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操鞭学士,绛灌恶贾生。
古来王侯贵,蚁视寒儒轻。
傅公起怯薛,璇霄佐升平。
读书虽不多,胸有千古横。
会选西枢属,余亦备品评。
颜状既鄙野,言语兼荒伧。
同官共目笑,公独鉴朴诚。
试以著作才,一挥七制成。
遂邀爱逾等,青睐超群英。
朱提赠十流,丰貂辉冠缨(屡荷白金貂皮之惠)
眷深起众忌,媒孽设险坑。
公默烛其诬,但戒贾竖争。
辍直未一载,仍听神索声。
及余入词苑,已非公所临。
犹于黼座旁,时时说贱名。
爰蒙御屏记,一麾出专城。
会公讨缅甸,余亦来从征。
得复参末议,易地驻援兵
惟有渡江策,不能阻公行
冒瘴涉洪涛,人马毙邮程。
尚赖偏师完,隔江发棹迎
公竟染危疾,还朝遽奠楹
呜呼公之亡,朝野咸悲萦。
岂少一腐儒,私为血泪倾。
第念公门馆,何限名公卿。
乃独于薄劣,数加拂拭荣。
此情何可忘,事往心犹掁。
千载西州门,羊昙同此情。
⑴ 时议分偏师从普洱进,以余言改驻蛮暮,为江外大军应援
⑵ 公议渡戛鸠江,冒暑进兵。余以路险瘴盛,力阻其行,不从
⑶ 阿云岩将军在蛮暮,具舟渡江迎公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