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于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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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西楼下水澄涵,开遍海棠红正酣。
太守风流山简后,相思渺渺岁更三。
十四县沾雨,飞章早报知
兹称三府属,复有被恩滋(兹又续奏彰德府属之临漳林县武安涉县卫辉府属之汲县浚县滑县均于二十五六等日各得雨二三四五寸不等其省城复于二十九日得雨二寸并据河以南各府州属及怀庆府属本不被旱之河内济源孟县温县亦于二十五六二十八九三十等日各得雨三四寸以至深透不等沾泽甚为普遍等语)
或课翻犁种,兼赒比户资
曷胜慰与愧,批诺意南驰。
⑴ 穆和蔺前奏四月二十五日豫省各属得雨情形其望雨最殷之河北三府属内安阳等十四县亦均得甘雨已有诗志慰
⑵ 又奏地方官董率民户赶𦂳翻犁播种并查明无力农民即时借给籽种以资兴作
⑶ 豫省普沾情形固堪欣慰而京畿左近至今尚未蒙渥泽不觉益增惭愧耳
河南巡抚毕沅奏报得雨诗以志事(乾隆戊申)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正缱豫郊望雨时,雩斋清晓奏书披。
龙湫取水精诚假,太白垂恩渥泽施
省以南称润以透,河之北待膏之滋(又奏称开封归德南阳汝宁河南陈州六府暨许汝陕光四州属于二十二三五六等日得雨三四五六寸并多深透之处麦田及时滋长可望丰收其卫辉怀庆彰德三府属于二十五六日得雨止一二三寸不等尚待甘霖续霈等语)
却怜歉后方苏地,一切绸缪勖勉为。
⑴ 毕沅前为陜抚时曾因旱祷于省太白山龙湫著有灵应兹奏以豫雨泽未沾差官虔往陕省取水嗣于三月廿八日适龙湫取水之员回豫果即于是日戌时起至廿九日辰时沾畅酣濡入土极为深透感荷神庥实难言喻
⑵ 河北三府当积歉之后去岁报收成九分有馀元气甫苏兹仍殷盼泽因批谕一切绸缪之计应慎为之
元正太和殿赐宴纪事二律 其二 (乾隆庚戌)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十五推年五十逢(予于二十五岁践阼自后纪年逢五则为正寿纪年遇十春秋又恰逢五五与十皆成数而今岁五十五年又值天地之数自然会合循环相生未可思议昊苍眷佑于予若有独厚者然),钦膺天数惠偏钟。
归诚适预正(平声)而贺,祝寿兼呈贡以重
玉爵屠苏百礼洽,金猊瑞霭万祥浓。
抚时幸值承平会,泰九三思凛益恭。
⑴ 廓尔喀在西藏之西万里归诚适于岁内嘉平望间到京元正亦随班末行礼得瞻朝会典仪自必倍加欣幸
⑵ 暹罗本年值例贡之期专遣使臣并赍万寿贡品至朝鲜岁有庆祝例贡今岁因八旬万寿复增贡一分非重其物嘉其爱戴之忱可谓明于大义
迤南一带沐恩滋(直隶保定正定一带已于前月二十五日得雨沾渥兹梁肯堂续奏顺天府属之霸州等四州县保定府属之满城等十一州县河间府属之河间等七县天津府属之青县等三州县正定府属之正定等十四州县冀州并所属之南宫等四县深州并所属之武强等三县定州并所属之曲阳深泽二县于二十五六等日各得雨二三寸至七八寸不等即望雨最殷之顺德广平大名三府赵州各属亦同日得雨二三寸至六七寸不等似此优泽普沾仰沐天恩实深感幸),旱后事应次第为。
按户口粮贷多少,视田籽种给参差
截漕幸早资目下,课穑须教待指期。
掷笔成诗仍太息,兴云渥澍定何时。
⑴ 梁肯堂节次奏顺德广平大名三府属并顺德毗连之赵州及所属各州县今春雨泽愆期请将本年及节年应徵新旧钱粮仓谷概予停缓以纾民力已即降旨允行兹复奏称近日始得优澍麦田有沟渠园井可以灌溉者仅有薄收其无力筫民未免谋食维艰请将顺德广平二府上年被䍐村庄循照往例自五月起借给两月口粮其上年未被䍐村庄同大名赵州所属今春缺雨村庄酌借一月口粮大口日给米五合小口减半其无业贫民不能佣趁者并请一体酌借至鳏寡孤独老幼残疾者大口日给米二合五勺小口一合五勺随时安顿均于恩赏截留漕米内动用支销
⑵ 又称现在既得透雨之处即当翻播大田内有缺乏籽种之户飞饬该地方官按地亩之多寡均匀借给亦请于漕米内借支听其易谷播种统于秋成后照例分别免息徵还等语此二事均系旱后所应次第施为者亦即饬部照所请速行并饬该管道府往来实力稽查毋使胥役人等捏冒滋弊务令小民均沾实惠以副朕轸念灾黎有加无已至意
⑶ 前因畿南三府及豫省河北三府未沾雨泽于回銮途次郎命梁肯堂会同刘秉恬驰赴天津截漕六十万石分运各该属为未雨绸缪之计今梁肯堂奏请借给口粮籽种即于所截漕米内支给小民不日可沾实惠盖朕于闾阎生计无日不为先事预等若待各量臣奏请始行安能刻期挽运至彼应用如此迅速耶
东坡书与蔡允元,但愿来日复风天。
东坡莽莽乃之官,小儿避学生可怜。
吾欲代诉天何言,农夫只合春耕田。
东坡自誓江水前,有田不归如水然。
蜀山一田岁十千,白粒粲粲供老泉。
秕糠可饱迈迨过,子由温温加一冠。
弟兄父子相新鲜,长髯大笠真可观。
天下健者何阗阗,床下梁松富贵人。
千重官职耐亦得,一幅铭旌题何难。
胡为突兀召苏子,章组终日缠其身。
噫吁嚱,尔百东坡做不了,终日章组缠其身。
中原纪痛诗 其五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安史今方众,忠贞久不闻。
谁哉临大节,惟有陆将军。
兵败非关敌,城亡共此君。
何须真个战,妙语绝人群。
按:五十混成旅旅长陆沄,字少容,天津人。清廉忠义得人心,隶于二十五师,盖陈嘉谟将也。丙寅春,吴公任为蒲东镇守使,兼平通防御司令。湘战起,奉吴公令守平江,敌先与陈嘉谟信使往还,给以倒吴留陈勿助吴公为约,陈信之,遂不发饷械,故师行十万而无兵站,自以高枕无忧,窃笑吴公之愚,且诫鄂将不得妄战。敌既攻渡汩罗江,宋大霈师夜遁,不以告陆,陆遂成孤军,居敌之后。初,平江既开火,陆电陈告急请援,不报,八月十九日早,敌以五旅之众合围,陆得报急调九十九团,而该团亦同时被围,不能相救。陆见援绝,叹曰:「平江有失,我负吴公矣。」乃率员佐官弁百馀人,约力战北行,思与韩采凤军合。众皆泣诺。出营肉搏良久,从者亡其半,敌已近身,乃以十馀骑奔入平江西之萧丞相庙中暂避,移时报曰:「平江已陷。」陆起长叹曰:「城亡我亦亡耳。」即出枪自戕,洞脑立绝。从人方抱之哭,而敌已入庙,敌俘之。陆清贫甚,有一子四女皆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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