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臧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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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徽仪注奏嘉祚。梁初改为永祚。至是改为献雅。取礼记祭统尸饮五。君洗玉爵献卿。今之饮福酒。亦古献爵之义也。北郊、明堂、太庙同用。
神宫肃肃,天仪穆穆。
礼献既同,膺兹厘福
我有馨明,无愧史祝
⑴ ○隋志音乐志。《乐府诗集》三。《诗纪》九十五。
玉版元记颂 唐 · 于邵
四言诗
草莽臣稽首献颂曰。臣闻殊祥大报者。皇天无私。慎终追远者。祖考来格。皆上帝之所协德。岂蒸人之克预也。我皇帝陛下建皇极。行大道。体元以煦覆。品物以陶运。执斗柄而四序潜回。张地维而八埏至静。四十载矣。而天下大顺。巍巍乎其全功欤。元元皇帝。陛下之烈祖也。宝慈俭以垂后昆。法清静而示教文。历千百祀。而陛下道存妙有。化洽无为。动之太和。寂以元览。非得一而正乎。陛下执大象。敷元宗。圣祖仪刑于郡国。景命纷纭于图史者。盖百数矣。开灵宝于分陕之郊。克复明号。形缟衣于降圣之阁。时庸展亲。探三华于丹墀之上。近而得也。想五利于沧波之外。远而治也。故朴略之初。三五以降。曾不敢以功阶并也。今太白山人李浑等。暂因形动。未假神游。初入缁帷之林。忽变紫微之境。古祠之下。犹龙肃然。霁色虽澈于清霄。荣光自分于白昼。元宫咫尺。仙卫徘徊。接霓裳以受辞。奉玉颜而专对。光启王室。宣昭祖孙。方箓实而未宏。缅逖聪而奚取。由命京畿采访使户部侍郎兼御史中丞王鉷。发皇华而载驰。望白云之有处。瞻仰如在。真风宛同。历五洞之杳冥。寻一门之䆗窱。行前有会。感而遂通。石台菡萏而特秀。玉版荧煌而自秘。式传无忽。祇受不差。天香氛氲。甘液浃洽。阳乌抱戴而上烛。卿云交映而前引。率皆科斗之文。时人无能之者。陛下乃斋心服形。绝圣弃知。閒居于大庭之馆。游梦于华胥之国。而后摄外虑。严天思。捧元记而纳宸极。洞一时而睹万物。其辞炳耀而有属。其义绵延而自久。齐圣寿于日月。恢国祚于宇宙。上以和天地。下以洽神人。臣不知其天之为大也如此。遂下明诏。临百官。荷亿载之殊庆。追六圣之遗谥。既撰日以严配。亲大祫于閟宫。鸣鸾以和。清跸在听。臣又以开辟之后。无以尚之。于是文武百辟。蛮夷君长。洎黄缁老幼。各有等威。云趋玉阙而请曰。陛下奉天之昭锡。承祖之大命。百王无以徵其符。千载不复遇斯瑞。崇累朝之德。孝之大者。掩至尊之美。谦莫甚乎。既而天听未回。睿奖犹邈。臣下罔知寝处。黎人咸造勿亵。而言曰。天其或者以天下之物。无可以称陛下之德。故缵戎徽号。因圣祖以发明。令陛下不得不名之。固非一时之所强名也。书曰。不臧厥臧。人罔攸劝。愿陛下臧而劝之。抑让之至于三。方霈然曰。俞哉。斯亦天之所俾也。遂命稽皇典。序国仪。韶濩作。貂蝉进。纂鸿猷而尊册之。明大训而奉行之。雷雨作解。小大以正。四灵在郊薮以待命。三光出𨇠次而延泽。岂祇偫臣之私乎。率土之私乎。臣生沐淳风。钦承宝化。百揆时叙。空闻赓载之歌。三阶底平。久著登风之颂。伏以神功丕应。润泽生灵。挹超代之范围。与下人之阴骘。方轶于周王游玉。黄帝迎年。岂与夫河东寿宫。棫阳荐磬而已哉。仲尼以舜禹之事。邱不得预。议者以方今之盛。臣实预焉。庶效采诗之典。曾何万分之一。伏献颂曰。
岩岩太白,列仙是宅。
八会真歌,三清羽客。
幽阴肃爽,处处灵迹。
皇唐上祖,天人元君。
挥斥六合,时乘五云。
贻厥景命,昭我圣勋。
神灵宣功,华芝献寿。
荐锡元记,光资妙有。
玉字天长,石台地久。
亿载新兆,千龄古书。
字形科斗,台状芙蕖。
神力莫测,象帝之初。
烈烈遗谥,清庙崇之。
明明徽号,我后尊之。
天授玉记,惟皇之桢。
微臣荐颂,游圣难名。
寄袁守廖献卿(1082年) 北宋 · 黄庭坚
七言律诗
公移猥甚丛生笋,讼牒纷如蜜分窠。
少得曲肱成梦蝶,不堪衙吏报鸣鼍
已荒里社田园了,可奈春风桃李何。
想见宜春贤太守,无书来问病维摩。
大江以南,壤曰当涂。
尝订定谍,聿求如初。
或曰楚雄绎之故封,尚存筑垒;
或曰晋涂山之旧民,来兹奠居。
以言其形势,则襟江带湖。
牛渚天门,近对历阳;
裕溪栅江,远通濡须。
凡自昔之英雄豪杰,多由此而战争驰驱。
上岸击贼,洗足登舻。
殄此曹魏,壮哉孙吴。
既克凶狡,照水而见赤帻;
欲窥逆王,梦日而来黄须。
英气凛然如生,远猷蔚其可书。
乃若景物,则图展画舒,长江天堑,涛澜汹涌;
青山白苧,苍翠萦纡。
高人达士之所栖隐而遁藏,墨客骚人之所吟咏而写摹。
元晖卜宅,弘景结庐。
袁临汝长啸,声响于鸾凤;
李谪仙既醉,手弄乎蟾蜍。
清风高出乎千古,逸气超轶乎万夫。
至于乃疆乃理,可舟可车,西接巴蜀,东走勾吴,北超中原,南入番禺,莫不由我之径,出我之衢,信其非僻陋之邦、寂寞之墟矣。
然而事以时改,地因代殊。
其在分裂之朝,往往重如冯、扶;
至如混一之世,每每视同莒、邾。
迨至本朝,始为奥区。
爰自艺祖,铲平煜雏,初以卵垒,入于版图。
至于太宗,混一偏隅,西戎臣伏,北狄远逋。
兴隆典章,际清朝之多暇;
会同文轨,庆薄海之无虞。
乃更太平兴国之号,用多治定成功之模。
乃眷吾邦,本远帝京,何骤遇于明时,得躐升为州城。
又即年纪,肇锡嘉名。
雨露之恩,若偏于濡润;
日月之光,独私于照临。
山川草木,增其灿烂,旌幢旗帜,倍以精明。
圣主既纡于皇卷,高穹亦为之世情。
乃施天造,乃饬地灵,乃胚胎而酝酿,乃培养而发生。
乃滋硗瘠,或为膏沃之壤;
乃化刀剑,亦为淳厚之民。
观其棋布田畴,支分岸塍,平衍夷旷,曲直纵横,桑麻被野,麰麦连云。
时雨少愆,有江潮以资其灌溉;
涝水或降,有湖泊以泄其滔盈。
是以时少旱涝,岁多丰登。
奇秧绿水,喜沾足于夏种;
黄鸡白酒,争庆贺于秋成。
乃君其民,混然大朴。
惟土物是爱,故能臧厥心;
惟本业是崇,是以无末作。
尽力畎亩,收功钱镈。
难贫以其勤苦,易足以其俭约。
故有妇女平生未识于绮罗,亦有父老终身不入于城郭。
衣食足故多知廉耻,习俗厚故罕事斗角。
盖皞皞乎有羲皇太古之风,熙熙然有唐虞击壤之乐。
于是有厌承明之入直,乞铜虎以典州。
凡中朝之人士,多出守而来侯,皆得以逃其瘝旷而遂其优游。
文如伯玉,可抒六经阁之思;
诗如鲁直,堪成一窝柳之讴。
尔乃夜已既而更杀,日将晡而鼓掫,虽两衙其不废,纵数刻而已休。
盖赋税输官而络绎,靡烦程督;
讦讼造庭而希简,无可应酬。
故治事之时每短,而退食之暇常遒。
虽谓之邦伯郡守,实偶乎黄冠羽流。
当其阶庭如水,囹圄鞠草,燕寝沈沈,铃阁杳杳,鸡鸣寂昼,鹊声闹晓,何以异于道流之清净而一尘之不到也!
避堂舍盖,隐几对老,收视敛听,回光反照,虚室生白,内境火爝,何以异于道流之炼养而臻其玄妙也!
华阳可巾,清香可烧,《离骚》可读,《周易》可校,南董京生,北窗梦觉,何以异于道流之萧散而寄其高傲也!
著灵运履,携山翁醥,临流赋诗,登高舒啸,炮落棋声,泉响琴调,何以异于道流之放旷而纵其吟眺也!
夫吾儒与道流,邪正不对,官府与生民,休戚相关,必也道吾之道而不道彼之道,乐民之乐而后乐己之乐,使是邦不徒有太平之名而乃有太平之实,则是院不徒揭名道之扁,而有体道之诚。
不然则月三夜而旱告,雷一声而水浸,穑事靡秋,菜色实繁,人纪弗植,天常既残。
又不然则簿书如海,文牒如山,习方成于珥笔,讼咸甘于禠鞶。
当是时也,其容心逸而身闲乎!
故孟子曰文王乐以天下,范文正公曰君子后天下而乐,则以身为乐者其乐也鄙,以民为乐也其乐也有限,与民同乐者其乐也无怍。
所以贵乎道院者,非乐慕道流为高致,谓重夫清净而吾以民为乐也。
虽然,千里之内仰夫官,奚容无所兴除;
一命以上志于物,则必有所惠济。
夫苟贪无事之名,至于不事其事,吾恐情或壅于闾阎,奸必成于胥吏,气血滞则病疚生,讴吟息则愁叹起,是为乖谬必伤乎和粹,放纵难免于天殃矣。
惟当以清净为本,以烦扰为忌,政教因乎民,本非容心,号令从乎俗,未尝作意,则有无为之为、不治之治。
吾惟谨修于庭户之间,而彼将自得于湖山之外。
此则老守之所当勤,而益可以广道院之义也。
显道善天下,韬行臧厥躬。
用舍奚与已,畴能保厥中。
尧舜相授受,素王走西东。
穷达亦自天,于时嘅污隆。
觖望匪脩正,宣淫基祸凶。
嗣宗何其愚,乃尔悲途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