祭文,皆不称旨,御制一首云:「朕居东宫,先生篇传。
联登大宝,先生为辅
朕今南游,先生已矣!
呜呼哀哉!
」代言者叹惜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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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贵(1465年1月17日—1520年8月19日),字充道,号戒庵,直隶丹徒(今江苏)人,祖籍直隶合肥(今安徽),明朝大臣、探花及第。官至大学士。弘治二年(1489年)己酉科应天乡试第一名(解元),弘治三年(1490年)联捷庚戌科会试第二,殿试登一甲第三名进士(探花),授翰林院编修。明武宗出阁读书时,被选为太子左春坊左中允,再升左谕德兼侍讲。武宗即位,升为太常少卿兼侍读。官至礼部侍郎。当时宦官刘瑾当政,被降为光禄卿。正德九年(1514年)春,为文渊阁大学士。正德十二年(1517年)四月,致仕。正德十五年(1520年)八月,卒,追赠太傅,谥文僖。同年闰八月,武宗驾自南京返北京,途径镇江,亲往致祭。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466—1491 【介绍】: 明四川合州人,字汝愚。
年十二能文。
家贫,夜燃木叶读书。
成化二十三年进士。
上疏极言时事,不报。
弘治时,再疏,为辅臣刘吉所痛恨。
被诬,谪广东石城所吏目卒。
明诗纪事·丙签·卷九
智字汝愚,合州人。成化丁未进士,选庶吉士,坐诬下狱,滴石城所吏目。有《立斋遗集》五卷,(《四库总目》:智诗文多发于至性,不假修饰之功。 《双槐岁钞》:邹吉士汝愚谪雷州干户所吏目,道吾广,有司留馆坡山,士民争先谒焉。其同年苍梧吴献臣廷举尹顺德。令邑民李焕于古楼衬建亭居之,扁曰「谪仙」。弘治丰亥十月卒,献臣往治其丧。适方伯东山刘公大夏至邑,不暇出迎,廉知其故,反加礼待,共资恤还其丧。献臣自是知名。白沙陈公甫追次汝愚诗曰:「迁客一事遗海滨,当时谁号谪仙人?花汀柳市无疆界,尽是乾坤一样春。」献臣和曰:「浮云浩浩南海滨,落月独照穷愁人。狼藉几株桃李树,谪仙亭上可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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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智(1466年—1491年),字汝愚,四川重庆府合州人。明朝翰林。成化二十二年(1486年),乡试中举第一(解元)。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联捷丁未科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当时明宪宗疏政,万安、刘吉、尹直三位内阁成员亦无所作为。邹智上疏求变,不报。明孝宗继位,邹智藉星变上书,得罪刘吉,贬为广东石城千户所吏目。弘治四年(1491年)病卒。熹宗天启初年,追谥忠介。
方仝翁 朝代:元末明初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元明间浙江鄞县人,字希元,号遁庵。
方轸之后裔。
温厚诚笃,博学力行,志不仕元。
方国珍据有明州时,以宗人聘为辅,不从。
居乡以齿德见推,不敢以非礼闻,终身淡泊自守,以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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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535—1596 【介绍】: 明苏州府常熟人,字汝师,号定宇。隆庆五年进士。万历初,授检讨。疏论张居正父丧夺情,与吴中行同杖除名。居正死,复故官,进右赞善。历官南京祭酒、吏部侍郎。二十一年,为王锡爵排挤罢归。工诗文,与王道行等称“续五子”;又与胡应麟等称“末五子”。有《国朝典章》、《三吴文献志》、《因革录》、《松石斋集》等。
沧海遗珠
赵用贤(1535-1596)字汝师,江南常熟人,隆庆五年(1571)进士,官检讨,终吏部侍郎,谥文毅。著有《松石斋集》《三吾文献志》《因革录》等。
御选明诗姓名爵里
字汝师,常熟人。隆庆辛未进士,选庶吉士授检讨以建言为民起春坊赞善历南祭酒礼部侍郎召为吏部侍郎赠礼部尚书谥文毅有松石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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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用贤(1535年—1596年),字汝师,号定宇,直隶苏州府常熟县民籍(今江苏)常州府江阴县人。
隆庆辛未进士。
万历间官翰林院检讨,以谏言张居正“夺情”闻名。
戊午应天府乡试第八十二名举人,隆庆五年(1571年)登辛未科会试第二十五名,三甲二十八名进士,选庶吉士。
万历初年(1573年)授检讨。
因反对张居正居丧夺情,抗疏曰:「臣窃怪居正能以君臣之义效忠于数年,不能以父子之情少尽于一日。
……国家设台谏以司法纪、任纠绳,乃今哓哓为辅臣请留,背公议而徇私情,蔑至性而创异论。
臣愚窃惧士气之日靡,国是之日淆也。
」他与吴中行等五人一起受杖刑,时称“五贤”。
用贤体胖,“肉溃落如掌,其妻腊而藏之”。
张居正死后,赵用贤被起用,十一年正月恢复原职,六月升右春坊右赞善兼简讨,十一月充经筵讲官,十三年九月升司经局洗马兼翰林院修撰,充大明会典纂修官,十四年正月补充经筵讲官,晋右庶子,十五年二月升南京国子监祭酒,十七年八月升南京礼部右侍郎,十八年十二月改任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二十年六月升左侍郎、仍兼翰林院侍读学士,教习庶吉士,二十一年七月改官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寻给假回籍。
二十四年卒,赐祭葬,天启初,赠太子少保、礼部尚书,谥文毅。
明史》有传。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明苏州府常熟人,字仲嘉。
天启二年进士。
改庶吉士,授检讨。
崇祯时,历迁左庶子,掌左春坊事。
以屡上疏坚持恢复《光宗实录》被魏忠贤削改前之原录,为辅臣温体仁所阻,乃具揭争之,触怒体仁,出为南京国子祭酒,进尚宝少卿,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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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士柔(1587年—1642年),字仲嘉,号石门,晚号朗庵,南京苏州府常熟县(今江苏省常熟县)人,明朝官员,同进士出身。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戊午科应天乡试六十五名,天启二年(1622年),登壬戌科进士。吏部观政,改任庶吉士,四年授翰林院检讨,五年养病。崇祯元年补原职,升侍讲,管诰敕撰文,充经筵日讲官。四年顺天同考,六年升右中允,七年升右谕德,八年充经筵讲官,升任右庶子,负责右春坊事务。在此之前,魏忠贤已经编辑了《三朝要典》,因《光宗实录》的记载和《要典》相矛盾,于是称叶向高等人所编撰的不真实,应该重新撰写,恣意篡改删削与《要典》相抵触的地方。崇祯改元,烧毁了《要典》,而被篡改的《光宗实录》如故。崇祯六年,少詹事文震孟奏称:“先帝实录是阉党的曲笔之作,应当改正依照原来的实录。”当时温体仁当权,与王应熊等人暗中阻挠,事情便沉寂下来。许士柔愤然地说:“如此,则《要典》也不必焚毁。”于是上奏说“先帝的实录的总记,唯独省略了世系。皇帝孕育的年份,诞生的日期,没有记载。命名的大典,养育的府邸名号,没有记载。皇帝母亲出自哪个家族,封号是什么,没有记载。这些都是原实录详细记载的,而篡改的实录有意删除了。原实录的修成,在皇帝进入养育府邸的日子,犹且详细慎重如此。新实录的呈奉,在皇帝登基之初,却怎么如此粗略草率,使本朝的皇父子、母后、兄弟等大伦,都含混不明,空缺而不做考察。它怎么称得上是信史?”奏疏皇帝,庄烈帝并未省悟。温体仁命令中书官将明穆宗总记出示给许士柔看,许士柔详细做揭文与他争辩:“先帝的实录与列位先圣的条例不同。列位先圣在位时间长,登基后的事,编年的排比编纂,总记可以不做书写。先帝在位一个月,三位太后养育圣上都是在皇帝没有登基之前,不记录在总记,将记录在什么书中?穆庙大婚的礼仪,生育皇子,在嘉靖年间,所以总记没有记载,至于册立大典,编年没有不详细记载的。先帝在位仅一个月就辞世,熹庙的册立应该记载,皇帝的册封唯独不应该记载吗?”温体仁发怒,准备弹劾他,被同僚阻止了。许士柔又上奏说:“各朝的实录,没有不记载世系的例子。我所以选择抉发篡改实录事,正是因它与各朝的既定例制不相吻合。孝端皇后是先帝的嫡亲母亲,原实录详细记载了她保护先帝的功绩,而修改的实录删去了,为什么?当时,太子险些不保,坤宁皇后从中调理保护,真是达到孝义、慈善的最高准则,父母养育的深厚恩情,史官轻易就用笔将它们抹杀了,这最不可理解。”奏疏呈上,庄烈帝答复同意。温体仁更加不高兴。正好温体仁教唆刘孔昭弹劾国子监祭酒倪元璐,就称许士柔的族子许重熙私自撰写《五朝注略》,准备株连许士柔。许士柔赶紧将《注略》呈献上去,才得以解脱。不久,在崇祯九年出京担任南京国子监祭酒。温体仁离职后,张至发当权,更加谋划驱逐许士柔。在此之前,高攀龙被追赠官职,许士柔拟草稿送交内阁,没有发给高攀龙家里。旧制,追赠官职的诰令,属于诰敕中书负责。崇祯初年,对各位忠臣的褒扬、抚恤,翰林中能够行文的人有时行使了此事,而中书认为这是侵犯了权限。崇祯三年,禁止诰令中使用骈体、华丽语句。高攀龙的家人请求追赠,离许士柔草拟诰令已有几年,主事的人仍然将许士柔先前的撰文呈入。中书黄应恩将此事告知张至发,张至发因此很高兴,接机弹劾许士柔,将他降了两级官阶调用。司业周凤翔上奏争辩说:“词林的旧制,内阁大臣份内是撰写文字,或者亲自详细审定,或者进行篡改,没有亲自纠劾的。诰书敕令用御印,每年有固定时间,没有十年之后加盖御印呈献,还溯及既今的。赠封诰令专归中书负责,是崇祯三年才开始强调。不能追究崇祯元年的史官,反而定罪他们越俎代庖。”崇祯帝没有答复。许士柔不久于崇祯十四年补任尚宝司丞,十五年升任少卿,不久告病归乡,直至去世。他的儿子到朝门申辩冤枉之事,方才给士柔恢复原职,追赠詹事兼侍读学士。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18—1866 【介绍】: 清江苏长洲人,字韬叔。诸生。三与乡试,皆不第。出为幕友,历山东、福建等省。在京师得亲戚资助,捐得浙江候补县丞。咸丰十年,奔走避兵,自杭而苏,又自苏而浙,再至福建,忧愤而死。诗宗宋人,多危苦之言。有《伏敌堂诗录》。
晚晴簃诗汇·卷一五九
江湜,字韬叔,长洲人。诸生,浙江候补,从九品。有《伏敔堂诗录》。
伏敔堂诗录·自序
忆束发受书之日,先君举藏书见付,辍举业读之。
十馀年间,于学无不窥,然迄无成;独词章稍有心悟,而于诗学之尤力。
道光癸卯,年二十六,始游京师。
时则已遍参古人之制,得其各自成者,而益有悟焉。
明年甲辰,从殷述斋学使于山左,作《泛舟大明湖》以下诸诗,窃自喜,秘诸行箧,虽同舍不与观。
后三年丁未,从表丈彭咏莪先生于闽中。
先生喜言诗,始呈前作。
先生读之,惊曰:「汝笔力已到昌黎、山谷,后必大成。
吾为作序,俟汝集行世,以吾文附焉,幸矣。
」余见先生语重,急避席谢不敏。
先生曰:「吾为汝姻长,岂欺汝者?
且吾文虽不工,亦岂妄为人作序?
汝第勉之。
」余自是思欲勉副先生之期,作之益勤。
凡从先生游闽中三年,诗益富。
及咸丰壬子在乡,薄游华亭,屡过青浦熊苏林。
一日,留诗四册而去。
翌日苏林以书复曰:「诗自苏、黄以后,难乎为作者。
君笔力挽回七百年矣。
」后过苏林,又见谓曰:「吾平生读书,一过成诵,两过不忘。
爱君诗欲不忘,故读两过。
」试之,果背诵如翻水,尽四册不差一字。
后里中有传,苏林近诗,皆效拙体。
是岁有同郡盛艮山以诗来见。
艮山幼负「圣童」之名,读其诗亦惊绝。
欲更进之,为摭利病,艮山亦立悟,急请余诗,归读十日,自焚所作二百首,而来告曰:「诗在君矣。
吾前为古人所蔽,几自误。
今悟矣!
悟矣!
」自是艮山学诗益苦。
明年复见告曰:「吾学君诗,终为君掩,舍君则仍为古人役。
求所谓自得者,无有也。
吾且治他业,以此事让君矣。
」艮山天挺异材,苏林学博才富,二君于文学空一世,而见推如此,余盖稍稍自信云。
又后七年庚申,余方以卑官需次浙江,值二月杭城之变,不得死。
乱定后,丛稿都尽,独诗集有相知收得见还,为同宦友人徐仲水所见。
仲水曰:「君诗自难磨灭,然世变时,宜速刊布,吾为君成之。
」时仲水窘甚,余笑而漫应也。
明年春,余在永嘉,仲水忽遣使来受诗稿,书言署东阳县事,之官日,于杭城募剞劂工俱来,将践前诺。
余留使十日,而闻金华骤陷,即东阳危在旬日,事乃止。
是秋永嘉有土寇之变,余携诗重来福州。
老友符雪樵丈相见惊喜,慰劳外,即问诗稿存否。
为述前事,雪樵笑曰:「吾无县印,不忧贼至,独不可为徐君竟其志乎。
」然雪樵视仲水尤窘,余诺之而难于相累,则为螺洲陈氏授经,以束脩所得若干金,反助雪樵。
越数月而十五卷之刻以成,时同治元年壬戌三月也。
呜呼!
余穷于世,晚而以诗人自见,乃遭逢离乱,婴千古诗人未有之惨,将终身为礼崩乐坏之人,以何肺腑更吟风月?
即前此区区千首之诗,与他文并付劫灰,亦复奚惜?
而一二穷交,独珍护于兵火之馀,至不惮节衣缩食,为登梨枣,若万万不忍听其灰灭无传者,益滋愧矣。
余诗诚传世,后当自有定论,不敢挟数君子之推许以自矜重。
惟念经变以来,平生亲旧至交,存亡乖隔,多可感者。
即如彭先生,以大臣蒿目时艰,未暇乞退,而余转徙天南,相见不可期。
苏林、艮山皆于乱前下世。
苏林官户部,以葬亲归里,方再出而以病死,年不满四十。
艮山少余十有三岁,以明睿證绝学,方望其为钜儒也,不幸短命,年二十七,以诸生终。
仲水虽少年,于浙江以吏材称首,东阳受代后,值杭城再陷,不知所之。
独雪樵羁迹闽中,以直道与俗龃龉,卒挂吏议,日益穷老,方与余为悲天悯人、伊郁侘傺之词,以相赠答。
余年来身世既如此,因诗而感念亲交数人,死者不生,生者日以零落,仰观宇宙,不自知其泪之堕也,并书为吾诗自序云。
彭先生前为辅臣,名氏里居不待著。
苏林讳其光,江苏青浦人;艮山讳树基,余同郡元和人;仲水名之鉴,贵州开泰人;雪樵名兆纶,江西宜黄人。
彭先生序已遗失,兹于归朴龛稿中录出,急登为首简焉。
同治元年壬戌三月,长洲江湜书于福州。
(电子版录入:顾青翎)
伏敔堂诗续录·自序
《伏敔堂诗录》十五卷,编至去年三月。自三月以至岁除,又得诗九十五首。今携示雪樵,雪樵叹曰:「哀至矣!后数百年,当有读此诗而吊君者,其续刊以俟。」遂刊为《绩录》第一卷。继此有作,当以次编至尽年而止也。 同治二年癸亥正月,长洲江湜书于福州。
伏敔堂诗选·序(郑孝胥)
余得《伏敔堂诗》,读而奇之。其于古人妙处,深造有得,笔力复足以自达。近言诗者,颇以余为不谬。丁卯八月,言仲远兄见示所钞韬叔诗选录,几及其半。仲远之嗜韬叔诗,盖甚于余矣。此编既出,韬叔之诗声价自倍。身后之名,果足偿其毕生之厄乎?是可哀也。丰城剑气,终有识者。独往之士,可以兴矣。 丁卯冬,孝胥。
伏敔堂诗选·序(言敦源)
韬叔少作,追蹑昌黎、山谷,彭文敬既表而出之。厥后转徙闽、浙,饱经寇乱,国忧家难,字字血泪,颇似少陵至高妙处;纯尚白描,又似东坡之学香山。间有一二粗质语,不碍其佳。东南诗人,大抵以文采风流相摩相荡。若乃不囿流俗,力矫其失,起八代之衰,真杰材也。乡人费君仲深、章君式之数称许之。 今读全集,讽咏再四,如得瑰宝,如探好山,凡吾心中以为可爱可惊者,悉粹于是。昔曾湘乡有云:「不能以天下之舌,尽效吾之所嗜。」或原集所有,而未经予所甄采者,宁免遗珠之诮;或予所许可,而他人犹有异议者,得无偏好之讥。此则限于才识,无可如何者也。 山中白云,足以怡悦。造写付印,爰识颠末于右。甲子秋九下浣,常熟言敦源仲远氏识于天津寄庐之无弦琴室。
伏敔堂诗录·又(言敦源)
予既谋印韬叔诗,复得沈四山人诗、刘梁壑词。两家学有本原,工画,以孝称,皆为韬叔文字至交,授之手民,用附简后,以存其人。戊辰冬,敦源再识。
伏敔堂诗选·跋(江迟)
惠施五车,今无只字可读;《长庆》一集,因钞五本而传。故知文章之道,贵精不贵多,传之其人,固有幸有不幸欤? 昔我先君怀才不遇,晚而以诗鸣于时,所著《伏敔堂诗》正、绩十九卷,上海王氏《同人诗录》、吴县叶氏《百三十家诗选》各有选刻本行世,今并此录而为三矣。王、叶两选,视此录异同何如?亦不知板尚存否? 虞山言仲远先生,文武通才,扬历中外。比年厌闻政事,侨寓津沽间,惟以吟咏自适,尤爱读《伏敔堂诗》,笃嗜深好,间辄一效其体,所谓膏少陵而饮,铸贾岛而拜,神明默契,先后同揆。是编经先生选定,犁然各当,良工心苦。昔南丰志铭,非欧阳不能作;子云玄草,独桓谭决其传。先君殁已六十年,两经丧乱,遗文都尽。伏敔诗刻,若在存亡绝续之间。幸遇先生,旷代相知,亟亟焉撮录传布。片羽重其吉光,万钱荣于青选。不惟表章文献盛德不朽,抑亦两家文字缘乎? 迟生恨晚,未读父书。窃幸先生此举,沾溉无穷,因识其缘起如此。览是录者,虽谓王混摘句之二图,昭明选楼之外集可也。岁在彊圉单阏之辜月,嗣子迟谨跋。
伏敔堂诗选录·叙(黄华)
幼闻父老论诗,每谓李由天才,杜由人力,心窃以为不然。世安有天人不合而能得好诗哉?余年十九,始得全读杜诗,爱玩难释,益信非夫天人交至,必不能自述所欲言如彼其真切也。既一再读,辄举所心得者七绝、七五律、五七古各若干首,录之为《杜诗我爱录》,以授弟妹。风师见而大叹赏之。风师者,吾妇风绪之父师也。姓吉,名亮工,字住岑,别署莽书生。吾郡江都孝廉,四十以后,以风自晦,自号风先生。吾妇竞安杨氏幼孤,年十五,始得拜见风先生而受教焉。 风先生子之,字之曰风绪,因字余曰风婿。竞安呼父师,余呼风师,龙弟随竞姊呼父师,驹弟、瑛妹随阿兄呼风师。风师居,但与儿曹谈修行,不谈词章。然其少年时,诗文书画本自精绝,持论尤高。余间闻风师论诗,未尝不坚其自信也。 余初得读伏敔诗在己酉年,亦得自风师。风师得诸武林鲁君朴人,鲁君得诸江君梅生,即伏敔诗中所称八弟澄者也。忆当时才一展对,即觉如读陶杜诗,于真率中见其用心深苦,于精鍊处见其妙造天然,为之眼明,为之气王。风师亦云:「江君所为诗,能自出机杼者,其识见亦迥不犹人,可谓有志之士矣。」继览赵之谦述韬叔语云:「四千三百年中,辞章有传有不传,独立者贵。多人说总尽,独立难素难求。」(赵之谦《书江韬叔伏敔堂诗录后》)始知韬叔所以自策者,固自不凡。抑韬叔自语其弟梅生也,亦曰:「清处见骨,真处入情。如唱曲者字字从喉中过,舌尖无函胡影响之音,此我诗的派也。」(《吟秋馆诗存》卷首)乌乎,此皆真实语也!然非夫天人交至,安得有入情入骨之诗乎。 韬叔并世英髦,皆称韬叔诗昌明博大,深入昌黎、山谷堂奥。即今观之,昌黎、山谷曾何足以限韬叔乎?抑岂但昌黎、山谷不能限韬叔,即陶、杜亦何能限之哉?吾以为伏敔诗诚能自述所欲言而真切者,诚能于古作者中独立者,顾何必斤斤然求其似韩、黄,或似陶、杜?亦但知其为江诗,为可爱之江诗而已。吾家人既爱杜诗,因爱江诗。驹弟遂仿我选杜例,选录《伏敔诗选》成,呈风师,兼假春官读。春官者,亡友吉子青,风师之次子也。至行力学,不幸以哀毁短命死,识者莫不伤之。风师佳其能自择也,乃重选一过,并手书以付子青,即是册风书《伏敔堂诗录选》所由来也。 岁在乙丑,去风师之逝十年矣,偶游白下,以乡人公约梁君之介,得识韬叔嗣子晋之君于瞻园。喜此身得亲见诗人之才子,又以今岁在丙寅,去先生之逝正六十年,因与晋之议重印《伏敔堂集》,并辑年谱,付诸同志,以资追思。不幸卒卒一年,各以事沮,未遂初期。季冬避兵海上,始假得风师此选,亟付影印,先寄江君。江君名迟,一字迟鸿,善篆书,精金石之学,以文字世其家声。凡吾友闽江君名者,莫不称其孤介,盖能传韬叔之真者,韬叔为不死矣。 此册初印成,晋之又寄我影印韬叔自题行乐图龙湫院行者之象,适龙弟亦先于师母处得风师蜕影,因并印卷端,以贻同好。仍叙其始末如是。乌乎!风师之真何尝在此?即韬叔亦何必待此而传?然爱之者如吾家弟妹,见二妙集于一编,固已觉其可宝极矣。丙寅嘉圆节,风婿黄华胜白谨序。
伏敔堂诗选录·序(吉亮工)
韬叔江君所为诗,吾喜之,吾又不尽喜之也,何则?一人之言,则自其所欲出也。易一人,则又有其所欲言而不得言,见彼之所已言,则先得我心,爱之不忍释矣。余懒散不欲择,并爱与不爱而俱存之。乙卯春,鸣驹择其所爱,都为二卷,余喜其能自择也。复就正于余,余更即其所选而选之,以授春官。 乌乎!韬叔之诗,固自道其所道也。鸣驹选韬叔,又鸣驹借其所已道以为之道也。余再去取焉,则又道我之所道也。余此所再选,春官或有爱不爱,则又春官之心之所道也。言为心声,可强乎哉?微独韬叔之心不可强,即春官与我今日之心,又可强乎哉?韬叔名湜,苏州人。丙辰八月,风书。
伏敔堂诗选录·跋(吉亮工)
韬叔诗如话如画,固自可爱。然亦有不可爱处。盖彼之白话,不从白话来,故白话亦雅。后生小子,书卷无多,见彼白话,以为吾亦优为之,则受其病为不小矣。书此以告春官,并凡阅吾韬叔诗者。
伏敔堂诗录·序(彭蕴章)
学问之道,为之于举世不为之日者,必其人之志不凡,而其成可以传后者也。昌黎之于文,渊明之于诗是也。降及近代,震川之文,空同之诗,亦犹是也。举世之所不为,而一人独毅然为之,其识已超乎流俗,故其成也可传于后。 以余久处京华,得交四方英俊,所见诗集以至零篇多矣。其未脱时趋者,则或工温、李,或耽元、白,间有一二杰出之才,沉着者追少陵,豪放者师太白。唯昌黎、山谷二家,无人蹑迹。即有一卷之中,一二篇相似,一篇之中,一二语相似者,未有积句成篇,积篇成卷,无不从两家出者。由两家诗境高峻,攀陟为难也。 今读韬叔诗,则古体皆法昌黎,近体皆法山谷,无一切谐俗之语错杂其间,戛戛乎其超出流俗矣。虽然,由斯道也可传于后,而不适于时,犹古锦之不可为衣裳,古乐之不可娱宾客,而诗之品则益高矣。夫既为之于举世不为之日,又岂望其适时耶? 韬叔甫届立年,精识同于耆宿,方有志于身心之学,经籍之功,未尝汲汲欲以其诗问世。余谓是希世之璞也,故不待其请而为之序。 道光二十七年,岁次丁未春正月,愚表彭蕴章书于福州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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