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释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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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2 首
竺法汰 朝代:东晋

人物简介

全晋文
法汰,东莞人,少与道安同学,太元中终瓦官寺。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十一 弘法科
东莞人。
长八尺。
美风姿。
少与道安同学。
决南游。
旅病于阳口。
时桓温镇荆州。
要过供事汤药。
安遣弟子慧远问疾。
疾小间诣温。
温欲留汰久语。
汰以疾作起去。
初不辞谢。
坐客仰其高韵。
沙门道恒执心无义。
盛行荆楚间。
汰曰邪说也。
当亟破之。
遣弟子昙一。
集僧以难。
恒未即屈。
且则慧远就席。
才及数番。
恒觉堕负。
以麈尾扣案。
未得所答。
远曰。
不疾而速杼轴何为。
坐者皆笑。
其义遂沮。
至建邺。
止瓦棺寺。
晋太宗简文帝。
深相敬礼。
开放光题。
大会。
帝亲临幸。
公卿毕集。
众至千人。
瓦棺寺。
本河内山玩墓山公为陶处。
兴宁中。
沙门慧力启乞为寺。
至是而汰更新之。
王珣谢安石。
皆相过从。
弟子昙一昙二。
并有名。
太元二年殁。
寿六十八。
高僧传·卷第五 义解二
竺法汰。
东莞人。
少与道安同学。
虽才辩不逮而姿貌过之。
与道安避难行至新野。
安分张徒众命汰下京临别谓安曰。
法师仪轨西北下座弘教东南。
江湖道术此焉相望矣。
至于高会净因。
当期之岁寒耳。
于是分手泣涕而别。
乃与弟子昙一昙二等四十馀人。
沿江东下。
遇疾停阳口。
时桓温镇荆州。
遣使要过供事汤药。
安公又遣弟子慧远。
下荆问疾。
汰病小愈诣温。
温欲共汰久语。
先对诸宾未及前汰。
汰既疾势未歇不堪久坐。
乃乘舆历厢回出。
相闻与温曰。
风痰忽发不堪久语。
比当更造。
温匆匆起出接与归焉。
汰形长八尺风姿可观。
含吐蕴藉词若兰芳。
时沙门道恒颇有才力。
常执心无义大行荆土。
汰曰。
此是邪说应须破之。
乃大集名僧令弟子昙一难之。
据经引理析駮纷纭。
恒仗其口辩不肯受屈。
日色既暮。
明旦更集慧远就席。
设难数番关责锋起。
恒自觉义途差异。
神色微动。
麈尾扣案未即有答。
远曰。
不疾而速。
杼轴何为。
座者皆笑矣。
心无之义于此而息。
汰下都止瓦官寺。
晋太宗简文皇帝深相敬。
重请讲放光经。
开题大会。
帝亲临幸。
王侯公卿莫不毕集。
汰形解过人流名四远。
开讲之日黑白观听士女成群。
及咨禀门徒以次骈席。
三吴负帙至者千数。
瓦官寺本是河内山玩公。
墓为陶处。
晋兴宁中沙门慧力启乞为寺止有堂塔而已。
及汰居之更拓房宇修立众业。
又起重门以可地势。
汝南世子司马综第去寺近。
遂侵掘寺侧重门沦陷。
汰不介怀。
综乃感悟躬往悔谢。
汰卧与相见。
傍若无人。
领军王洽东亭王珣太傅谢安并钦敬无极。
临亡数日忽觉不悆。
乃语弟子。
吾将去矣。
以晋太元十二年卒。
春秋六十有八。
烈宗孝武诏曰。
汰法师道播八方泽流后裔。
奄尔丧逝痛贯于怀可赙钱十万丧事所须随由备办。
孙绰为之赞曰。
凄风拂林。
鸣弦映壑。
爽爽法汰。
校德无怍。
汰弟子昙一昙二。
并博练经义。
又善老易。
风流趣好与慧远齐名。
昙二少卒。
汰哭之恸曰。
天丧回也。
汰所著义疏。
并与郤超书论本无义。
皆行于世。
或有言曰。
汰是安公弟子者非也。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东汉时安息国人,字世高。安息国王太子。好学,于外国典籍及天文、医学、方术无不综览,乃至鸟兽之声亦加研究。王卒,嗣位,服阕,让位于叔,出家修道。桓帝建和初至中国。未久,即通汉语,乃先后译经三十九部。传灵帝时卒于广州。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一 译经科一
字世高。安息国王之适子也。幼以孝闻。博学无所不知。尝闻燕语。谓人曰。当有饷食者至。已而果至。俊誉被西域。家居一饭奉身。王薨。既除服。即让位叔父。为沙门。读契经。尤精阿毗昙。而禅经略尽其妙。历化诸国。桓帝初。至中国。即通华言。其先后所译经。凡三十九部。词达义明。学者宗之。宿命神迹甚著。灵帝末。关中大乱。曰我当如江南。有问其故者。答曰我前生比丘也。有同学性嗔。每乞食稍逆意。辄切齿檀越。如是者二十年。时我将如广州偿宿负。与之诀曰。若明经又精勤。但多怒。死有恶报。我得道当先度若。既至广。会寇乱。道逢恶少年。唾手拔刀曰。得汝矣。遂见杀。今同学报在庐山。我可无往而负初心哉。䢼亭湖神庙甚灵。能分风送往来之舟。有取神竹者。未许而斫。怒覆舟。植竹斫处。过者雀息汗下。清同舟三十辈。奉牲请福。神辄降语曰。舟有沙门可延致。清至。神复语曰。我果不能逃子别时语。今家此湖。千里皆所辖。坐多嗔。故致恶报。然好施。故致宝玩。故人情所钟远来。悲欣兼抱。然旦夕且死。恐秽江湖。当迁死山西泽中。计必入地狱。有缣千疋并杂宝物。幸为我建塔寺。资冥福也。清曰。吾远来又久别。何不出形。相劳苦乎。神曰。形丑异。奈何。清曰。第出之。无伤也。于是出其首帐中。则大蟒也。清作梵语咒之。蟒若雨涕者。俄不见。清舟未发。有美少年。盛衣冠。跪清前。若致谢状。清又咒之乃去。舟人问谁氏。曰庙神也。自是庙如丘墟。而蟒竟毙西山泽中。今浔阳蛇村是也。清至南昌。建塔造寺。始号东寺。今俗呼为大安云。清因至广州。而求曩昔害己少年。馆其家叙前事。相向感叹。且曰。吾尚有馀报。在会稽。今当往。而少年愿必俱至。越行市中。或相殴。误击清。遂卒。清本王种。西域之至中国者。举谓之安侯。则中国之封爵。虽外国。知所重如此。沙门道安以清所译经。辞畅义足。诚与亲禀慈尊无所异。
神僧传·卷第一
安清。字世高。安息国王子也。幼以孝行见称。加又志业聪敏剋意好学。外国典籍及七曜五行医方异术乃至鸟兽之声无不棕达。尝行。见群燕忽谓伴曰。燕云。应有送食者。顷之果有致焉。众咸奇之。隽异之声早被西域。让国出家修道。博晓经藏尤精阿毗昙学。既而游方遍历诸国。以汉桓初年到中夏。通习华言宣译诸经。多有神迹。自称先身已经出家。有一同学多瞋。分卫值施主不称。每辄怼(音队)恨。高屡加诃谏。终不悛改。如此二十馀年。乃与同学辞诀云。我当往广毕宿世之对。卿明经精勤不在吾后。而性多恚怒命过当受恶形。我若得道必当相度。既而适广州值寇乱。路逢一少年。唾手拔刀曰。真得汝矣。高笑曰。我宿命负卿远来相偿。卿之忿怒故是前世时意也。乃延颈受刃容无惧色。少年杀之。观者填陌。莫不骇其奇异。已而神识还为安息王太子。游化中国。值灵帝末关洛扰乱。乃振锡江南云。我当过庐山度昔同学。行达䢼(音恭)亭湖庙。此庙旧有威灵。商旅祈祷能分风送船上下。各无留滞。尝有乞神竹者。未许辄取。舫即覆没。竹还本处。自是舟人敬惮莫不慑影。高同旅三十馀船奉牲请福。神乃降祝曰。舫有沙门可便呼上。客咸惊愕。请高入庙。神告高曰。吾昔外国与子俱出家学道。好行布施而性多瞋怒。今为䢼亭庙神。周回千里并吾所治。以布施故珍玩甚丰。以瞋恚故堕此神报。今见同学悲欣可言。寿尽旦夕而丑形长大。若于此舍命秽污江湖。当度山西泽中。此身灭后恐堕地狱。吾有绢千匹并杂宝物。可为立法营塔使生善处也。高曰。远来相度何不出形。神曰。形甚丑异众人必惧。高曰。但出众不怪也。神从床后出头。乃是大蟒。不知尾之长短。至高膝边。高向之梵语数番。赞呗数契。蟒悲泪如雨须臾还隐。高即取绢物辞别而去。舟侣飏帆。蟒复出身登山而望。众人举手。然后乃灭。倏忽之顷便达豫章。即以庙物为造东寺。高去后神即命过。暮有一少年上船。长跽高前受其咒愿。忽然不见。高谓船人曰。向之少年即䢼亭庙神。得离恶形矣。于是庙神歇矣。无复灵验。后人于山西泽中见一死蟒。头尾数里。今浔阳郡蛇村是也。高后复到广州。寻其前世害已少年。时少年尚在。高径投其家说昔日偿对之事。并叙宿缘。欢喜相向云。吾犹有馀报。今当往会稽毕对广州客悟高非凡。豁然意解追悔前愆。厚相资供随高东游。遂达会稽。至便入市。正值市中有群斗者。误伤高首。应时殒命。广州客频验二报。遂精勤佛法具说事缘。远近闻知莫不叹异焉。
高僧传·卷第一 译经上
安清字世高。
安息国王正后之太子也。
幼以孝行见称。
加又志业聪敏。
剋意好学。
外国典籍。
及七曜五行医方异术。
乃至鸟兽之声。
无不综达。
尝行见群燕。
忽谓伴曰。
燕云应有送食者。
顷之果有致焉。
众咸奇之。
故俊异之声。
早被西域。
高虽在居家。
而奉戒精峻。
王薨便嗣大位。
乃深惟苦空。
厌离形器。
行服既毕。
遂让国与叔出家修道。
博晓经藏。
尤精阿毗昙学。
讽持禅经。
略尽其妙。
既而游方弘化。
遍历诸国。
以汉桓之初。
始到中夏。
才悟机敏一闻能达。
至止未久。
即通习华言。
于是宣译众经改胡为汉。
出安般守意阴持入大小十二门及百六十品。
初外国三藏。
众护撰述经要为二十七章。
高乃剖析护所集七章译为汉文。
即道地经是也。
其先后所出经论。
凡三十九部。
义理明析。
文字允正。
辩而不华。
质而不野。
凡在读者皆亹亹而不勌焉。
高穷理尽性。
自识缘业。
多有神迹世莫能量。
初高自称。
先身已经出家。
有一同学。
多瞋。
分卫值施主不称。
每辄怼恨。
高屡加诃谏终不悛改。
如此二十馀年。
乃与同学辞诀云。
我当往广州毕宿世之对。
卿明经精勤不在吾后。
而性多瞋怒。
命过当受恶形。
我若得道必当相度。
既而遂适广州值寇贼大乱。
行路逢一少年。
唾手拔刃曰。
真得汝矣。
高笑曰。
我宿命负卿故远来相偿。
卿之忿怒故是前世时意也。
遂申颈受刃。
容无惧色。
贼遂杀之。
观者填陌。
莫不骇其奇异。
既而神识。
还为安息王太子。
即今时世高身是也。
高游化中国宣经事毕。
值灵帝之末关雒扰乱。
乃振锡江南。
云我当过庐山度昔同学。
行达䢼亭湖庙。
此庙旧有灵威。
商旅祈祷乃分风上下各无留滞。
尝有乞神竹者。
未许辄取。
舫即覆没。
竹还本处。
自是舟人敬惮莫不慑影。
高同旅三十馀船奉牲请福。
神乃降祝曰。
船有沙门可便呼上。
客咸惊愕。
请高入庙。
神告高曰。
吾昔外国与子俱出家学道。
好行布施。
而性多瞋怒。
今为䢼亭庙神周回千里并吾所治。
以布施故珍玩甚丰。
以瞋恚故堕此神报。
今见同学悲欣可言。
寿尽旦夕。
而丑形长大。
若于此舍命秽污江湖。
当度山西泽中。
此身灭后恐堕地狱。
吾有绢千疋并杂宝物。
可为立法营塔使生善处也。
高曰。
故来相度何不出形。
神曰。
形甚丑异众人必惧。
高曰。
但出众人不怪也。
神从床后出头。
乃是大蟒。
不知尾之长短。
至高膝边。
高向之梵语数番赞呗数契。
蟒悲泪如雨须臾还隐。
高即取绢物辞别而去。
舟侣飏帆。
蟒复出身登山而望。
众人举手然后乃灭。
倏忽之顷便达豫章。
即以庙物造东寺。
高去后神即命过。
暮有一少年。
上船长跪高前受其咒愿。
忽然不见。
高谓船人曰。
向之少年。
即䢼亭庙神。
得离恶形矣。
于是庙神歇末无复灵验。
后人于山西泽中见一死蟒。
头尾数里。
今浔阳郡蛇村是也。
高后复到广州。
寻其前世害己少年。
时少年尚在。
高经至其家。
说昔日偿对之事。
并叙宿缘。
欢喜相向云。
吾犹有馀报。
今当往会稽毕对。
广州客悟高非凡。
豁然意解追悔前愆。
厚相资供。
随高东游遂达会稽。
至便入市。
正值市中有乱。
相打者误著高头应时陨命。
广州客频验二报。
遂精勤佛法具说事缘。
远近闻知莫不悲恸。
明三世之有徵也。
高既王种西域宾旅。
皆呼为安侯。
至今犹为号焉。
天竺国自称书为天书。
语为天语。
音训诡蹇与汉殊异。
先后传译多致谬滥。
唯高所出为群译之首。
安公以为。
若及面禀不异见圣。
列代明德咸赞而思焉。
余访寻众录。
纪载高公互有出没。
将以权迹隐显应废多端。
或由传者纰缪致成乖角。
辄备列众异。
庶或可论。
案释道安经录云。
安世高以汉桓帝建和二年至灵帝建宁中二十馀年译出三十馀部经。
又别传云。
晋太康末。
有安侯道人。
来至桑垣。
出经竟封一函于寺云后四年可开之。
吴末行至杨州。
使人货一箱物以买一奴。
名福善。
云是我善知识。
仍将奴适豫章。
度䢼亭庙神。
为立寺竟。
福善以刀刺安侯胁。
于是而终。
桑垣人乃发其所封函财理自成字云。
尊吾道者居士陈慧。
传禅经者比丘僧会。
是日正四年也。
又庾仲雍荆州记云。
晋初有沙门安世高度䢼亭庙神。
得财物立白马寺于荆城东南隅。
宋临川康王宣验记云。
蟒死于吴末。
昙宗塔寺记云。
丹阳瓦官寺。
晋哀帝时沙门慧力所立。
后有沙门安世高。
以䢼亭庙馀物治之。
然道安法师。
既校阅群经诠录传译。
必不应谬。
从汉桓建和二年。
至晋太康末。
凡经一百四十馀年。
若高公长寿或能如此。
而事不应然。
何者。
案如康僧会注安般守意经序云。
此经世高所出。
久之沈翳。
会有南阳韩林颖川文业会稽陈慧。
此三贤者信道笃密。
会共请受。
乃陈慧义。
余助斟酌。
寻僧会以晋太康元年乃死。
而已云此经出后久之沈翳。
又世高封函之字云。
尊吾道者居士陈慧。
传禅经者比丘僧会。
然安般所明盛说禅业。
是知封函之记。
信非虚作。
既云二人方传吾道。
岂容与共同世。
且别传自云。
传禅经者比丘僧会。
会已太康初死。
何容太康之末方有安侯道人。
首尾之言自为矛盾。
正当随有一书谬指晋初。
于是后诸作者。
或道太康。
或言吴末。
雷同奔竞无以校焉。
既晋初之说尚已难安。
而昙宗记云。
晋哀帝时。
世高方复治寺。
其为谬说过乃悬矣。
高僧摘要·化高僧摘要卷四
字世高。安息国王太子也。幼以孝行见称。志业聪敏。尅意好学。外国典籍。及七曜五行。医方异术。乃至鸟兽之声。无不综达。常行见群燕。忽谓伴曰。燕云应有送食者。顷之果有致焉。众咸奇之。高虽居家。而奉戒精峻。王薨。便嗣父位。乃深惟苦空。厌离形器。丧服既毕。遂让国与叔。出家修道。博晓经藏。尤精阿毗昙学。讽持禅经。备尽其妙。既而游方弘化。遍历诸国。汉桓之初。始到中夏。才悟机敏。一闻能达。至止未久。即通习华言。于是宣译众经。改梵为汉。又析译道地经。先后经论。凡三十九部。义理明析。文字允正。读者亹亹不倦焉。初高自称。先身已经出家。有一同学多瞋。值施主不称。每辄怼恨。高屡加诃谏。终不悛改。如此二十馀年。乃与同学词诀云。我当住广州。毕宿世之对。卿明经精勤。不在我后。而性多恚怒。命过。当受恶形。我若得道。必当相度。既而遂适广州。值寇贼大乱。路逢一少年。唾手拔刀曰。真得汝矣。高笑曰。我宿命负卿。故远来相偿。何必忿怒。遂伸颈受刃。容无惧色。贼遂杀之。观者莫不骇其奇异。既而为安息王太子。游化中国。宣经事毕。值灵帝之末。关雒扰乱。乃振锡江南。云我当过庐山。度昔同学。行达䢼亭湖庙。此庙旧有威灵。商旅祈祷。分风上下。舟人敬惮。莫不慑影。高同旅三十馀𦨣。奉牲请福。神乃降祝曰。舫有沙门。可便呼上。客咸惊愕。请高入庙。神告高曰。吾昔外国与子。俱出家学道。好行布施。而性瞋怒。今为䢼亭庙神。周回千里。并吾所治。以布施故。珍玩甚丰。以瞋恚故。堕此神报。今见同学。悲欣可言。寿尽旦夕。而丑形长大。若于此舍命。秽污江湖。当度山西泽中。此身灭后。恐堕地狱。吾有绢千疋。并杂宝物。可为立法营塔。使生善处。高曰。故来相度。何不出形。神曰。形甚丑异。众人必惧。高曰。但出。众不怪也。神从床后出头。乃是大蟒。不知尾之长短。至高膝边。高向之梵语数番。赞呗数契。蟒悲泪如雨。须臾还隐。高即取绢物。辞别而去。舟侣飏帆。蟒复出身登山而望。倏忽之顷。便达豫章。即以庙物为造东寺。高去后。神即命过。暮有一少年。上船长跪高前。受其咒愿。忽然不见。高曰。䢼亭庙神。得离恶形矣。后人于山西泽中。见一死蟒。头尾数里。今浔阳郡蛇村。是也。高后复到广州。寻其前世害己少年尚在。高径投其家。说昔日偿对之事。并叙宿缘。欢喜相向。云吾犹有馀报。今当往会稽毕对。广州客悟高非凡。豁然意解。追悔前愆。厚相资供。随高东游。遂达会稽。至便入市。正值市中相打。误著高头。应时殒命。广州客频验二报。遂精勤佛法。悲叹三世有徵。高既王种。西域呼为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