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刘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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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讳猛进,字威□。彭城绥舆里人。汉楚元王交之后也。肇□源于陶唐显著姓,以季高十尺八采之德,指草屈荚之瑞,大小盈缩之祥,虹胎虬孕之□,岁□之灾,天福所持,岂有□门之难,斯为玄祐之徵,非嚣夫能测□□之妙理也。祖晓,少集经学,七籍俱□,内□发□,册府永辩,出乎情□仁德。虞翻未并孝悌,□□岂俦志性。恬□淡□寂□,穷搜五典,抱持十教。守兹虚静,毕愿生年。不尚世荣,垢□禄位。遂以先基景业,罕得自潜;三辟六征,□□亡请。乃以梁天监二年癸未七月廿五日除通直散骑常侍、宁远将军、桂阳太守。莅抚三稔,兽知报泽,禽识人恩。霍显之谋,不行于杯杓;荆轲之变,帷幄□兴。害虿亡踪,乌□潜影。木自连理,畎秀嘉禾。巷出葳蕤,衢舒紫□。欢讴溢陌,□诵盈阡。佥间□征,如从海运。耆少辙寝,氓吏路眠。棘甚丧亲,悲深逝子。长幼提携,俱趋象魏。请以永留,长为众父。天从民欲,□守桂□,遂经九载。乃值辰□□并六三祸集,薨于桂阳之任。庶民斩绖,悲痛丧亲。父仕□,以太清元年丁卯七月十六日,除邵陵王常侍、宣远将军、□阶县令。承圣三年甲戌八月十七日,除洪烈将军、始昌县令。永定二年戊寅十月廿五日,除武毅将军、归善县令。是乃业运所钟,值龙潜凤隐,九五之应未宁,七旬之末犹变。□迁去本,无道上升。纲维绵绝,人伦失统,选司废注,天府辍征。辟简既沦,皇符罢记,遂爵杪位,微绝生平之念。牛衣不被,衮黼陈罕。缄守桂符,息丹墀之践。金刚虽缺,不愧鱼肠;龙渊见庇,犹堪剖骐。逮□侍郎,龀逢梁季,孩遇分崩。锋刃为仁,戈矛以□。手持干盾,身带鞬弓。甘心旗旆之先,慕志旌麾之首。望□取吸,嗤关羽□人;□□□□,哂贺齐不勇。龄方二九,壮气始隆。乃属陈祚,龙兴神州。金屋偃甲息戈,仪秦之志;便潜脱胄解韬,周鲁之权。仍没韩功樊爵,罢冀匪希,王李深劳。永焉亡觖,去武归文,而参清绪。以陈太建四年壬辰十月廿七日,除散骑侍郎。非解□之□,□□之刃,用□□□,甲士屈躬相从,丙□一生。林□掩气,蓬闾决□。家园不欣冠冕。大隋启业,天庭□夐。闾路邈遐,弥沦所觊。大荒之岁,建酉之月,瘐瘵忽增,奄从殡椟,春秋五十有五。文武之气,既穷仁知之行,仍□即以其年建子之月三日丙寅,穸乎南海郡西北朝亭东一里半。坟向艮宫,厥名甲寅之墓。山则盘藤宛引,回首坎乡。左右相携,前迎后送。平陵坦荡,来凉吹而进温风。明树萧条,凯栗□䫻。慈儿万恸,魂随雾而不归;悌子亿悲,魄同云而永去。哀兮伤兮,乃为铭曰:
羡乎元族,厥裔彭徐。
膺灵启业,秉玺神书。
传符永代,独擅邦除。
先根氓主,末叶斯□。
可伤黔□,□愧皇墟。
古今乃异,盈长空无。
瑞□上纪,凡挟嚣愚。
昔食九土,昔食九士。
令□□□,所莅唯守。
所宰唯令,五等相仍,无期九命。
钦咨散骑,水洁璆辉。
州里崇仁,朝敦君子。
德俦菹溺,行侪□李。
文秀长卿,武该樊杞。
献秩孔臧,林茅悊士。
天禄阡沦,归□窀里。
岁月久长,靡言回纪
⑴ 清梁鼎芬、卢维庆修民国二十年刊《番禺县续志》卷三三《金石志一》
刘猛见送(817年) 中唐 · 元稹
引用典故:商羊
种花有颜色,异色即为妖。
养鸟恶羽翮(羽翮:参卷1《雉媒》注。),剪翮不待高。
非无剪伤者,物性难自逃。
百足虽捷捷商羊亦翘翘
伊余狷然质,谬入多士朝(多士:见卷5《寄隐客》注。)
任气有愎戆,容身寡朋曹。
愚狂偶似直,静僻非敢骄。
一为毫发忤,十载山川遥。
烁铁不在火,割肌不在刀。
险心露山岳,流语翻波涛。
六尺安敢主,方寸自由(一作由自)调。
神剑土不蚀,异布火不燋
虽无二物姿,庶欲效一毫。
未能深蹙蹙(蹙蹙:忧惧谨慎貌。),多谢相劳劳(劳劳:犹唠唠,殷勤地劝慰告诫。)
去去我移马,迟迟君过桥。
云势正横壑,江流初满槽(江槽,楚语)
持此慰远道,此之为旧交(此:杨本作“比”。)
⑴ 百足:马陆之别称,体长而稍扁,长寸馀,由许多环节构成,各节有足一至二对,即使截为两截,头尾仍能各自行走。晋张华《博物志》卷二:“百足,一名马蚿,中断成两段,其头尾各异行而去。”参李时珍《本草纲目·虫四·马陆》。
⑵ 商羊:传说中鸟名,据云大雨前常屈一足起舞。《孔子家语·辩政》:“齐有一足之鸟,飞集于宫朝下,止于殿前,舒翅而跳。齐侯大怪之,使使聘鲁问孔子。孔子曰:‘此鸟名曰商羊,水祥也。昔童儿有屈其一脚,振讯两眉而跳,且谣曰:天将大雨,商羊鼓舞。今齐有之,其应至矣。急告民趋治沟渠,修堤防,将有大水为灾。’顷之大霖,雨水溢泛。”翘翘:高出貌,出群貌。
⑶ 方寸:指心。心处胸中方寸之间,故云。《列子·仲尼篇》:“文挚乃命龙叔背明而立,文挚自后向明而望之,既而曰:‘嘻!吾见子之心矣,方寸之地虚矣。’”
⑷ “异布”句:火浣布即石棉布,遇火而不燃,古代产自僻远之地,被视为珍异之物。
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当来日大难行,前有坂,后有坑,大梁侧,小梁倾,两轴相绞,两轮相撑,大牛竖,小牛横,乌啄牛背,足跌力狞。
当来日大难行,太行虽险,险可使平。
轮轴自挠,牵制不停。
泥潦渐久,荆棘旋生。
行必不得,不如不行。
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引用典故:献璞 偷珠
兄弟同出门,同行不同志。
悽悽分岐路,各各营所为。
兄上荆山巅,翻石辨虹气
弟沈沧海底,偷珠待龙睡。
出门不数年,同归亦同遂。
俱用私所珍,升沈自兹异。
献珠龙王宫,值龙觅珠次。
但喜复得珠,不求珠所自。
酬客双龙女,授客六龙辔。
遣充行雨神,雨泽随客意。
雩夏钟鼓繁,禜秋玉帛积。
彩色画廊庙,奴僮被珠翠。
骥騄千万双,鸳鸯七十二。
言者禾稼枯(集作未摇舌),无人敢轻议。
其兄因献璞,再刖不履地。
门户亲戚疏,匡床妻妾弃。
铭心有所待,视足无所愧。
持璞自枕头,泪痕双血渍。
一朝龙醒寤,本问偷珠事。
因知行雨偏,妻子五刑备。
仁兄捧尸哭,势友掉头讳。
丧车黔首葬,吊客青蝇至。
楚有望气人,王前忽长跪。
贺王得贵宝,不远王所莅。
求之果如言,剖则(集作出)浮云(集作筠)腻。
白珩无颜色,垂棘瑕累
在楚列地封,入赵连城贵。
秦遣李斯书,书为传国瑞。
秦亡汉魏传,传者得神器。
卞和名永永,与宝不相坠。
劝尔出门行,行难莫行易。
易得还易失,难同亦难离。
善贾识贪廉,良田无稙稚。
磨剑莫磨锥,磨锥成小利。
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年年塞下丁,长作出塞兵。
自从冒顿强,官筑遮虏城。
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梦上高高天,高高苍苍高不极。
下视五岳块累累,仰天依旧苍苍色。
蹋云耸身身更上,攀天上天攀未得。
西瞻若水(一作木)兔轮低,东望蟠桃海波黑。
日月之光不到此,非暗非明烟塞塞
天悠地远身跨风,下无阶梯上无力。
来时畏有他人上,截断龙胡斩鹏翼。
茫茫漫漫方自悲,哭向青云椎(一作掐)素臆。
哭声厌咽旁人恶,唤起惊悲泪飘露。
千惭万谢唤厌人,向使无君终不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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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吴宫夜长宫漏款,帘幕四垂灯燄煖。
西施自舞王自管,雪纻翻翻鹤翎(上声)
促节牵繁舞腰懒,舞腰懒,王罢饮。
盖覆西施凤花锦,身作匡床臂为枕。
朝佩枞玉(一作枞)王晏寝,寝(一作酒)醒阍报门无事。
子胥死后言为讳,近王之臣论王意。
共笑越王穷惴惴,夜夜抱冰寒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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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将进酒,将进酒。
酒中有毒酖主父,言之主父伤主母。
母为妾地父妾天,仰天俯地不忍言。
(一作佯)僵踣主父前,主父不知加妾鞭。
旁人知妾为主说,主将泪洗鞭头血。
(他雷反)(一作摧)主母牵下堂,扶妾遣升堂上床。
将进酒,酒中无毒令主寿。
愿主回恩(一作思)归主母,遣妾如此由(一作事)主父
妾为此事人偶知,自惭不密方自悲。
主今颠倒安置妾,贪天僭地谁不为。
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海波无底珠沈海,采珠之人判死采。
万人判死一得珠,斛量买婢人(一作天)何在。
年年采珠珠避人,今年采珠由海神。
海神采珠珠尽死,死尽明珠空海水。
珠为海物海属神,神今自采何况人。
乐府古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以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以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以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唯诗人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与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见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诗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董逃董逃董卓逃,揩铿戈甲声劳嘈
剜剜深脐脂燄燄,人皆数(一无数字)叹曰。
尔独不忆年年取我身上膏,膏销骨尽烟火死。
长安城中贼毛起,城门四走公卿士。
走劝刘虞作天子,刘虞不敢(一作取)作天子。
曹瞒篡乱从此始,董逃董逃人莫喜。
胜负相环(一作翻)枕倚,缝缀难成裁破易。
何况曲针不能伸巧指,欲学裁缝须准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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