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共29,分2页显示 2 下一页【生卒】:1682—1755 【介绍】: 清浙江钱塘人,字中林,号东壁。康熙五十三年举人。由内阁中书出为兴化通判。乾隆初与修《三礼》,在馆十年,详审同异,多所订正。有《仪礼章句》、《三礼疑义》、《东壁书庄集》等。全台诗
吴廷华(?~?),字中林,号东壁,浙江钱塘人。清康熙年间(1662~1723)举人,雍正三年(1725)任福建海防同治,尝奉檄查台湾仓库,并协同诸罗县平乱。著有《三体疑义》、《曲台小录》、《东壁书庄集》。(廖振富撰)清诗别裁集
字中林,浙江仁和人。康熙甲午举人,官福建海防同知。著有《东壁诗钞》。○东壁穿穴经学,尤究心《三礼》,所为诗征引典实,虽风雅不足,不碍为方家也。
五言律诗
出海知前路,指南还向东。
真乘万里浪,怕趁十分风。
鸟雀渺无影,鱼龙自有宫。
年来颂清宴,飞渡见神功(廖振富编校)。
七言绝句
陇人短发剪来多,不用高盘髻一緺。
海上原邻东印度,居然退院老头陀⑴。
⑴ (作者注:「后垄番多剪发,作头陀状,相传有异僧教之,至今人多长寿。」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连横《台湾诗乘》、王建竹《台中诗乘》)。(廖振富编校)
珥珰渐贯耳轮宽,肩际垂垂两肉环。
待得周环容径尺,便誇气概向人寰⑴。
⑴ (作者注:「穿珥贯耳,渐使之大,有中可容斗者,人以为豪。」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彭国栋《广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搜罗采色次浮誇,点缀都凭草木华。
天为痴顽偏爱护,一年无日不开花⑴。
⑴ (作者注:「土番喜花,遇花则采垂垂满身,如璎珞然,台地暖,四时花不绝。」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连横《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幅布聊遮尺寸肤,凌寒原未见号呼。
如何榾柮煨偏惯,相对南薰尚拥炉⑴。
⑴ (作者注:「土番身上下布一幅蔽体而已,日煨榾柮,冬夏不辍。」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彭国栋《广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如飞步履敢从容,鲤跃猱升去绝踪。
笑数平生轻捷处,超腾九十九尖峰⑴。
⑴ (作者注:「九十九尖峰在猫雾捒东南山内,首称峻削。」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连横《台湾诗乘》、王建竹《台中诗乘》)。(廖振富编校)
刻期插羽走猫邻,雨夜风晨往返频。
一道官文书到处,沿途响彻卓机轮⑴。
⑴ (作者注:「未受室谓之猫邻,又谓之猫达,专可铺递。卓机轮铃铎之属,又曰萨鼓宜,佩之,行则有声。」此诗又载连横《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春郊漠漠水汤汤,莫问当时射鹿场。
牵得骏厖朝出草,先开火路内山旁⑴。
⑴ (作者注:「外山皆垦成田园。射鹿皆于内山,焚林逐鹿,必先开火路,防燎原也,番谓射鹿为出草。」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连横《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倒单生咬各纷拿,鲜炙馀烹腊作豝⑴。
功令只今禁承饷,省教计腿付头家⑵。
⑴ 编者按:「豝」,彭国栋《广台湾诗乘》作「豭」。
⑵ (作者注:「纵犬逐鹿,活擒者谓之生咬。独擒者谓之倒单。承番饷者谓之社商,又曰头家。督番射鹿。计腿易以尺布。禁革后,鹿脯皆番人自市矣。」此诗又载彭国栋《广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霞篮漆笼满蜗庐,家计休嫌长物无。
还似老僧新驻锡,累累东壁大葫芦⑴。
⑴ (作者注:「编竹为霞篮,如内地筐宫而制特精巧。土番喜贮葫芦,以多为富,有大如瓮者。」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彭国栋《广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嘉礼初成笑语阗,车蚝鹿脯满长筵。
原知有赚期生女,果是新增打喇连⑴。
⑴ (作者注:「番重女轻男,以男必出赘,谓之无赚。以女必招赘,谓之有赚。打喇连,番人谓婿也。」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彭国栋《广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绣褓文衣制未便,生儿随母浴⑴清泉。
十年新学唐人俗,五色丝穿长命钱⑵。
⑴ 编者按:「浴」,彭国栋《广台湾诗乘》作「俗」,误。
⑵ (作者注:「土番生子必随产浴于水,谓可去灾。」此诗又载彭国栋《广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琴瑟更张意已乖,萧郎歧路为谁排。
回头断齿追欢日,尚剩亲磨鹿角钗⑴。
⑴ (作者注:「夫妇不相能离异不往顾。土番多手制鹿钗为聘。番女成婚则去二齿,以别处女。」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连横《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底六朝来待客忙,抱瓜献韭总寻常。
殷勤含米供新酿,一盏盈盈白玉浆⑴。
⑴ (作者注:「番谓美妇为底六。番女嚼米酿酒,顷刻而成,色白味酸,谓之姑待酒。」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连横《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抟饭何须匕箸尝,茹毛饮血俗相当。
从来不设烹鱼釜,带甲生咀鲜蛎黄⑴。
⑴ (作者注:「抟饭食之,不用箸。鱼蟹蛎蛤生食之。」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彭国栋《广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
出浴前溪笑解襟,落潮水浅上潮深。
临流洗得沉痾去,大药曾投观世音⑴。
⑴ (作者注:「番人喜浴,虽产亦然。谓观世音投药水中,浴之则愈。」此诗又载蔡振丰《苑里志》〈文徵〉、连横《台湾诗乘》)。(廖振富编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