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古之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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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涉 朝代:前秦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十六国时前秦西域人。失其姓。少为沙门,苻坚时入长安。虚静服气,不食五谷。传能言未然之事,多验。常为苻坚祈雨。卒于长安。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二十九 神化科
西域人也。少为沙门。符坚时入长安。虚静服气。不食五谷。日能行五百里。言未然之事。验若指掌。能以秘祝。下神龙。每旱坚常使之祝龙请雨。俄龙下钵中。天辄大雨。坚及群臣亲就钵观之。卒于长安。后大旱移时。符坚谓中书朱彤曰。涉公若在。岂忧此乎。
高僧传·卷第十 神异下
涉公者。
西域人也。
虚靖服气不食五谷。
日能行五百里。
言未然之事。
验若指掌。
以苻坚建元十二年至长安。
能以秘咒咒下神龙。
每旱坚常请之咒龙。
俄而龙下钵中。
天辄大雨。
坚及群臣亲就钵中观之。
咸叹其异。
坚奉为国神。
士庶皆投身接足。
自是无复炎旱之忧。
至十六年十二月无疾而化。
坚哭之甚恸。
卒后七日坚以其神异。
试开棺视之。
不见尸骸所在。
唯有殓被存焉。
至十七年。
自正月不雨至于六月。
坚减膳撤悬以迎和气。
至七月降雨。
坚谓中书朱肜曰。
涉公若在朕岂燋心于云汉若是哉。
此公其大圣乎。
肜曰。
斯术幽远。
实亦旷古之奇也。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73—1769 【介绍】: 清江苏长洲人,字确士,号归愚。乾隆元年,以廪生试博学鸿词。四年进士。授编修,累迁侍读、左庶子、侍讲学士、日讲起居注官、内阁学士,官至礼部侍郎。十四年,以原品休致。高宗赐诗极多。卒谥文悫。论诗专主格律,所作平正通达,然实乏才气。有选本《唐诗别裁》、《明诗别裁》、《国朝诗别裁》、《古诗源》,著有《竹啸轩诗钞》、《归愚诗文钞》、《说诗晬语》。四十三年,徐述夔案起,以曾为徐氏《一柱楼诗》作序,夺谥,并毁墓碑。
晚晴簃诗汇·卷七十六
沈德潜,字确士,号归愚,长洲人。乾隆丙辰举博学鸿词。己未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官至礼部侍郎,加尚书、太子太傅。赠太子太师,谥文悫。有《竹啸轩诗钞》、《归愚诗钞》。
词学图录
沈德潜(1673-1769) 字确士,号归愚。江苏长洲(今苏州)人。早贫,以授徒教馆为生40余年,科举试十七次始中,年已六十七,备享乾隆荣宠,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早年师从叶燮学诗。有《说诗晬语》、《沈归愚诗文全集》、《归愚文钞》、《归愚诗钞》、《归愚诗钞馀集》、《竹啸轩诗钞》、《矢音集》、《黄山游草》、南巡诗》等,编《古诗源》、《唐诗别裁集》、《明诗别裁集》、《国朝诗别裁集》(后名《清诗别裁集》)等。
黄鹤楼志·人物篇
沈德潜(1673~1769) 清代学者、诗人。
字确士,号归愚。
长洲吴县(今江苏苏州)人。
乾隆四年(1739)进士。
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加尚书衔,赠太子太师,卒谥文悫。
工诗,主张格调,提倡诗教,有《古诗源》《唐诗别裁》《明诗别裁》《清诗别裁》等著述多种,影响颇广。
于《唐诗别裁》中高度评价崔颢《黄鹤楼》:“意得象先,神行语外,纵笔写去,遂擅千古之奇
”有七律《黄鹤楼》。
归愚诗钞·序
沈德潜将锓其《归愚集》,前稽首而请序,且曰:「人臣私集,自古无御序例,第受特达之知,敢恃宠以请,不即望序,或训示数语可乎?」德潜老矣,怜其晚达而受知者,惟是诗。余虽不欲以诗鸣,然于诗也好之习之,悦性情以寄之,与德潜相商榷者有年矣。兹观其集,故乐俞所请而序之。 夫德潜之诗,远陶铸乎李、杜,而近伯仲乎高、王矣,乃独取义于昌黎「归愚」之云者,则所谓去华就实,君子之道也。夫子之训小子曰:「何莫学夫诗?」使如后世雕龙祭獭之为者,圣人将斥而禁之,顾反疏其源而导其流乎?亦惟是名教之乐,必有言之不足而长言之者,舍是其何以哉!昌黎因文见道,始有是语,固不必执风骨体裁,与李、杜较甲乙。而归愚叟乃能深契于此,识夷守约,敛藻就澹,于向日所为壮浪浑涵,崚嶒矫变,人惊以为莫及者,自视若不足,且有悔心焉。是则李、杜、高、王所未及言,而有合于夫子教人学诗之义也。夫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遇,德潜受非常之知,而其诗亦今世之非常者,故以非常之例序之。异日者江国行春,灵岩驻跸,思欲清问民艰,暇咨新什,将访归愚叟于愚公溪谷之间矣。 诗古文书窗所夙嗜,践祚以来,万机鲜暇,虽时寄兴吟咏,而古文不数数为之,是序构思染翰,至四刻始就,非复有曩日弓燥手柔之乐,况能津逮古人耶?归愚叟于近代诗家,视青邱、渔洋殆有过之无不及者,故乐为之序,不复计其工拙迟速。书卷以赐。岁云暮矣,封事稍稀,更偿文债,亦足为艺林增一胜事也。乾隆辛未小除夜书于坤宁宫之东阁。
归愚诗钞馀集·跋
吾师《归愚诗钞》二十卷行世既久,海外争购之,同于鸡林贾人之得白傅诗矣。兹又成馀集若干卷,薰沐诵之,其长篇大幅,包络宇宙,灭没变化,出奇无穷,老杜之「欲掣鲸鱼碧海中」也;其近体律绝,工整开阖,浑成一气,语近情遥,老杜之「老去渐于诗律细」也。而其中忠爱圣主,寝寐萦怀,比于老杜之「每饭不忘君」「终身荷圣情」,若同一轨。 且吾师之诗,又有不可及者。古今诗人年华既暮,风旨不失,锋刃尽销,评者拟诸扫残毫颖;师则与年并高,进而不已。人推大年,诗归大雅,乌可得而涯量之耶?谨成跋语,用志仰瞻。 乾隆丙戌秋七月,会稽门生梁国治拜题。
一一斋诗·序
人但知作诗本性情,不知作诗全在眼界。眼界不能别是非,审雅俗,出入于源流正变而得其宗,虽有成就,乌足以言诗?确士向刻《留饭草》,此确士于今人中辟门仞处;今刻《一一斋诗》,此确士于古人中辟门仞处。昔欧公六一斋,以斋中五物并己为六;今确士之斋,一物都无,惟具只眼,屋一人一,故云「一一斋诗」,读之可以得确士人与诗之概矣。横山叶燮题。
一一斋诗·序
余交确士垂二十年,中间每一相聚,或纵谈古今,或分题角艺,流连文酒,外无事也。余于确士为旧交,为同道,故知之最深。确士长于古歌诗,每一篇就,呈横山先生,先生辄曰:「工夫到,才力大。」先生不肯苟有推许,而倾倒如是,则确士之诗可知矣。先生尝以及门诗稿数种邮寄新城尚书,后新城复书,余及永夫弟辱承奖许,而于确士首叹其烹炼之功已至,何与横山先生言若合符节也!确士偕余论诗,谓诗无问工拙,要得古风人之比兴之义,自人雕刻曼辞,视为嘲风雪、弄花草之具,而诗渐亡,甚者淫哇杂响,艳词侧出,而六义尽刓无馀矣。 吾于唐人中首取陈正字、杜拾遗。陈如《感遇》三十章,杜如「三吏」「三别」、《奉先咏怀》《北征》等章,足以泄道人情,补察时弊,政其上也;又如白傅讽喻,风格少颓,然才丽之中,实含美刺,即其次也。吾所取法,必诗外有事在者。今读确士《一一斋诗》,虽宗不一家,家不一格,而于比兴为工,中有《拟古》《寒夜述怀》诸作,尤为魁垒杰出,因信工夫果在诗外,而非寻常拈髭弄墨者比也。由是益涵养性情,浸淫学术,不违于众论,不牵于毁誉,其所造更有超群轶伦者,又何以量吾确士耶? 余与确士交最久,知最深,故能言其生平所得力与作诗大旨如此。若夫伐材之富,遣言之工,及源流升降之故,识者能喻之,且论确士诗已为第二义,故不复序次云。同学弟张景崧顿首撰。
竹啸轩诗钞·序
称诗于近代,言人人殊。尚规格者祖构雷同,主灵异者凿空无朕。二者交讥,大约取其辞,不惟其情;考诸声,不衷诸道。古人所谓言志永言之义,阙焉无闻,辟玉卮无当,虽美,何观矣?吴门沈子碻士,物疏道亲,独工缀述。其于诗也若车然,扶轮而远也;若川然,卬浦而大也。然犹悔其少作,卷帙所存,率皆立年以后,或正辞讽谕,或主文谲谏,比兴则虬龙云霓之意也,物色则秋兰紫茎之遗也。追述在昔,宗经正纬,雕玉以作器也;羌无故实,非傍诗史,匠心以运斤也。虽准之前古,不无离合,然穷其吐纳,会其委源,敦厚统夫关键,辞华管夫枢机,意窥象先,韵流文外,亦彬彬尔雅者已。顾予往来吴中,吴人称碻士诗者未既其寔,甚或弦绝调高,受嗤拙目,犹见橐驼言马肿背,山中人不信鱼大如木,海上人不信木大如鱼,从古然也。且夫左思《三都》,价增士安;刘协《雕龙》,声腾家令。求之今日,罕遇其人。西施虽美,能见重于鬻薪之日哉?虽然,良玉之贵,讵由荆廷;良骥之贵,讵由千金?非必国门为传,而名山为湮也。悠悠无穷,有知子云者。宁都魏世微序。
矢音集·序
古来君臣遇合,庶绩凝而万邦乂,相与形诸永言,以彰一德之治,若帝庸作歌而皋陶赓歌,成王游卷阿作歌而召公遂歌,其最盛也。后如汉武之柏梁,宋孝武之曲水,唐太宗之望海喜雪,玄宗之花萼楼,宋仁宗之赏花钓鱼,明宣宗之悯农减租,史册艳称。然皆君有咏歌,臣工偶和,又皆臣依君韵,罕闻君和臣诗;臣下复从而赓和之,且积成卷帙者,有之,自少宗伯沈归愚先生始。先生为诸生时,姓名已闻九重,迨入翰林应制,命和御制《消夏诗》,深惬宸衷。召对时,惜先生博通晚达,嘉先生风格老成,遂同鱼水契合。五年之内,晋秩列卿,敕和殆无虚日。中间用先生韵,而先生仍和御制者十居三四,此欧阳氏所云圣贤相遭,万世一遇者也。辛未冬,先生祝皇太后万寿赴京,陛辞时,皇上制诗序以赐先生,因取全稿釐定重刊,而以敕和诗别为一集,起《消夏十咏》后,及巡行嵩洛,省方吴会之作,题曰「矢音」,属予序之。 昔穆脩称韩愈《元和圣德诗》《平淮西碑》、柳宗元《雅章》《铙歌》制作如经,耸唐德于盛汉之表。窃谓韩柳之诗,诚足铿锵金石,鼓吹轩陛;而先生随所摅写,皆寓古大臣忠爱之忱,和《咏柳絮》而念万姓之无衣,和《骏骨图》而虑权奇之隐伏,和《观打鱼》则思物命之宜留,和《各省告丰》则恐文具之无实,和《擘蓝御笔》而陈山左鸿哀,和《豆班集》而筹金堤蚁穴,如此之流,未易枚数。先生因事纳规,皇上虚衷善受,赐诗云:「笑予结习多难遣,嘉汝临文不忘箴。」君臣之间,两无猜嫌,此又韩柳当日未闻膺兹隆盛者也。前予《西湖志纂》就,附先生名进呈,蒙皇上赐诗代序,兼文绮之锡;今又挂名简末,何其幸欤!退老田间,玉堂天上,想望主臣一德,亘古殊荣,不啻神往于虞廷成周之世矣,猗与盛哉!乾隆癸酉冬月,玉笥傅王露题。
黄山游草台山游草·序
黄山、天台,天下之奇境也。五岳外,与匡庐、罗浮、武夷、峨嵋并峙。毋论远方人士,徒托之梦想,即生其地者,或牵于纷扰,性情不属,往往未能至焉。吾友归愚沈先生于岁之正月,独裹粮策杖,往游黄山。秋九月,复纵览天台之胜。其两山峰之峭削,水之清激,云物之澄鲜,松石之瑰异,丹台仙馆,霞城石梁,一一践履其境。且于天都见云海之奇诡,于华顶见日月之合度,造化亦若默为相之者。宜其见之于诗,写难状之景,宣未泄之蕴,镕铸古人而自开生面也。先生自记,久拟往游,苦无休暇,今以宽閒无事之身,得践宿约而歌咏之。昔欧阳公位登两辅,境遇不为不隆;然读其《思颍》之诗、《归田》之录,若未能恬然于进退之间。而先生值明盛,予告赐闲,因得以望八之年游名山而穷险奥。计其遭逢,有视欧公为较优者矣。唐皇甫持正序顾逋翁著作,谓翕轻清以为性,喣鲜华以为词,许其脱尘坱而超微妙也。以之移赠作者,庶可无愧斯言。五峰山樵李果序。
黄山游草·跋
黄山,天下奇绝境也,欲游者久,苦无暇。己巳夏,蒙恩归里。明年春正,由浙西诣歙洲,携筇屐,裹糗糒,凡明秀荒诡之处,约略俱到。识黄山面目,并识黄山性灵。既以叹造化之秘于此尽泄,而又感君恩之赐闲,得以允践而歌咏之也。同游者周子迂村。得诗三十四篇,游会稽诗九篇亦附于后,均属迂村点定。德潜识。
台山游草·跋
庚午秋九月十九日,为台岳之游,匝一月。有敕赓和御制,于邮递闻之,旋归,未尽山之名胜。然譬诸于人,眉目并见;譬诸于衣,裘领已挈也。台岳高厚深浑,甲于两浙,犹黄山奇秀诡幻,甲于江南。予一岁两游其地,并以诗纪之,在造化为伤惠,在予为伤廉矣。诗二十九章,点定者亦周子迂村。德潜识。
归愚诗馀·序
词者诗之馀。诗所难言,假闺房儿女子之语,通之于《离骚》、变雅之义,其辞益微,其旨益远。肇自开元、天宝以及五代十国,作者众多,元老若韩、范、司马,理学若朱仲晦、真希元诸公,亦皆为之。其始多芊绵绮丽,继变为激昂慷慨,再变为旷逸高超,不著色相,愈进而愈工矣。国朝擅场推梅村、迦陵、竹垞三先生,然而状山川之险峻,阐忠义之幽微,一事一物,动关理道,或亦未之及焉。宫傅沈公素不填词,今夏忽为倚声,用以涤暑。半月成四十馀阕,大约激昂慷慨、旷逸高超之作居多。其赋黄山、盘山诸阕,峰峦森秀,奇诡奥深;题武穆、忠肃两墓,叹长城之坏,究周内之冤;咏落花而念荣谢之无常,过邯郸而叹盛衰之一梦,逢七夕而信智巧之徒劳。抚时见道,无不中律吕,分清浊,气足力全。至其风神骀荡,摇曳多姿,欲与周、柳争衡,孰知为望百岁老人笔哉! 忆在髫年,见竹垞先生与赵秋谷赞善填「我」字韵词,相戒必用成语,竹垞先生有句云:「数天下英雄,使君与我。」赞善因而阁笔。公之词出,而海内词家并当弃殳却走,退避三舍也已。乾隆丁亥七月望日,小侄顾诒禄谨序。