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陈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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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晚晴簃诗汇·卷一九一
许禧身,字仲萱,仁和人。
祐身妹,贵阳直隶总督陈夔龙继室。
有《亭秋馆诗词钞》。
亭秋馆词钞·叶序
在昔玉台新咏,标体格于徐陵;金缕研词,播讴吟于唐代。
厥后清照之工托兴,淑真之善言情。
靡不艺苑蜚声,文人却步。
然而乖中和之乐职,何与正宗;留绮语为香奁,终惭大雅。
求其发乎性情之正,止乎礼义之闲。
戛乎难矣,可多得哉。
尚书筱石陈公德配亭秋夫人以浙水之名媛,嫔颍川之华胄。
昌徵凤卜,曲谱双声;宠贲鸾纶,封崇一品。
人咸谓居富贵之地,必工为欢愉之言矣。
顾取偕园词钞读之,乃竟枨触多端,郁伊善感者,何哉。
盖夫人礼宗淑范,女士清才。
祥虽钟于阀阅之门,遇备历乎轗轲之境。
病风椿树,稚岁早凋;向日萱花,中途遽陨。
就诸父诸兄之鞠养,问尔顾尔复以何堪。
加以劫历红羊,危城几遭身殉(夫人从尚书公官京兆尹时,与于庚子拳匪之难。
);使来青鸟,弱息竟赋仙游(集中多悼女公子之作。)。
玦在身而腰佩不离,珠如意而掌珍倏碎。
埽愁无帚,记曲有箱。
疑夫人之触绪兴怀,回肠荡气。
假锦机以织出,丝缚红蟫;烧银烛以填成,泪凝绛蜡也已。
虽然,阎浮世界,幻等空花;积累根因,穫同种树。
夫人三车烂然,一鉴渊澄。
何妨付诸达观,藉自修其正觉。
而况持躬省约,供顿胥捐;济物恢台,亲疏罔閒。
将勤施于人者既厚,即获报于天者必优。
仙衔罔极之恩,或竟尔重翔彩燕;神感至诚之德,安知不再降绂麟。
是绰板焉用其敲残,唾壶奚须乎击缺耶。
所愿叩宫弹徵,谐韶頀之音;刻羽引商,成清平之调。
丝竹黜其哀滥,笙管流其铿锵。
以雅以南,可歌可颂。
此日取七条弦以静奏,群钦拍合朱丝;他年偕一品集以俱传,定卜芬扬彤史。
是为序。
慈溪子川叶庆增谨题。
亭秋馆词钞·陈序
仲萱主人亭秋馆诗钞六卷,余既序而刊之矣。
主人吟诗之暇,尤好填词。
每当花朝月夕,酒阑茶罢,兴之所至,一寄于倚声。
积久得偕园词钞若干首。
偕园者,客岁卜宅杭州横河里桥,小有园林,名之曰偕。
为他日乞身偕隐地也。
余素不喜词,又赋性直率,吟亦不工,旋作亦旋置。
主人则以莲藕玲珑之质,运芭蕉展转之心。
于其乡先辈厉太鸿、赵秋舲诸君子得其近似。
犹忆庚子辛丑閒,京畿烽火,逼处危城,偶值事变之棘,余急切穷于因应,主人神閒气静,临乱不惊,时出一阕,索余唱和,余颇讶主人别调独弹,而又未尝不佩其心怀之浩落也。
兹编辑成,附以长女昌纹幼时联语并遗诗数首,以志不忘。
适同年友冯梦华中丞访余武昌,承代为审订,幕中诸宾从亦有诗文以张之。
爰付手民,如绘心曲。
后日西湖归隐,渔歌樵答,不知人閒有苍狗浮云事,则以此编为偕归之券可也。
己酉重阳后十日,筱石陈夔龙序。
亭秋馆词钞·题辞
念奴娇·奉题亭秋夫人词集,即希拍政 仁和徐琪花农 鸾笙凤管,自垂髫按起,到听官鼓(首卷忆江南十二阕以儿时忆三字冠之。)。惆怅銮舆西狩日,罗袖泪痕如雨。忠爱心情,缠绵胸臆,岂独悲娇女。画图卅二,丹青如对仙语。 多情彩蝶翩跹,金章玉质,时傍閒尊俎。昨日省亲今介寿,帘外双双起舞。草尽同心,花皆并蒂,此福天修与。莫提往事,琼楼原在尺五。 浣溪沙·伏读亭秋夫人偕园词钞,莫名钦佩,敬倚此阕 金坛冯煦梦华 一驻春明碧幰车(庸庵尚书曾尹京兆。)。飞琼倦系冠清华。生来词笔灿于花。 曾向梁园吟暮雪,又从吴苑谱朝霞。汉皋解佩更柔嘉。 又 恨雨颦烟渺紫都。剧怜曙后一星孤。步虚仙舄夜归无。 记否波光兼饮渌,闹红一舸与鸥俱。新词传唱遍西湖。 沁园春·敬题亭秋馆词后 江都郭宝珩楚卿 林下高风,江上慈云,含毫邈然。是乌衣王谢,庭留絮雪,鸥波赵管,笔带云烟。翟茀承恩,莺花写韵,广乐钧天字字圆。消长夏,好巡檐按拍,刻烛分笺。 年时湖上啼鹃。把掌上明珠付墓田。有孤山归鹤,悄聆愁语,小楼飞蝶,重证仙缘。女作真仙,夫为生佛,福慧双修五百年。金荃集,请寿之梨枣,播入歌弦。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06—1864 【介绍】: 清贵州遵义人,字子尹,号柴翁。道光十七年举人,选荔波县训导。咸丰间告归。同治初补江苏知县,未行而卒。学宗许郑,精通文字音韵之学,熟悉古代宫室冠服制度。有《礼仪私笺》、《轮舆私笺》、《说文新附考》、《巢经巢经说》、《巢经巢集》等。
晚晴簃诗汇·卷一三九
郑珍,字子尹,号柴翁,遵义人。道光丁酉举人,官荔波教谕,特用知县。有《巢经巢诗钞》。
巢经巢诗钞·莫友芝序
圣门以诗教,而后儒者多不言,遂起严羽别材别趣、非关书理之论,由之而弊竞出于浮薄不根,而流僻邪散之音作,而诗道荒矣。夫儒者力有不暇,性有不近则有矣,而古今所称圣于诗,大宗于诗,有不儒行绝特、破万卷、理万物而能者邪?吾友郑君子尹,自弱冠后即一意文字声诂,守本朝大师家法以治经。于前辈述作,爱其补苴昔人罅漏者多,又病其或不免杂博横决,乃复遍综洛闽遗言,精研身考,以求此心之安。静涵以天地时物变化之妙,切證诸世态古今升降之故,久之,涣然于中,乃有确乎不可拔者。其于诸经疑义抉摘鬯通,及小学家书经发明者,已成若干编。而才力赡裕,溢而为诗,对客挥毫,隽伟宏肆,见者诧为讲学家所未有。而要其横驱侧出,卒于大道无所抵牾,则又非真讲学人不能为。彼持别材别趣,取一字一句较工拙者,安足以语此哉?子尹长友芝五岁,友芝兄事之。自廿年前,友芝侍先君遵义郡学,子尹居东八十里乐安溪上,每以秘册互假写勘,时常往来。丁酉以后,春官奔走,郡乘牵绊,两人共晨夕尤夥。至辛丑,先君见背,即卜兆乐安溪上青田山,复结庐其间,以近吾子尹也。计订交到今且三十年,虽中间饥驱离索,不常合并,而靡不以学行文章相砻砥。而子尹事事精锐,对之使人气馁。即如为诗,若非所甚留意,良晨朋酒,常不自揣,力操旗鼓而与之角,往往脉张筋急,不能自如;而子尹率然应之,其要害曲折,转益洞快。人之学问才力,真不可强乃如此。友芝即戏谓曰:「论吾子平生著述,经训第一,文笔第一,歌诗第三,而惟诗为易见才,将恐他日流传,转压两端耳。」子尹固漫颔之,而不肯以诗人自居。当其兴到,顷刻千言,无所感触,或经时不作一字。又脱稿不自收拾,子弟钞存十之三四而已。而其盘盘之气,熊熊之光,浏漓顿挫,不主故常,以视近世日程月课、植酿篇牍、自张风雅者,其贵贱何如也?今岁春初,友芝过望山作上元,乃把酒慨然曰:「吾辈俱老大,所学既不见于用,计无复长进,而数十年心力所寄,不忍弃置,将次第厄梨枣,取当世通人是非焉。忆吾子昔者漫有右小诗语,姑以先之。唯吾子为我序。」辄书其学术根柢所以能昌此诗者以志观者,他不具论也。咸丰二年夏五月,独山莫友芝。
巢经巢诗钞·翁同书序
往时歙县程侍郎以博闻强识,受成庙特达之知,负海内重望,天下能文章之士,鳞萃其门。侍郎尝典试岭南,所得士如番禺仪克中、陈澧,长乐温训,皆有时名,先后与余定交京师。仪君工诗,精考据,惜早世,不竟其所学。陈君天才雄骏,于书靡不窥,近乃服膺许、郑。温君治古文辞,力摹韩、柳,于近人不亚恽子居。此三人者,皆侍郎高第弟子,然皆弗能为侍郎之文。其能为侍郎之文者,遵义郑子尹一人而已。子尹故侍郎视学黔中时所矜赏者也。其为人,坦白简易,粹然儒者。生平研精三《》,习闻古宫室冠服之制,通声均训故之学。为文章古涩奥衍,大率如先秦以上诸子、汲冢坠简、两汉碑版文字,及马第伯《封禅记》之属,腐儒小生读之,或至口钳舌挢,实则真气流贯,非貌为魁纪公家言者。及读其《母教录》,即又悱恻沉挚,似震川《先妣事略》《项脊轩记》诸篇,羊质善变,几无以测吾子尹也。古近体诗简穆深淳,时见才气,亦有风致。其在诗派,于苏、黄为近。要之,才从学出,情以性镕,盖于侍郎之文为具体矣。黔中惟子尹与莫孝廉友芝、张副贡琚、黎训导兆勋、傅孝廉昶数人为能肆力于古,而子尹所造尤深,足称经师祭酒、词坛老宿。今年刻其诗九卷,经说一卷,求序于余。余尝亲奉程侍郎之教,数得追陪末坐,上下其议论。今观子尹之诗文,知渊源所自,波澜莫二。故为序其学之所自出,以谂世之读子尹文者。咸丰二年八月望日,常熟翁同书。
巢经巢诗钞·王柏心序
诗言其志而已矣。志者不可伪为,志之所向,情泄之,辞宣之,乃始有声有貌,数者不备,不可为诗。然数者末也,以志为其本。夫诗无伪。诗之有伪,则驰情溺辞、繁声饰貌者为之也。古之贤圣奇杰、忠孝大节之人,不皆为诗。及其为诗,亦无所假于数者,而自足以格神示,昭日月,彼之志固宜有是。若夫学士大夫之从事于诗,则亦有道矣。道安在?在范其志。志有广狭高卑。善范者植之以仁义,秉之以礼度,履之以忠信廉洁,而又覃思专精,必在经训,则志益广且高。然后发诸诗者,达吾之胸臆,悲愉喜愠,无所缘饰矫揉。其间包络三才,经纬万端,壮者锵金石,幽者穷要眇,上侪之古人而无盭,下质之千百世,而悲愉喜愠,若观面敷衽,披露肝肺无不尽者。此惟善范其志乃能有是。吾读播州郑君子尹诗而善之。子尹居贫,尚孤介,仕卑官,无怨尤。躬行孝弟,恻隐民物。其学深博精核,无所不综。尤好治经,研究于康成、叔重,而折衷以闽洛之说。至其为诗,则削凡刷猥,探诣奥颐,瀹灵思于赤水之渊,而拔隽骨于埃壒之表。不规规肖仿古人,自无不与之合。余未识子尹,读子尹诗,悲愉喜愠如见子尹焉。进而求之,则蔼然者仁义也,秩然者礼度也,较然者忠信廉洁也。其宗主又不离六经。甚矣子尹能范其志。非若他人沾沾情辞声貌可以伪为者也。唐子方方伯者,子尹乡人也。道子尹意,欲余序之。余无当于知言,然自谓能言子尹之诗之志,遂书所见,浼方伯贻诸子尹。咸丰四年岁在甲寅新正人日,监利王柏心。
巢经巢诗钞·黎庶昌序
遵义郑先生子尹徵君,为西南儒宗垂数十年,生平著述甚富,致极精严,未尝如俗儒苟操铅椠也。道光中,郡太守聘撰《遵义府志》,成书四十八卷。同时刻者有《樗茧谱》一卷,《母教录》一卷。迨咸丰中,治许郑学益精,三礼六书,洞晰渊微。乃家刻《巢经巢经说》一卷,《说文逸字》二卷,《巢经巢诗钞》九卷;唐威恪公树义为刻《播雅》二十四卷。同治三年,先生没后,遗著尤多。威恪公子、今中丞炯续刻《仪礼私笺》八卷、《郑学录》四卷于蜀中。独山莫君祥芝刻《轮舆私笺》二卷于金陵。至光绪四年,四川川东道、归安姚君觐元编《咫进斋丛书》,为刻《说文新附考》六卷。粤东广雅书局,南皮张尚书之洞所设者也,又采刻《汗简笺正》八卷、《亲属记》二卷于《广雅丛书》中。由是,先生著述约略已具。然其精者尚有《考工凫氏图说》一卷、《巢经巢文钞》五卷、《诗集续钞》□卷(无传本)。资州刺史、贵筑高君培谷惜焉,复任剞劂,而先生之书始克告全。自馀虽有一二遗编,皆非其至矣。奇书之在世,譬犹金珠美玉蕴蓄于山渊,必有精光上属霄汉,历久而不可磨灭。今先生遗书播行海内,闻者乡风,士大夫转相移刻。其犁然有当于人心,不待智者而知已。然卒成此一篑之功使无放失者,高君也。光绪十九年十二月,遵义黎庶昌。
巢经巢诗钞后集·识
先生《前集》以后之诗,高怡楼培谷刻其半于资州,唐鄂生炯于云南矿务署又刻其半。曾取二本合并,另增所获之稿铅印作《遗诗》。今者方谋印《全集》,以此册附《前集》之次,易曰《诗钞后集》,颇有增损。以其中丙辰、丁巳后之作,不免多有龃龉。盖前者搜辑时,以多得为快,因之有误入者。如高本之《晚望众香山》为玉屏田榕之作;又《斤溪老翁歌》,唐本之《孤雁行》,其气体不类;又以洪北江之《九朝塘》《马滚坡》等诗以其为先生手笔而误之。其《醉寄湘佩》三诗,得原稿所署年月,乃知为自编《前集》时所弃去者;《联句》二首,其一敬为雅泉先生之作而录之;及他所见为先生手笔有年月可考而不以入编年卷者,均置之外集。或有先生所改易者,概不收入以矜异获。凡兹编订,皆数经手抄,得诗三百八十四首。虽未及拾遗罄尽,庶壬子至甲子之作佚去者鲜矣。至陈刻本,取文与诗成册,而诗以高刻者为《后集》,以先兄怡所抄示莫棠者为《逸诗》,亦未为允。惟册前有陈序一篇,今以升诸全集之首。其高、唐本之序及恺前排印时所跋识,均附卷末,以为此刻之掌故云。庚辰春月,遵义后学赵恺编校谨识。
巢经巢诗钞后集·引(高本)
先生四十以前之诗八卷,咸丰壬子已自刻于子午山。
壬子以后迄先生之殁,十三年中共为诗二册,依月编年,未分卷目,皆先生所手录者。
昔年余曾及见之。
后闻先生哲嗣知同言,因某公携往军中,遗失其一,闻者深为太息。
或谓先生之诗,精光亮釆,俱在盛年,四十以后精力衰减,似韩、杜晚年之作,枯秃不丰。
人生学力,与年进退,虽古昔贤哲所不能逃也。
然吾观先生晚岁之诗,质而不俚,淡而弥真,有老杜晚年景界。
若听其散失,使后之读先生诗者,以不得见全豹为恨,岂不至可惜哉?
汝谦藏之于心,历有年所。
淹留于外,无由获先生之稿以广流传,常引以为疚。
庚寅岁,久客京师,乃于同年友陈君筱石座上见先生后集钞本。
匆匆一阅,未及钞录以去。
癸巳春,余从使日本,乃乞筱石钞副邮寄,谋锓诸梓。
而前后年岁颠倒淆乱而不可读。
乃谨案先生所历年岁,重为编订,釐为四卷。
钞录未就,而家叔父莼斋观察书适至,云资州牧高君怡楼,方刻先生文集,乐并诗之未刻者刻之。
汝谦深义高君之能阐扬先哲也,因亟录稿以寄,并序其原起如此。
表侄黎汝谦。
巢经巢诗钞后集·跋(高本)
光绪甲午四月,表太舅黎莼斋观察以《巢经巢遗诗》寄令校订,谓懿于庭帏闻先外祖事行详也。懿受而读之,其诗虽经受生表舅釐定次序,而仍多参差,爰更为分卷,按年编目。然散佚已复不少,壬癸两年之诗,存者仅十馀首,庚申以后概付飘零。今者不述,后亦无知之矣。按先外祖自壬子以后,山居日少,时赴行省,主唐子方方伯家。檄权仁怀厅学务不就,以编纂《播雅》故也。甲寅,杨龙喜寇遵义,适选荔波教谕,十一月遂挈眷之官。自平越与家人别,令先往都匀,只身赴省垣领凭。乙卯正月至都匀,先后痘殇长孙儿女。侨寄月馀,始往荔波。五阅月而水苗乱作,县令蒋嘉谷病,不能办贼,外祖募练设关防禦,乞援于南丹土知州莫树棠。已,大破贼,斩馘甚众。贼逼城,而游击马清杰坚促不出。外祖知不可与有为,又自无守土责,乃弃官挈家走南丹,经罗斛旋省。丙辰,贵阳太守刘书年招致幕中,欲更卜居东山之丘,不果,遂还山。丁巳,遣舅氏伯更先生往就幕,而己独居山中,成《轮舆私笺》《说文逸字》《汗简笺正》等书。戊午,在山中。己未,湄潭贼起,乃欲游蜀依唐公鄂生。出仁怀至南溪,值乱,又闻湄贼犯遵义,急趋归。而家人已徙真安,绕南川入蜀,抵南溪矣。庚申,探得之,召归,遇于桐梓,遂侨居魁崖侧数月,仍返遵义。辛酉、壬戌,主讲湘川、启秀两书院。时朝廷诏以江苏知县补用,道梗不得出。癸亥,移归禹门山寨,至甲子九月而疾终。外祖生平大节,已备名贤志状,小子何述焉?惟行历不详,无以言诗。兹撮举所闻,以俟将来蒐补及笺谱者得有所依据云尔。外孙赵懿谨述。
巢经巢遗稿·序(唐本)
《巢经巢遗稿》起壬子,讫乙丑,(恺案:先生卒于甲子九月。此言乙丑,误。)为诗二百九十九首。余戊辰春统师援黔,时子尹殁已三年矣,乃从其子知同所录得者。凡所遭际山川之险阻,跋涉之窘艰,友朋之聚散,室家之流离,与夫盗贼纵横,官吏割剥,人民涂炭,一见之于诗。可骇可愕,可歌可泣,而波澜壮阔,旨趣深厚,不知为坡、谷,为少陵,而自成为子尹之诗,足贵也。然此特其绪馀。子尹学宗高密,旁及许氏,著述甚富。平居与人接,辞容温蔼,未常以骄人。至论说古义,不肯苟与人同,要之归于是而已。余尝得张皋文《仪礼图》初本,以示子尹。子尹随阅随背诵经文注疏,纠其误数事,一坐惊叹。其精博如此。尝叹嘉道以来,学者务为新奇破碎,显背师法。欲取阮文达所刊《经解》一一称量,芟其驳杂,掇其精要,编为一书,以惠来者。余伟其志,许助成之。及后稍稍有力,而子尹殁矣。子尹虽穷困,动必以礼,不苟求取。方今朝廷黜制艺,崇实学,敕天下普建学堂,教育人才,安所得如子尹其人而为之师耶?为文章不起草,每对客伸纸疾书,意尽而止,咸有法度。录成数百篇,他日当就其家求之。知同客死南海,子尹著述闻多散佚。已刊行者,《巢经巢经说》、《仪礼私笺》、《郑学录》、《说文逸字》、《说文新附考》、《母教录》、《巢经巢诗钞》、《樗茧谱》、《播雅》、《遵义府志》。子尹姓郑名珍,遵义人。光绪三十年岁次甲辰冬十月,唐炯序。
巢经巢遗诗·跋(陈本)
壬子十月,予至成都,从遵义赵幼渔怡得巢经先生诗五十一首,皆刊行集本所无。
案先生《巢经巢诗》,先刻于家,出自手定,而先生子伯更书以授梓者也。
光绪中,贵筑高氏复刊后集四卷本。
自黎受生汝谦、幼渔为予言,同治初,先生既没,同郡唐鄂生中丞炯方治兵于重安江,寓书伯更,觅先生晚年遗稿,伯更遂以手稿本付之。
嗣中丞托某氏仍还伯更,某行至瓮安,舍于逆旅,失之,遂不可踪迹。
久之,贵阳陈筱石制府忽得一传钞本,受生因从录副,上其叔父川东道莼斋先生,耸恿高氏刻之,而属幼渔弟悔予任校勘。
时幼渔方走京师,迨还蜀,而已刊成。
见其中编次颇乱,最晚岁诗亦绝少,乃知制府所得本虽出于原稿,已为人窜易次第,且有脱逸矣。
赵氏兄弟固同为先生外孙,而悔予齿少,不若幼渔之犹及侍先生,悉闻外家事,并曾见原本,而能證流传本之讹阙也。
此数十首,壬戌至甲子先生捐馆岁之作。
幼渔于原本既失后,在望山堂字簏中得其手写零篇,缀录记当日均在集中者。
由是观之,所佚殆不止此。
受生官广东,又合乡人醵金刻先生诗。
其后集,亦但就高本重雕。
予在粤,屡摹以应访求,今获是编,他日更将播诸海内,故记幼渔所述如此。
十一月溯有二日己未,独山莫棠旅邸谨书,时夜漏三下。
巢经巢遗诗·跋(赵恺初印遗诗本)
先生之诗,望山堂自刻本至辛亥止。壬子至甲子归道山以前之作,皆所谓遗诗也。然至为纷乱。光绪二十年,黎莼斋观察属高君刻于资州,共二百六十二首。先从兄延江为校字,称壬癸两年之诗仅存十馀首,庚申以后概付飘零。黎受生先生序谓,曾见遗稿为某公携至军中遗失,读者无不同深慨叹。已谓先生遗诗,举高本为晨星仅存矣。厥后唐鄂生宫保与先生情义棐笃,莫逾金石,举遗诗铅印于贵阳,共二百九十九首。因取以校高本,溢出三之一。高本诗多庚申以前为唐本所无者四十七首,唐本多庚申以后为高本所无者得八十五首,重复者二百一十四首。读之喜极,莫可名状。向者高刻本先人皆居郑门下,先叔又其婿也,尝指某某诗为错置年次。又尝闻诸先辈谈其逸事,故于望山掌故稍有知闻。尝以两刻诗不能合并为恨,因取删其重复,釐其先后,复增先从兄怡所钞示、莫棠为陈本印作《遗诗》,并新有获者,共得诗三百八十四首,于是十三年之著作,庶几少有遗轶矣。窃先生以经术居《国史·儒林传》,已为定论。而诗之名满天下,上颉杜、韩、苏、黄,下颃朱、王,已无烦称说。巴陵吴南屏曰:「子尹诗笔,横绝一代,似为本朝人所无。」曾湘乡亦颔其言。惟其遗诗,始高君刻之,其敬仰前贤之意,已不可多得。后唐公于人情冷落之后,拾出于灰烬之馀,洵此皎如天日之情义,为古今所罕有。近陈小石尚书取高本排印之,名曰《后集》,又以往时先从兄鄨生所存钞示莫楚生先生者及他蒐获者,别曰《遗诗》,殊未当厥旨。陈君寄居海上,笃懋乡哲之义,其勤如此,尤所倾服。且吾族兄崧客死海上,所作《含光石室诗草》,闻已逸去,亦被采刻。其不忘黔人之意何厚而深也?今编此遗诗,钞成有年,渐不嫌谫陋,觕为《年谱》,以审阅先生诗者。无所闻者,概不摭拾,倘亦为博识者之先导乎?久欲镌板附于望山堂本之后,惟年以舌耕是职,计无馀粒,敬藏缄帙以待。今年宗充侄来,谋暂付铅印以饷天下之同好者,应亦保存稿本之意也。因嘱其就近为校字,为记其原末如此。戊辰初夏月,后学赵恺敬跋。
重刻郑子尹先生巢经巢诗集书后(粤本)
咸丰乙卯春,先生补荔波县训导,过方村。时自明已入学,执弟子礼,见面试诗文,蒙许可,即知有《巢经巢诗集》。五月送考,宿舍间,与先君把酒论文,夜深始罢,命磨墨,题二绝。次日,侍先生赴郡应试,鲍穆堂督学取自明高等,皆先生之教也。试甫毕,苗匪乱,急谋归。而荔波水匪亦乱,自明扶老挈幼避之。先生佐县令蒋嘉谷办军事。蒋剿贼遇害,先生旋省。县城陷,从此道梗书断。自明家被贼毁,废学从戎,荐保知县,需次广西。光绪丁亥,张孝达制军督两广,调自明来东差遣。适先生长子知同在幕府,询悉先生于同治甲子九月卒,而先君于同治己巳八月卒。细谈家事,相对潸焉。询集后诗稿无存,叹恨不已。不久,知同亦故,竟绝望矣。今年三月,黎受生太守招饮,壁间见生生墨拓,肃然起敬。太守始知自明即先生门下士。亟问未刻诗稿,太守幸宝而藏之。因诵先生赠先君二绝以證。太守出示稿本,读至《宿方村杨秀才田舍二首》,觉当日师生父子,欢聚一堂,情景宛在。迄今四十三年,人事变迁,不堪回首。流离困苦,惟我尚存。展卷摩挲,弥增惆怅。欲锓板,苦无资。适史润甫直刺继泽,慨然捐廉,以表彰先哲为己任,并刻前、后集以广流传。太守喜,自明尤喜,先生有知,亦当喜也。润甫之功大矣!遂书此以志之。光绪丁酉五月,门人荔波杨自明。
遵义郑徵君遗著书后(陈本)
右《郑徵君遗著》,凡《文集》六卷,《诗集》九卷,《后集》四卷,《遗集》一卷,附录一卷,哲嗣伯更《屈庐诗集》四卷,总二十五卷。甲寅春,庸庵尚书属秉恩校刊,乙卯十月蒇工。《文集》据高氏资州本刻,无《经说》,今据家刻本伯更手识,谓当编冠《文集》者。馀文分类,按年编次,与高刻微异。以原稿斠正,又补文三。《诗集》依家刻本,起道光丙戌,迄咸丰辛亥。《后集》以手稿校高刻及黔人、粤刻两本,起咸丰壬子,讫咸丰辛酉。《遗集》,独山莫楚生棠钞自蜀中,大都同治初及病中作也。《屈庐诗稿》在秉恩许,窃商诸尚书,汰其冗率及未完者,釐为四卷附焉。徵君著述,海内多传刻,惟《深衣图说》《补钱氏经典文字考异》《三十一家论语注辑》凡三种,未刊。伯更撰述甚富,仅广雅书局刻《说文本经答问》、蜀刻《说文浅说》二种。未刻者,以为姚氏补《说文考异》为巨帙。(此书伯更已为订补七八,伯更卒后,秉恩录副存之。原稿寄由文襄师归之姚氏,今已入内稿矣。详见《内阁善本目》。)馀如《说文商义》《说文讹字》《说文述许》《经义慎思编》《愈愚录》《隶释订文》《楚辞通释解诂》,各种手稿,高两尺许,多未定。通录副存之,拟为编次,汇刊为郑氏一家之学,用饷学子。同治甲戌,黔抚曾文诚奏开书局,秉恩侧焉。提调泰和周春甫姻丈继煦,与莫、郑两家稔,始得闻其绪论。黎平胡子何教授长新、莫茝升姻丈庭芝閒来局中,奉手亲炙,因得读徵君黔刻诸书。徵君篆书奇伟雄厚,罕有伦匹,见辄钩模,裒为大册。惜未游江介,与郘亭聑叟相颉颃也。间为山水,饶有士气。游艺精能亦如此。光绪丁亥,张文襄师督粤,开广雅书局于南园,檄秉恩充提调兼纂校事宜,聘伯更来粤为总纂。秉恩朝夕聒之,《汗简笺正》《说文本经答问》始均刊成。伯更旋殁,秉恩去粤,事遂中变。郑氏两代遗著,存诸箧中,每一展阅,未尝不叹有子,学能缵绪,乃因循坐废,弗睹厥成,为可伤也。此匪独伯更然,番禺陈先生《东塾读书记》目未刊各种,书局屡促其家,亦仅出二三种绣梓,馀仍付阙如,有同喟焉。今承尚书汇刻《遗著》,俾秉恩悉心斠勘,不负逝者,此心得稍慰矣。至徵君学行文章,耆儒通人久有定论,具详秉恩裒集附录诸篇,固无俟再赘云。乙卯十一月华阳王秉恩。
巢经巢遗诗书后(陈本)
遵义郑子尹先生,以经学著闻,诗其馀事也。而慕其名,往往嗜其诗。予亦嗜其诗者,且服膺历有年矣。初得其家刻本,继又得蜀刻《遗诗》。今数十首,则晚岁遗诗之未刻者。独山莫君楚生得之,因杨君次典以示予,予读之而重有感也。郑先生之名满天下,如刍豢之不厌于人口,如河岳之在地,星汉之在天。其诗亦如祥麟威凤,即一毛片羽,亦见珍于世,可谓光显矣。庸讵当日遭时之乱,极人生之不堪,流离转徙,至于穷且死耶?虽然,遭时之乱,极人生之不堪,流离转徙,至于穷且死者何限?其梦梦以生、泯泯以灭者,又复何限?彼既无传于后,后之人亦遂无举其姓氏者。独郑先生之名满天下。吾以是观之,穷且死奚足病?维不能忍其穷以邃其学,至死无可传,斯足病耳。郑先生既邃其学以传其名,并其穷且死者亦俱传焉。读其诗,可以见矣。予将归滇,及身之未死,将更劬所学,以冀收炳烛之效。因论郑先生以自策,非徒慕其名、嗜其诗、哀其遭时之不偶也。谓其穷且死而有不穷不死者存,此吾所为服膺而弗谖者欤。壬子十二月二十一日,昆明陈荣昌跋。
巢经巢集跋(贵阳文通书局本)
陈小石制军寓居沪上,会萃郑徵君诗文刊刻成帙,颇称精本。华延宜先生将此本在文通书局付印,以广流布,嘱余校对。既竟,有不能已于言者。窃谓人之处世,品类各殊,大致分狂、狷两途:狂者遇事豁达,而狷者则笃信谨守;豁达则广交游,通声气,遭逢际会,易以建立功名;谨守则不愿与人为缘,而人亦不乐近之,往往孤行己意,以自守其困穷。故子贡结驷连骑,与曾参之空室蓬户,各行其是,不能相强也。徵君之性,盖近于狷者一流,故不甚以交游为乐,而闭户著书,寻古人之绝绪,造诣所至,遂能博通经术,扬扢风雅,为黔中第一学人。韩昌黎谓柳子厚斥不久,穷不极,其文学词章,必不能致力以致必传于后无疑。然子厚以中原世家,先思有所建树,而不自量其力,以遭贬斥。读其文,抑塞牢骚之气,溢于言表,终至损其天年。何若徵君之绝意干进,纯任自然,保存固我;虽晚适丁世变,流离奔走,不遑安居,反较子厚所遭为酷。而以视子厚之郁不得志、嗒焉若丧,终不可同年语矣。此本于徵君著述,惟载诗文。其《经说》专著,自有别行之本。徵君事迹,已见集中附录各篇。恩元往岁在京,于友人姚俪恒处得所著《请以(郑)徵君从祀乡贤》稿本。稿虽拟就,而遇民国改革,从祀之典迄未实行。今以此稿列入附录,俾考徵君事实者,多所依据。至徵君之品学,海内公认其不朽者,固自有在,而不在区区一木主也。民国乙丑八月,安顺杨恩元谨识。
巢经巢遗诗·跋(赵本)
郑子尹先生《遗诗》,有贵阳高氏、吾邑唐氏两刻本,久行于世。顷,赵乃康姻丈又以两刻不能合并为恨,因取正其错置,删其重复,复增所获不载于两本者数首,凡为诗三百八十七首,钞为一帙,仍其旧题,曰《巢经巢遗诗》。将付印,以校字之役属其兄子民生(宗充)。民生固余挚友,适余归自成都,拉余同校。每公馀之暇,相与挑灯对坐。余读,至脱误处,则民生涂改句乙;民生读,余执笔亦如之。诵声琅琅,至夜午始息,如是者有日。盖民生资性优异,承其家学,自幼能诗。郑氏尤所服膺,故勤恳如此。昔高氏刻先生遗诗于资州,校字者为民生胞伯延江老人;今民生复承叔命,校雠不遗馀力。后先媲美,赵氏群从,可谓有功郑氏矣。民生卒业于北平平民大学,迭主黔、蜀各报编辑,有声新闻界。最近参赞戎幕,又为临时政务委员。其所树立卓卓,固不假校字之勤,附骥尾以彰其名。要其能扇乡先辈之流风,不负长者之委任为不可没。独惜其体素弱,会龙云、李燊合兵扰黔,君实助当局,军咨政谋,萃于一身,劳瘁以死,年仅二十有八。予幸此本之克印行,亦愈念民生不置。至先生之诗,其声价自在世间,固不烦余之赞一词也。民国十八年九月,遵义杜运枢叔机。
巢经巢遗诗·后记(金陵卢氏饮虹簃本)
遵义郑子尹先生诗,望山堂原刊而外,有高培谷资州本、陈夔龙重刊本并行望世。
壬子,莫棠得先生遗诗于蜀,皆高、陈所未刊刻者,梓行之。
庚午,余客成都,于双流刘君鉴泉所获见光绪甲辰唐炯云南矿务署本,都四卷,世无流传,知者绝鲜。
其第三卷末及第四卷,皆三家刻本所无,盖先生晚岁所为诗也。
因请鉴泉假以东归,兹镌为一卷,颜曰《巢经巢遗诗》,以贻同好。
壬申五月,卢前中州记。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21—1907 【介绍】: 清浙江德清人,字荫甫,号曲园。道光三十年进士。授编修。任河南学政。未几罢归。主讲苏州紫阳、上海求志等书院,在杭州诂经精舍最久,达三十一年,寓苏州,所居名春在园。治经学以高邮王氏父子为宗。自云大要在正句读、审字义、通古文假借。成《群经平议》、《诸子平议》、《古书疑义举例》三书。其余著述尚多,有《春在堂随笔》、《茶香室丛钞》、《诂经精舍自课文》、《宾萌集》、《春在堂诗编》等。为一代大师,声名远及日本。
晚晴簃诗汇·卷一五○
俞樾,字荫甫,号曲园,德清人。道光庚戌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有《春在堂诗编》。
二十世纪诗词文献汇编
俞樾(1821-1907)字荫甫,号曲园,道光三十七年进士,授编修。浙江德清人。有《春在堂诗编》十五卷。
词学图录
俞樾(1821-1907) 字荫甫,一字中山,号曲园,又号绚岩。浙江德清人。道光三十年(1850)进士。授编修。外放为河南学政,以事罢官。寓苏州,葺曲园,专意著述。精研经学子学,晚清名儒。亦爱俗文学。文简洁,诗似袁枚,词平中见奇。有《春在堂全书》、《春在堂词录》、文言小说集《右台仙馆笔记》、传奇《梓潼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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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樾(1821年12月25日—1907年2月5日)。
字荫甫,号曲园,浙江德清人,清末翰林,朴学大师。
俞樾四岁时从德清随父母迁居娘家临平姚氏,至三十二岁做官,寓居临平三十年,年轻时曾尝试补遗《临平记》,游览临平山水。
道光三十年(1850年)庚戌科二甲第19名赐进士出身。
当时曾国藩是阅卷官,俞樾试帖诗的头一句“花落春仍在,天时尚艳阳”,得到曾国藩的大加赏识,认为咏落花而无衰瑟之意。
曾经担任翰林院编修、国史馆协修,后受咸丰皇帝赏识,咸丰五年(1855年)任河南学政。
次年因为御史曹登庸劾奏“试题割裂经义”,因而罢官。
从此不再出仕。
晚年在杭州诂经精舍讲学,其弟子有王仁俊、章炳麟、吴昌硕等人。
清光绪元年(1875年),俞樾得友人资助买下苏州一块废地,如曲尺形,他亲自设计,利用弯曲的地形凿池叠石,栽花种竹,建屋30馀楹,取《老子》“曲则全”句意,俞樾将其命名为“曲园”,自号曲园居士。
园内有“春在堂”,为俞樾当年以文会友和讲学之处。
除了苏州的曲园之外,俞樾在杭州西湖边孤山的西泠印社旁还建有书楼“俞楼”,在家乡浙江德清县南埭村建有一座“四仙桥”。
俞樾在近代日本很受推崇,甚至与李鸿章、曾国藩相提并论。
孙俞陛云光绪二十四年中探花,《清史稿》编撰者之一,文学也有很高造诣。
曾孙俞平伯,现代学者,红学家。
族人俞恒润、俞恒泽、俞奎垣皆进士。
光绪32年(1906年)秋末,俞樾在受当时江苏巡抚陈夔龙所托书写并雕刻《枫桥夜泊》诗碑,现位于南京总统府煦园东长廊南端小亭,及苏州寒山寺。

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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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谷(1856年—1926年),亦贻谷,原名吉昌,字蔼人或霭人,乌雅氏,满洲镶黄旗人,清末政治人物。
贻谷乃清末重臣荣禄门下,积极谋划应对义和团运动、戊戌变法、己亥建储。
贻谷亦作媒人,参与慈禧指婚荣禄之女,即溥仪生母。
光绪二十六年,授兵部左侍郎加一级、从一品荣禄大夫。
同年,八国联军入京,追随慈禧太后、光绪帝至西安。
光绪二十八年,授钦差大臣,特加理藩院尚书衔,督办蒙旗垦务。
二十九年,接替孝和睿皇后弟和世泰之曾孙一等承恩侯信恪,任绥远将军,兼钦命督办蒙旗垦务大臣、理藩院尚书衔。
直、晋、秦、陇、长城、河套,凡数千里,皆归贻谷节制,统筹全局,权倾北疆,封疆大吏。
贻谷积极建立垦务局、新式学堂、公司、军队、医院等。
光绪三十年,累升至正一品光禄大夫、建威将军。
光绪三十四年,一品大员贻谷受诬革职,案拖延三年不决。
宣统三年,诏判遣戍川边,因辛亥革命,北返改易州安置。
民国初,旧僚怀其功德,上书总统徐世昌平反,北洋政府予以嘉奖。
民国十五年,逊帝溥仪闻其去世,特颁上谕悼念,入吉林先哲祠(即北京地安门原额勒登保褒忠祠基础上重建)。
贻谷,满洲镶黄旗,原名吉昌,乌雅氏,原籍吉林伊通州。
少年时便才华横溢,族人皆称赞。
光绪元年举人,中举后在兵部任职,因办理海军洋务事宜出力较多,升任员外郎。
光绪十八年中进士,同年五月,改翰林院庶吉士。
光绪二十年四月,散馆,授翰林院编修、功臣馆纂修编修、文渊阁校理、日讲起居注官、少詹事,累迁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兼新设军务处提调。
光绪二十六年,八国联军入京,两宫西幸,贻谷追至宣化,流涕入对,随扈西安。
授兵部左侍郎,屡召询时政,直言无隐,上皆嘉纳。
八国联军要求清廷惩处,名单原列有贻谷及其兄盛京副都统晋昌,荣禄求孝钦删去贻谷名。
贻谷兄晋昌抗俄有功,孝钦欲保全之,但因俄人坚持惩处,最后名义上革职遣戍,实则秘密将其发往成都由总督锡良安置,并将其子钟颖升职。
翌年,贻谷扈驾还京,充国史馆副总裁、镶蓝旗蒙古副都统。
受命为首任督办蒙旗垦务大臣。
督垦直、晋、秦、陇、长城、河套等地。
开垦蒙边最早始于山西巡抚张之洞,但遭遇诸多王公大臣反对而放弃。
此次清廷下决心开垦蒙旗土地,特赐贻谷理藩部尚书衔,以节制秦、晋、陇沿边各厅州县。
光绪二十九年,再授绥远城将军兼理藩部尚书衔、钦差垦务大臣,正一品,事权始归一,权倾北疆。
绥远将军一职殊荣本在总督巡抚之上,加钦差大臣和尚书衔亦可节制山西等地巡抚。
根据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档案:光绪三十年,太后恩赏贻谷祖母御笔匾额、紫檀三镶玉如意、大卷江绸袍褂料等物。
光绪三十二年,恩赏蓝色、驼色、绛色、石青江绸四端,制成一品之衣,赐比三公之服。
三十三年,慈禧太后万寿再恩赏绸缎,谢恩子侄补授郎中。
光绪三十年至三十四年,六次恩赏御笔福寿书法。
贻谷在任钦差垦务大臣七年间,开垦农田,大兴水利,设立垦务局、东路公司,修通长济、永济两渠,疏浚塔布河、五加河等河道。
垦放十多万顷,东西二千馀里。
创设陆军,置枪炮器械,筑营垒,兴警察,立武备陆军学校及中小蒙学校数十所,创立工艺局、妇女工厂。
送学生出国留学,或往北洋学堂肄业,为近代开垦边疆第一人。
因积极开垦,得罪大多蒙古王公贵族,但造福于百姓。
定亲王溥煦次女郡主嫁给蒙古多罗贝勒札那嘎尔迪之子拉苏伦多尔济,则始终支持贻谷开垦。
光绪三十四年,绥远将军任上,贻谷欲参革下属归化城副都统文哲珲侵吞库款,反遭文哲珲先行上奏诬陷其婪赃,孝钦大怒。
大学士军机大臣鹿传霖借机自请严审贻谷。
《荣禄存劄》及清人所著《贻案始末记》可确定鹿传霖、鹿传霖亲戚张曾扬、樊增祥三人与贻谷有宿怨(鹿、张两人分别是张之洞姐夫和侄孙)。
《荣禄存劄》中,贻谷的盟弟岑春煊,曾写信给荣禄,担心贻谷推荐的开垦蒙旗官员,会受到仁和相国王文韶、定兴尚书鹿传霖阻扰,所以向荣禄求助。
光绪三十三年,张曾扬任山西巡抚时,受正一品钦差大臣绥远将军贻谷节制,张不服,遂托病辞官。
另外,清人著《贻案始末记》详细记载樊增祥、贻谷、陈夔龙三人皆曾投靠荣禄门下,因贻谷受宠,樊增祥受冷落而生怨,陈夔龙为两人调停无果。
不久贻案发,鹿、张、樊三人配合定罪贻谷,奏其贪赃两百多万两、巧立公司、败坏边局、蒙民怨恨、擅杀台吉丹丕尔诸罪。
鹿传霖参奏贻谷的罪行远超出当初文哲辉诬陷贻谷的罪状。
孝钦盛怒,褫职,逮京问罪。
贻谷家族和皇室庆亲王奕劻、监国载沣及荣禄家族关系深厚。
贻谷姑父为京剧富连成创始人牛子厚。
北京广德楼戏园曾为贻谷房产,为慈禧唱戏的王瑶卿、俞菊笙、果湘林(郭祥林、果香菱)、杨小楼、田际云皆出入其家,积极为其疏通上层关系。
如,鹿传霖审理此案时,庆亲王为帮助贻谷,奏添贻谷姻亲绍英跟随鹿传霖办理。
贻谷家人运作,通过梨园伶人果湘林、田际云和法部尚书廷杰家人李范氏(画师李菊侪之母)联络上,贻谷子侄又和军机大臣那桐女儿女婿联络上。
廷杰乃那桐亲家,那桐女儿哭求为贻说请。
那桐指使御史瑞贤为贻化险为夷。
其实,那桐本来与贻谷关系就好。
贻谷案发前,《那桐日记》中就记载他与贻蔼人乃友人,数次相聚。
法部尚书廷杰以该案證据不足,没查得贻谷所奏贪款两百万两,只有四万两,发回重审。
贻谷子钟崙(钟志谨)为翻案,亦经吉林将军希元之子世哲生(亦世枢,庆亲王奕劻女婿世梁的亲堂兄,清末世袭侯爵,民国北京著名票友,喜戏曲,曾拜杨小楼为师),将广德楼转赠予伶人果湘林、俞菊笙。
俞菊笙弟子杨小楼乃慈禧、溥仪生母最青睐之伶人。
贻谷家人不断运作,在北京等地散发冤案传单,分发给各地总督,并与报社人士如王国维等联络登报申冤,有贻谷被押时和王国维通信存世。
贻谷家人最后反将鹿传霖手下办理贻谷案的王宪章扳倒处死,押解王宪章赴刑的正是贻谷之子钟崙,钟崙痛呼为其父报仇。
满臣贻谷一方和汉相鹿传霖、张之洞一方相持不下。
军机大臣中,汉人仅居其二,其中鹿传霖因贻谷案、王宪章案而郁郁有退志,已告病假;张之洞亦因病请假。
案件拖延三年,成为清末一大悬案。
贻谷案不仅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有单独全宗,而且在内蒙古自治区档案馆,贻案及垦务档案也是镇馆之宝。
最后,军机大臣鹿传霖病逝,此案才得以了结。
监国载沣欲保全贻谷,便由原来的死罪诏改谴戍新疆,再减轻改戍川边,最后改易州安置。
宣统三年,贻谷遣戍四川前,在保定宴请百官,晚生谭延闿为其送行,行至湖北,因武昌起事,贻谷友直隶总督陈夔龙奏请停止前行,北返,改易州安置,投靠在易州有田产的前大学士徐桐第八子。
贻谷居易州白羊村,效忠前清,十多年务农,拒绝出山为官。
国变后,尝自叹曰:昔姜埰谴戍宣城卫,自号‘宣城老兵’。
民国初,晋边官绅怀恋其功劳美德,旧僚岑春煊上书为其平反。
民国十年,总统徐世昌派绥远都统马福祥查明贻谷被冤,其垦荒治绥有功无过,宜褒扬彰公道,由内务部褒扬。
贻谷为近代开垦边疆第一人,他积极开垦蒙古土地、建立新式学堂、军队、公司、医院等。
北洋政府予以褒奖,总统徐世昌向贻谷颁发了一块“耆英望重”金字匾额。
1926年,宣统帝溥仪早已被冯玉祥逐出紫禁城,在天津闻贻谷去世,贻谷乃其父母曾经媒人,溥仪颁布上谕一道,深悼之。
“谕旨一道:宣统十八年六月十一日,奉上谕驻津办事处代奏,遣戍大员病故,恳恩赐恤一摺,前绥远城将军贻谷,由翰林起家,荐擢卿贰,宣力有年,克勤厥职,前在将军任内,办理垦务,因案遣戍,安置易州,世变迭经,艰贞弥励,兹闻溘逝,悼惜良深,所有任内一切处分,著加恩悉予开复,用示笃念旧臣之至意,钦此!
” 遂葬易州白羊村。
贻谷兄晋昌曾经的部下徐鼐霖在北京建吉林先哲祠,为其题名记:“清封正一品建威将军、绥远将军、蔼人公讳贻谷入吉林先哲祠”。
冯其利在《京郊清墓探寻》里有将军贻谷墓介绍。

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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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长裿(1865年—1911年),字退斋,号申田,湖南湘乡人。
罗长裿6岁丧父,10岁丧母。
18岁,他中秀才,后任教于蒋氏长春族学馆。
22岁他中举人。
29岁时他于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中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编修。
1898年8月19日,他条陈《呈请代奏应诏陈言疏》,荣禄奏称他“才具操守,均有可信”。
后他捐升道员,发江苏任职,任江南候补道,常为两江总督刘坤一谋划。
1901年至1904年,他先后主持江苏仕进馆,江苏法政学堂,江南将弁学堂及江南陆师学堂。
1907年,江苏巡抚陈夔龙调他任江苏参谋处督办,主持新军的训练。
其间他著有《江苏参谋处兵学》一书。
1907年底,他辞职请调四川。
到达四川成都后,他任四川陆军小学堂总办。
当时赵尔丰督川边军事,罗长裿参与其幕府。
1908年,他被赵尔丰任命统领川边巡防新军五营,同时赵尔丰任命钟颖统领川边混成协。
在任上,他主张对藏人以抚绥为主。
1909年,清政府电令川军2000人调防西藏,英属印度政府唆使西藏三大领主叛乱。
他因主张抚绥而遭到下属和赵尔丰的不满。
1909年10月,新军后营管带程凤翔率兵入藏东,罗长裿令其撤回,却被程抗命,罗遂赶紧报告赵尔丰。
不久,程凤翔所部遭到藏东民众抗击而败归。
赵尔丰未处分程凤翔,并严斥罗长裿怯懦,罗长裿遂称病告假,并请辞。
此后他赋闲。
1910年1月24日,驻藏大臣联豫上奏荐他为西藏督练公署兵备处总办,赴拉萨帮办军政要务。
1910年2月,川军在江孜击败由十三世达赖喇嘛所派军队的最后抵抗,进入拉萨,十三世达赖喇嘛则逃往印度大吉岭。
联豫未听从罗长裿的劝告,而是请旨革去达赖名号。
英国借口“保护商埠”而从印度出兵进驻印藏边境的印塘,并且进入了江孜、亚东等地。
1910年7月至8月,罗长裿经联豫向清朝外务部推荐,负责和英印当局交涉,于7月12日查勘江孜、亚东两埠情形,并会晤英国驻江孜商务员韦亚,7月20日到达靖西会晤英国驻亚东商务委员麦仲儒,8月12日抵达大吉岭,后与英属印度副总督裴凯、驻锡金政务官贝尔、大吉岭知事福赖特斯等英方官员会谈。
通过他的交涉,英印当局答应撤回进入亚东、江孜商埠的军队,并声明“达赖之事,恪守中立”。
9月9日,他在大吉岭山后的巴伦布会见了十三世达赖喇嘛,劝告达赖喇嘛返回西藏,但未成功。
他回国覆命后,清政府命九世班禅管理西藏政务,英国则撤退了军队,西藏局势渐趋稳定。
1910年月12月,清政府根据联豫建议,添设前藏参赞(即驻藏左参赞),“禀承驻藏大臣,筹划前藏一切要政”;添设后藏参赞(即驻藏右参赞),“禀承驻藏大臣,监督三埠商务”。
1911年3月,罗长裿经联豫推荐,被任命为驻藏左参赞。
1910年6月21日,联豫上奏改设治事厅和议事厅,以罗长裿兼任秘书员。
宣统三年(1911年),他被驻藏大臣联豫派往藏东讨伐波密土王,节制诸将。
但他与刚刚兵败波密的协统钟颖不和,并将钟颖饮酒赌钱不问军务等事禀告联豫。
联豫据奏,将钟颖撤职,并以罗长裿取代。
7月,罗长裿和谢国梁在彝贡会师,此后波密土王白马策旺被杀,波密之乱平定。
罗长裿因功加二品衔。
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在英属印度总督明多的支持下,达赖喇嘛派出亲信达桑丹东潜回西藏,策动部分贵族组织民军,进攻驻拉萨、日喀则、江孜的川军。
另一方面,钟颖趁罗长裿当时正驻扎波密的春多行辕时,策动驻拉萨的川军兵变,史称拉萨兵变。
罗长裿闻讯后,本想率军赴拉萨制止兵变。
但钟颖联络驻波密管带陈渠珍。
陈渠珍遂于11月26日指使本营后队正目赵本立及刘均福、周国荃、罗玉斌等人率队围攻春多行辕,劫持了罗长裿。
他们挟持罗长裿走到工布南山道上时,罗长裿获得机会逃脱,遂跳崖自尽,但未死,被迫继续被挟持前进。
后来他们到了德摩喇嘛寺。
11月29日,赵本立等勒杀罗长裿,尸体被焚毁,罗长裿时年47岁。
其妾携幼子逃到一个藏族乞丐家躲藏而得以幸免,后不知所终。
罗长裿被杀后,其骨灰被所部炮队长周逊送归其家乡湘乡安葬。
1914年10月,罗长裿之子罗春驭(罗辀重)要求政府审理罗长裿被害案。
1915年3月19日,袁世凯政府对罗长裿被害案进行初审,钟颖不承认自己为主谋,钟颖的家属还编印了《弥天冤案录》进行申诉。
后来联豫出庭对质,并出示了钟颖作为主谋的证据。
经过三次庭审鞫实后,袁世凯签发《大总统申令》称:此后,钟颖被执行死刑,而罗长裿入祀忠烈祠。
清史稿》也将罗长裿收入忠义传。

人物简介

简介
胡嗣瑗(1869年—1949年),字晴初,别字琴初,又字愔仲,别号自玉,贵州贵阳人。
光绪二十九年(1903)进士。
精通史学,擅长诗词、书法。
点翰林后历任翰林院编修、天津北洋法政学堂总办,又曾充当直隶总督陈夔龙的幕僚。
辛亥革命前后任江苏金陵道尹、江苏将军府咨议厅长。
民国初年因文名被直隶都督冯国璋聘为督军公署秘书长,继而随冯赴江苏都督任,颇受青睐。
1917年参与张勋复辟,出任内阁左丞。
后胡嗣瑗随溥仪到东北任职终老。
维基
胡嗣瑗(1869年8月21日—1949年)字晴初,亦字琴初,又字愔仲,别号自玉。
贵州省贵阳府开州人。
清朝、中华民国、满洲国政治人物。
胡嗣瑗的先祖来自广东顺德。
胡嗣瑗生于清朝同治八年。
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胡嗣瑗中进士,同年闰五月,改翰林院庶吉士。
授翰林院编修。
此后为候补道,任天津北洋法政学堂总办,并曾任直隶总督陈夔龙的幕僚。
中华民国初年,冯国璋任直隶都督时,胡嗣瑗任都督公署秘书长。
此后,冯国璋转任江苏都督,他继续在冯国璋手下任职。
民国四年(1915年),他任江苏金陵道道尹。
冯国璋任江苏将军时,他曾任将军府咨议厅厅长,作为首席幕僚代行政务。
民国六年(1917年),参加张勋复辟,任内阁阁丞。
后来,被冯国璋免职,此后在杭州西湖建立了五峰草堂开始隐居。
民国十一年(1922年)11月25日,溥仪传旨赏胡嗣瑗在紫禁城内骑马。
民国十四年(1925年)3月8日,溥仪于天津张园成立了行在办事处,郑孝胥和胡嗣瑗负责管理总务处。
胡嗣瑗还出任清室驻天津办事处顾问,负责行在的日常事务。
后来胡嗣瑗随溥仪从天津潜赴中国东北。
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3月初,溥仪在板垣征四郎的压力下同意任满洲国执政。
溥仪希望陈宝琛任执政府府中令,但没有成功。
当时胡嗣瑗和宝熙均想获得该职,宝熙最终获得执政府府中令一职。
胡嗣瑗则获任执政府秘书处长。
两年后,满洲国实行帝制,执政府改为宫内府,胡嗣瑗和宝熙又都想获得宫内府大臣一职。
不久二人都未能如愿,而是皆被任命为参议府参议。
胡嗣瑗擅长书画。
1946年,徐操、王雪涛等人合作书画扇面,内钤胡嗣瑗的印。
1949年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