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释海润

共 8 首
阳岐守风诗 南朝宋 · 鲍照
差池玉绳高,掩蔼瑶井没。
广岸屯宿阴,悬崖归月
役人喜先驰,军令申早发。
洲迥风正悲,江寒雾未歇。
飞云日东西,别鹤方楚越。
尘衣孰挥浣,蓬思乱光发(○本集七、《诗纪》五十一并作岐阳守风。又环宇记百四十六引悲一韵。○寰宇记荆州石首县条云。阳岐山在县西一百步。)
纪凉州梦 清末民国初 · 裴景福
七言律诗
昔入关,行凉州石海中,偶诵汉《黄鹄歌》,想见建章、太液景物奇丽,慨慕不已。其夜梦黄鹄四五,飞翔琼楼玉宇间,云霞五色,碧海若镜,至今犹在心目,诗以记之。凉州西一百馀里,五色石子满布,朝日射之,烂如锦绣。琼田玉楼,西域殆真有之。
一醉钧天帝所游,齐烟几点小神州。
妄心杳杳来鸿鹄,归路悠悠走马牛。
旭日五光摇碧海,彩云万朵捧琼楼。
黄粱熟后卢生醒,可羡人间万户侯。
明公冠豸日,独客病蛇秋。
幸得为儒老,承闻殉国休。
青城无化鹤,函谷断归牛。
惟有南俘鬼,阴风西北羞西一作面)
仙姿铁骨月同修,抱定冰心不自由。
销尽浮香绕曲岸,载来疏影入孤舟。
水深鹤屿人难到,诗合琴心句可留。
懒散而今君莫怪,漫山风雪未堪谋。
按:甲戌冬十一月初十。西一千九百九十四年十二月十二日。阴雨恶寒。湖山萧瑟。欲雪天气。明斋先生金鉴才独处泉唐葛岭山庄。坐月鉴楼南轩。自夙及昏。无一客到。庖厨间数搜索。竟无可食之物。囊中颇有馀资。而大丈夫岂能因一日之饥去趋市廛间哉。乃紧束衣带。饮海宁王世明所送碧螺春茶。虽腹中清空。而神思清明。于是伸纸落墨。略无俗碍。方自喜。忽忆陈同甫与朱晦庵书。以为饱有馀而文不足者。方称推倒一世之智勇。开拓万古之心胸。乃惘然若有失。因系数韵。聊申襟怀云。
花影如尘掠地飞,昨宵清梦月同归。
与君信有三生约,莫遣殷勤入翠微。
按:甲戌冬十一月初十。西一千九百九十四年十二月十二日。阴雨恶寒。湖山萧瑟。欲雪天气。明斋先生金鉴才独处泉唐葛岭山庄。坐月鉴楼南轩。自夙及昏。无一客到。庖厨间数搜索。竟无可食之物。囊中颇有馀资。而大丈夫岂能因一日之饥去趋市廛间哉。乃紧束衣带。饮海宁王世明所送碧螺春茶。虽腹中清空。而神思清明。于是伸纸落墨。略无俗碍。方自喜。忽忆陈同甫与朱晦庵书。以为饱有馀而文不足者。方称推倒一世之智勇。开拓万古之心胸。乃惘然若有失。因系数韵。聊申襟怀云。仙姿铁骨月同修。抱定冰心不自由。销尽浮香绕曲岸。缀成疏影入孤舟。水深鹤屿人难到。诗合琴心句已留。懒散而今君莫怪。漫山风雪未堪谋。又曰。花影似尘掠地飞。昨宵清梦月同归。与君若有三生约。莫遣殷勤入翠微。
望终南云气 清 · 王士禛
七言律诗
终南云物一千里,远横嶓冢包商颜。
不雨不晴最窈窕,一东一西时往还。
何日高栖寻紫阁,来朝驿骑绕黄山。
无心羡汝能舒卷,惭负秋来水石闲(古诗逢逢白云一东一西一南一北)
降旨班师诗以志事(乾隆己丑)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南诏炎荒蕞尔蚁封自拥朱波污裸狡焉蜗角谁争自疆吏侈语羁縻弊生束湿致土司荐罹抓揃衅启养痈当制府之新命再颁冀旗营之旧观一改乃前锋武扬于摩垒而别队期误于援师缓攻既经浃岁大举可再稽时是用俞重臣之请行统全军而罙入所过馈饟相踵兼收栖亩之禾捧檄偕徕并效成杠之役夷人野人之并集夹道胪欢猛拱猛养之咸归先驱著悃尔乃部联水陆营合东西夺港栅而鎗急争呼指真可掬焚洲船而炮轰莫禦腹已不支既张拔砦之声遂并攻屯之力绝运道则先摧右寨断臂难伸歼丑徒则并靖傍侦𢷬心可待况洞胸矢贯红衣空舞蛇矛斩馘锋铦漆股均填螳辙方期扼布都之隘遂将倾阿瓦之巢惟是濡时瘴作即次疠生不宜以上选之劲兵试殊方之厉气逆斯征而顺斯抚当上体夫天心不足臣而不足耕亦俯循乎地限爰因掣纛声威之后早示收钲振旅之期而邮匦旋臻贝文附进吁停围𠞰俾获生全固应许以自新且徐筹其善后进止势所宜然始终事非得已纵苦衷难蕲于众喻而司契实定于先几用系长言以资纪要并申短引聊代述怀
大胜新街武略张,励师进取靖豺狼。
足云示创蛮江地,适有相求贝叶章(经略大学士傅恒等在新街江裔连破贼垒获纛夺舟殪厥凶渠大歼丑类贼众披靡奔窜遂进攻老官屯先拔其屯西一砦绝彼粮援复逼攻大寨已可计日摧坚顾其地水土恶劣我师在彼者渐多疾病冬令瘴退时尚尔则阳生春至以后更不可以久留因念我将士为国敌忾即使临阵捐躯固优恤所必及亦分谊所当然若令其尝试毒疠于心实有所不忍因传谕退兵傅恒等尚未接到此旨而奏至缅酋懵驳奉有致将军等蒲叶书遣其大头目至老官屯同贼寨大头目诺尔塔频诣军门吁请贷其声讨傅恒等因移檄使受约束责其奉表纳款暂许解围)
已自畏威而怀德,底期肉袒与牵羊
樊乡悉怛非嘉画,浑觉优恩俾乐康
⑴ 征缅之役原出于万不得已今之撤兵亦惟审时度势顺天而行朕志久定于中固不系于缅酋之乞降与否但彼既以窘惧请命则更无事于必逞兵威今春傅恒奉命经略曾于宴次赐诗有莫拒牵羊肉袒降之句意原在于和众安民继为造舟行亦曾及之未尝不早计及此也
⑵ 撤兵善后事宜已谕傅恒等熟筹妥办至猛拱土司浑觉既率属内附即当为之计及安全若听仍居故地恐日久或不免为缅匪侵凌难以远为维护因谕傅恒等询彼所愿令于边内择善地处之俾得乐业安居不致为贼所毒逞
官屯谢罪求罢战,已即传宣命止戈(昔年征缅之役事非得已迨己丑冬经略大学士传恒于新街江裔连破贼垒遂进攻老官屯继拔屯西一砦绝其粮援已可计日蒇事维时闻其水土恶劣我将士多受病者深为怜悯若更待春至阳生则瘴疠益甚于是有班师之谕而傅恒适亦奏缅酋懵驳遣大头目诣军营吁求贷罪罢兵因檄谕解围撤兵盖其始以声罪之师不可以已既而深度事势恤我征人遂尔止戈原非利其土地必欲穷兵也嗣是二十年来亦且置之度外兹据云贵总督富纲奏掌管国事孟陨遣大头目三名小头人十二名赍金叶表文并驯象金塔等件款关进贡情辞甚为恭顺讵可阻其向化之诚即谕令准其前来行在并临时酌加优赉以示柔远至意)
却逮廿年无信息,何称一旦入渐摩。
逊辞并未驰文帝,奉表翻看来赵佗。
羁彼重英异苏武,督臣致讯似为过。
按:汉书赵佗当秦末自立为南粤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释而不诛佗既复僭称帝号文帝立遣陆贾使南粤赐书告谕佗恐顿首称臣盖文帝初镇抚天下不欲兴兵诛讨惟贬损词意冀其感服而佗果称臣奉贡书生选懦之见率以为是予则以为大失中国驾驭外域之道盖外域惟畏威不知怀德此意向屡论之若今之缅甸则大不然初以滋事边疆兴师问罪既因其吁求贷不加讨亦不过舍之而已岂值以一纸之书婉谕臣服而兹孟陨款关进贡词顺礼恭且据督臣译其来文谓其父瓮藉牙承管国事至其兄懵驳传子赘角牙同时为恶获罪天朝继蒙宽赦不加征剿感激实深伊与懵驳父子素不和睦藏身缅寺为僧自赘角牙自取灭亡众头目举伊掌管国事屡欲乞求进贡因暹罗时相侵扰并移建城池未遑将使兹特差心腹赍表并具贡物恳祈转奏乞恕已前之罪永作域外之臣谢罪入贡归诚出于倾心向化其恭顺过赵佗远矣至总督富纲讯以杨重英之事实过于苛求杨重英不过一臬司在木邦被缅甸之兵遮去留彼非若苏武之奉使朝廷也其缚送与否皆无所关系何必致问因严饬富纲令罢之且苏武在匈奴娶妻生子向已薄之闻重英在缅甸求死数次而不得若复无娶妻生子之事是较苏武为优矣并戏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